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离他并不远,也就一个山头而已,胡小祚拿着也烤好的野鸡,站了起来看过去,发现她们姐妹此时正站在那山顶施法治水……
好吧,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慈悲心肠的妖精,不过可不止他一人看到,就在白素贞和小青在施法治水的时候,那日在树林里与胡小祚打了一架的和尚出现了。
明显他也对白素贞和小青的行为很是赞扬,见着她们,笑着开口:“善哉善哉,生者善者,不枉我
当年放你们一条生路。”
看来这和尚和这俩蛇妖以前也是有过纠纷的,胡小祚听着,怒了,张大嘴,狠狠地咬了口他手中的烤鸡……这个好色和尚!对着这俩女妖他就能放一条生路,怎么这和尚当日就没有说要放过他?
想着,胡小祚又“呸”地啐了下,心中暗道:那点道行,就是你这死和尚要放过我,我还不放过你呢!
胡小祚没作声,虽然他是想把这和尚毒打一顿泄泄心头怒气,但这和尚此时正在治水,他要在这时候出手了,那山下那些正受着洪灾的凡人性命就得算到他头上,他可亏大了。
既然胡小祚都没出声也没出手,他那位置又还算隐蔽,白素贞和小青以及那个和尚自然就没有发现他,仍继续着施法治水。
只见那和尚对着白蛇青蛇说完那话后,便一个旋身,盘腿坐在一处高峰上,道:“天灾祸劫乃凡人必经,但我佛慈悲,就由我来帮你们脱离厄运吧!”
然后,他便开始闭起眼,嘴中念念有词。
胡小祚原本还带着鄙视的眼光看那和尚到底有多大本事,可看着看着,胡小祚的眼神就转变了……此时还下着雨,那和尚又未撑伞,全白的和尚服被雨淋着,虽未至于透明,但那衣服却很快地贴紧了那和尚的身体,那清晰可见的胸肌轮廓就这么闪瞎着胡小祚的眼。
胡小祚和这和尚也没多大的仇,准确地说,他上次和这和尚交手,还是他胜了,他自然不会愤怒到哪去,刚刚那情绪只是他鄙视着这和尚“重女轻男”而已。
所以此时胡小祚看着那和尚浑身精壮的肌肉,还是能带着欣赏的角度的,当然,这并不阻碍胡小祚继续鄙视他。
只是他那身肌肉,又勾起了胡小祚日前对那事的欲|望。
吞了吞口水,胡小祚并不是性|欲多么强的妖,就算那和尚勾起了他对那事的欲|望,也不能让胡小祚像个花痴一样立即贴上去,况且胡小祚也只是认为他太久没做那事了,今日就算遇见的不是这和尚,而是任意一个身材好些的男子,或许他心中那欲|望也会出来。
再瞟了眼那和尚,胡小祚没再继续停留,他一个转身,就往山下走去,反正这和尚都已经施法治水了,怕是这水很快就能清干净,那他便回客栈去,自己动手好好地把心中那欲|望先压下再说。
当然,在他自己动手的时候脑中闪现了几下那和尚的模样这事
胡小祚是不会告诉别人的……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是吗?谁让他才刚刚看过那和尚的模样呢——胡小祚安慰着自己。
而在那和尚与白素贞及小青的治水下,杭州城的洪灾也很快地解决了,胡小祚也继续着他的杭州城美食之旅。
也是杭州这种富饶之地的美食太多,胡小祚每日到处吃着,也在这杭州城呆了一个多月。
然而胡小祚还并不打算离去,因为传统节日端午节就快到了,虽然胡小祚对这杭州城的粽子没有太大的兴趣,不过到哪这端午节都得过,胡小祚就更宁愿呆在这更富饶的杭州城里过了,毕竟富饶的地方过个节日总会比别的地方好玩得多,况且胡小祚就算吃了一个多月,这杭州城内却还是有不少让他还不愿这么快就离去的酒楼馆子。
而在端午节没几日就要到来的时候,小青找上了胡小祚。
看着小青那一脸郁郁寡欢的模样,胡小祚笑了:“什么时候你这条青蛇也忧郁起来了?”
小青叹了口气,也没瞒胡小祚,毕竟她来找他是有事的,直言道:“狐狸,我姐姐让我来求你一件事。”
相处久了,胡小祚也就告诉了白蛇和青蛇他是狐狸。
胡小祚挑了挑眉,小青便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是那许仙无意中碰到小青露出蛇尾的模样,心中一直有疑,而最近端午节临近,大街上又到处都卖着雄黄酒,蛇怕雄黄不用多说了,若蛇妖闻到了那雄黄味,或者喝了雄黄酒,肯定会现出原形。
昨日,许仙带了瓶雄黄酒回去,青蛇道行浅,闻着那味道便跳下了她们家那池塘里,而许仙在天人交战后,没有敢让白素贞喝那雄黄酒,主要还是他不敢去验证,结果他就刚好那把壶雄黄酒全倒在了小青藏身的池塘里……
之后的事很显然了,小青在池塘里现出了原形,结果吓到了许仙。
单纯的吓到也没什么,以白素贞那功力,要让许仙忘了那一幕也是简单,只是许仙胆子太小,被那一吓,他体内的胆就真的给吓破了,胆子破了,许仙自然就活不成了,此时早已断气。
胡小祚听得一愣一愣,随即才问:“那你们想让我帮你们做什么?虽然我是比你们修行高些,可我也做不来那起死回生的事啊。”
小青摇了摇头:“姐姐说了,此时只有昆仑山的灵芝草才能救许仙了。”
胡小祚也听过那草,便恍然大悟道:“所以你们是想让我帮着你们对付那守护着灵芝草的南极仙翁坐骑仙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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