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温桂的机灵,秦歌慢步踱到床边,放开温桂摆了摆手,温桂立刻退下并关上卧房的门。缓缓坐到床边,忍著股间的不适,秦歌凝视床上熟睡的人。抬手摸上伍子昂下巴上已经长出的胡渣子,秦歌弯身,在伍子昂的嘴上轻轻吻了一下。以前从未有过娶妃的念头,如今在他与子昂这般亲密过後,他是更不会娶妃了。
“子昂,快些给朕生个男孩儿吧。”他会把那个孩子教导成一代圣君,会把那个孩子当成是他与子昂的孩子。而且有了那个孩子在身边,他与子昂之间也会更加亲密。
就那样凝视了许久,秦歌缓缓起身,穿上棉袍和外衫艰难地出了卧房。打开房门,冷风吹入,秦歌瞬间清醒。几乎是立刻的,隔壁屋子的门也开了,孔谡辉和温桂走了出来。
“回宫。”
从身後关上门,秦歌没有让温桂搀扶,在温桂担忧的注视下他极缓慢地穿过院子,走了出去。不能一直再沈溺下去了,越沈溺他越会失去理智。在子昂没有成为权臣,在他还没有完全掌控臣子天下之前,他绝对不能失去理智。
马车在寒风夜色中离开了某条巷子里的某个不知名的小院。屋里沈睡的人在床边的人离开後就睁开了眼睛。看著那人脚步不稳地离开,看著那人淡淡地说“回宫”,他咬紧牙关,双目泛红,喉结上下浮动。他从未恨过自己的迟钝与无能,为何没有早些发现那人的心思。
……
秘密回到宫里,秦歌几乎是头一挨枕头就睡著了。温桂把闲杂人等全部赶了下去,并叮嘱任何人不得打扰,让皇上能好好睡一觉。
一大早,伍子昂就进宫了。似乎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一来就急急问:“温公公,皇上是何时走的?怎麽也不跟我说一声?是不是我昨晚酒喝多失态了?”
温桂笑著说:“王爷您莫急。王爷今早要进宫面圣,皇上自然要早些回来。皇上吩咐奴才了,王爷进宫後就直接到皇上的寝宫。王爷,皇上还在睡著呢,王爷到里头坐一会便可走了。别人瞧见也只当王爷是领了皇上的旨意。”
伍子昂放下心来:“那我进去坐会。”
温桂推开门没有跟著进去,而是在伍子昂身後关了门。门一关,伍子昂脸上的忐忑就不见了。他轻步走进卧房,床帐放下,他看不到床上的人。小声走到床边,他轻轻喊了声:“皇上?”
床上没有动静。
“皇上?”伍子昂又喊了声,并把床帐掀开一条缝。床上的人睡得很香,没有醒来的迹象。他把一侧的床帐挂起,向外瞟了眼,突然转头指尖一点,点了秦歌的睡穴。掀开被子,把秦歌翻了个身,伍子昂脱掉他的睡裤和亵裤,小心地掰开他的臀瓣。让他燥热的後蕊红红肿肿,压下邪念,伍子昂用指头沾了药膏轻揉那红肿之处。
经过昨夜,他确定了很多事,其中就包括温桂不会这个时候进来,他放心大胆地给秦歌上药。不过这种煎熬不亚於昨夜看著皇上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上完了药,伍子昂擦擦额头的汗,给皇上穿好裤子,盖好被子。書香門第論壇
吻上那张昨晚被他吻肿的唇,伍子昂压根不管自己的举止有多麽大逆不道。亲够了,他又转战脖子,然後是锁骨、胸口。昨夜他“醉”了,都没有仔细品尝。
“秦歌,是我无能让你受这般的委屈。”在秦歌耳边哑声说了一句,伍子昂又亲了他一会,然後解开他的睡穴。深深凝视了秦歌几眼,伍子昂放下床帐,转身大步出了卧房。
门一开,温桂愣了:“王爷?您这是要走了?”也不多陪陪皇上。
伍子昂关上门笑著说:“皇上在睡,我就不吵醒他了。我该走了,早去早回。待皇上醒了还请温公公转告皇上,我会尽快回来。”
温桂小声说:“王爷您跟奴才客气什麽。您既然是要赶路,那就赶紧走吧。皇上也盼著王爷您早些回来呢。”
“天寒,温公公还要多注意皇上的身子。”伍子昂还没走就不放心了。
温桂笑道:“王爷您只管放心走吧,奴才会照顾好皇上的。”
心知不能再耽搁了,伍子昂忍著回头的yù_wàng,大步离开。看著他走远,温桂长长叹了口气,皇上和王爷难道真就不能在一起吗?
回府简单收拾了一下,伍子昂就带著伍献和伍涣离开了京城,行色匆匆甚至没有去柳府说一声。秦歌一夜无梦,他真是太累了,昨夜若不是靠著身为帝王的自制力他早就倒下了。醒来後只觉得股间的疼痛缓解了许多。温桂服侍他起身告诉他伍子昂来过了,在寝宫坐了一会便走了。秦歌没什麽不悦,只是问了温桂伍子昂可有何异样,听温桂说没有,他才放了心。那是他的秘密,他不会让伍子昂知道。
(0.62鲜币)沈溺:第二十七章
初七是开朝的第一天,虽然年节刚过,可各地的奏报便纷纷传来。秦歌身子不适,只是在西暖阁见了几位朝中重臣。又有人提出了吏部尚书和吏部侍郎的空缺一事,被他冷眼一扫扫了回去。
“吏部尚书和侍郎之职朕自有考虑。与其在这里惦记那两个肥缺,不如把心思多花在青化、高棠、泗丕三省受灾百姓的身上。”
“皇上教训的是。”刚刚提吏部尚书和吏部侍郎一事的几位官员赶忙高声喊道,其中就包括内阁大臣陈唏言。
雪灾虽然过了,但受灾的百姓们生活依然艰难。秦歌下令从国库拨出二十万两白银用於安置受灾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