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忻澈喜欢男孩还是女孩?”刘韵峥的眸子里闪过光芒,白忻澈没注意,认真想了想道:“只要是爹爹生的,我都喜欢。”
“若忻澈生呢?”刘韵峥马上问,放在他额上的手不动了。
握住白忻澈的手,刘韵峥不放弃地问:“若是忻澈呢?”
“韵峥……你和韵嵘是不是……”想起他们两个之前的决定,白忻澈的手变凉了。
刘韵峥更加握紧他的手,道:“忻澈,你还在怪我们。”
白忻澈没有回答,垂眸不语。
看了白忻澈一阵,刘韵峥没有再追问,心中有些气闷。
两个人谁都没再说话,过了会儿,就在白忻澈以为刘韵峥生气的时候,刘韵峥坐了起来,背对著他道:“忻澈,我会知道的。”
起身,站起来,刘韵峥朝白忻澈伸出手:“晚了,回去吧。明天我们还要处理彩娟的事。”
小心谨慎地观察刘韵峥的脸色,见对方并没有生气,白忻澈伸手让对方把他拉起来,可刘韵峥并没放开他,而是把他往怀里一带,在他的唇上轻轻印下一吻。
回到屋子里,脱鞋上床,白忻澈依然了无睡意。摸上唇角,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弄不懂刘韵峥的心了。他们……是放开他了?还是……
..........
…………..
揣著刚刚得到的五十两银子,何二好不得意。没想到那两个赔钱的丫头竟然能卖出这麽高的价钱。
“死婆娘,居然敢这麽多天不回家,哼,等你回来,看我不打死你!”恨恨地咒骂一句,何二决定先去买两瓶好酒,再买只烧鸡。
“哎呦!哪个不长眼睛的!”正想著好吃的何二突然被人撞倒,他边骂边爬起来,看到是谁撞倒他後,他向後退了两步,拍拍身上的泥土掉头要走。
“你说谁不长眼睛?”
随著身後那道冷冰冰的话一出,何二被这人的家丁围住了。
“是小的不长眼睛,是小的不长眼睛。”何二扇了自己两个耳光,躬身作揖赔罪。
“撞脏了我的衣裳就想跑?”明显不好招惹的家夥厌恶地看看自己身上留下的污渍,横声道,“给我往死里打!”
“哎呀!公子爷饶命!是小的没长眼弄脏了公子爷的衣裳!是小的没长眼,公子爷饶命!”
被人围殴的何二在地上边滚边喊饶命。附近的百姓们看到这些人凶神恶煞的,没人敢上前替他求情,有人偷偷去报官,可官府却一个人都没有。
“啊!哎呦!饶命啊!公子爷饶命啊!”
“本公子最恨别人弄脏我的衣服,给我死命地打!”
文状元摇著手中的扇子,整整自己从太子爷那借来的衣服,好不威风。直到何二被打得奄奄一息,他才让人停手。就在这时,不知从哪冒出来一群官兵,问也不问就把何二和打他的人一同带走了,包括文状元。围观的人面面相觑,不明白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记得,要给足他教训,还不能把他打死。”
“是,下官明白。”
“还有,那红绣馆公然贩卖女童,该怎麽办,不需要本宫教你吧。”
“是,是,下官马上去办!”
“那个女子和她的两个孩子,你要安置妥当。”
“是,下官一定办好!”
“嗯。去吧。”
让县令上堂,刘韵峥对屋内的另一个人道:“忻澈,这下你放心了吧。”
“韵峥,我们去看看吧。”白忻澈从未进过衙门,有点好奇。
刘韵峥没说好,只是拉著白忻澈就走。
“何二!你可知罪?”
“草……民……冤枉……”
被打得不成人形的何二趴在地上,不明白自己怎麽会碰到这种无妄之灾。而文状元则狐假虎威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腿翘著二腿看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