趁著皇上和王爷都睡下了,温桂留下阎日,匆匆返回自己的住处。皇上的偏头疼“犯了”,下旨任何人不得打扰。除了已经成为医首的荣丘每日会到仁心堂为皇上“诊治”外,皇上是谁都不见,国事全部交给了内阁去处理。内阁无法定夺的,也只能呈上奏折,皇上批了之後再让温桂拿出去,反正就是不见人。内阁大臣们心焦不已,但碍於圣旨又不敢前去探望,私下里已经传出了风声:若这个时候梁王在就好了。
温桂听到了也当没听到,暗想:王爷早就回来了,在皇上那儿呢。瞅著那些大人们被皇上和王爷耍得团团转,他就忍不住想笑。
荣丘的药已经配好了,但孔谡辉还没有回来,秦歌和伍子昂也没有去小院。不是不相信阎日,只是宫里必须留一个人守著,阎日最合适。而且两人一开始“幽会”便是孔谡辉和温桂跟著,也习惯了。伍子昂内心里并不想太多人听到秦歌情动的声音。
皇上和王爷这一觉怕要睡到天亮了,温桂抓紧时间回去补眠。阎日做事虽然利索可毕竟有些不便。所以这几日伺候的事几本都是温桂来做,他只能趁著两人睡著的空挡回去补补眠。累是累了点儿,他也不放心交给旁人。
打著哈欠,对向他问安的太监宫女嬷嬷们点头意思一下,温桂强撑著瞌睡挨到了住处。推开门进了屋,反锁上,他长长吐了口气。走到水盆边洗了把脸,在炭火盆里加足了炭火,他脱了衣裳上了床。钻进冰凉的被窝里,温桂不禁哆嗦,真冷。想到了什麽,他心头一颤,脸也跟著红了。把头埋在被窝里,温桂蜷缩成一团,心里涩涩的。
闷著头,累极的温桂在心脏阵阵的刺痛中睡著了。门锁发出了“啪嗒”的一声,很轻,几乎引不起谁的注意,接著是一声更轻的开门声,关门声,门又被人反锁了。偷偷进来的黑衣人借著炭火盆内的火光清楚地看到了床上拱著的被子,他的眼里闪过火苗。
轻轻走到床边,见温桂的头埋在被子里,他把剑放到床内,拉下被子,不想看某位笨总管被这样憋死。温桂似乎很冷,头露出来後他又缩了缩身子,来人极快地脱下衣裳,一丝不挂地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睡得迷迷糊糊的温桂只觉得嘴唇痒痒的,下巴刺刺的,不过身上似乎暖和了不少。他嘤咛一声,躲开弄痒他的“东西”,翻个身继续睡。他这一翻身方便了某人脱下他的裤子。满是茧子的手掌轻轻抚摸他残缺的下身,麽指拨了拨他那只小肉芽。
“唔……”温桂太累了,身上传来的异样并没有把他从睡梦中惊醒。那人一边为没有弄醒他而满意,一边又为他的疲累而皱了眉头。
被去了势的温桂无法勃起,小肉芽也泄不出什麽,不过这人却一点都不嫌弃地用舌头品尝那小小的肉芽,似乎已经这样做过了许多遍。
“唔嗯……夜……”温桂的身子因为那探入他体内的手指而微微弓了起来,嘴里下意识地喊出了一人的名字。这人眼里的火苗更甚,润滑的动作却轻柔而缓慢。
好不容易三根指头能比较轻易地在温桂体内进出了,这人背上搭著被子,伏在温桂身上,吻住了他。
“唔……”
被硬物强行撑开身体的不适令温桂幽幽醒了过来,当他模糊中察觉到那异样是怎麽回事後,他瞬间清醒了。
“唔唔!”
想也不想地用力推拒正吻著他的人,温桂张口就咬。
这人在自己的舌头被咬断之前迅速撤了出来,腰部一个猛刺,温桂瞬间战栗。当他看清楚身上的人是谁後,他愣了。
“才多久不见就不记得我的味道了?”惩罚性地在温桂的脖子上重重留下一个吻痕,孔谡辉扣住温桂的腰不给他回神的机会,大力律动了起来。
“啊……你你……啊啊……”
“小声点儿,想把别人引来吗?”
说是这麽说,孔谡辉却更加恶劣地快速抽动。
“唔……”咬住唇,又紧张又害怕又慌乱又……的温桂脑袋里一团浆糊,这人什麽时候回来的?
“专心点儿,我饿死了,先陪我吃饱了。”
出了汗的孔谡辉掀开被子,更加方便地chōu_chā,温桂死死咬著被角,捂住了眼睛。他还是做不到在这人面前袒露自己残缺的身子。
孔谡辉也不宽慰他,他只是更加卖力地在温桂的体内进出,当温桂抑制不住地连连呻吟时,他拉开温桂的手吻住他然後腰部失控地抽送。吞下温桂最情动的叫声,孔谡辉把积攒了多日的男精射入了温桂的体内,灼烫了温桂的身子还有他的心。
不停地吻著温桂,直到激情过去了,孔谡辉才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却没有从温桂的体内出来,而是在温桂的锁骨处留下一个又一个属於自己的印记。
“这几天忙什麽呢?看你很累的样子。”
温桂昏昏欲睡,低喃:“皇上和王爷,在,仁心堂,王爷是秘密回来的,这几天,在伺候。”
孔谡辉听出意思来了,从温桂的体内撤了出来,道:“你先睡。”
温桂陡然醒了,下意识地拉住了孔谡辉的手:“你要去哪儿?”
孔谡辉拉开他的手塞进被窝,邪恶地说:“弄水给你清洗啊,还是你想含著我的东西睡一夜?”
温桂的脸轰得烧了起来,拉高被子蒙住了头。
“呵呵呵……”孔谡辉轻笑地穿起衣服,开门出去了。
躲在被窝里,温桂的腿根处微微颤抖,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