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说的也是实话。
齐轩说:“没有人做一件事能够一帆风顺,你的政治书里也告诉你,一切事物的发展都是在曲折里经过一个反复甚至倒退的过程才能够前进的。你不要急躁,只要你坚定去做,你总相信你是能做成的。”
你说这人年纪轻轻的,怎么说起话来老气横秋,整一个教导主任,我硬了都能被说软。
我想了想,看着他:“但是我喜欢你。”
他笑起来:“我也喜欢你。”
我深沉地说:“不是一回事,我是想日`你的那种喜欢你。”
他笑得花枝乱颤,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也是这样呢?”
好的,天时地利人和,此时不干更待何时?我低头就想解裤子。
齐轩轻轻地踢了我一脚,笑着问:“等你满十八岁行不行?”
我抓住他的脚,说:“……哦。”
齐轩:“好,我们继续讲卷子。”
去你妈的卷子。
我松开手,坐下来,继续做题目。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然后我被小保姆绑架了,齐轩去救我,暴露了他是个条子卧底的身份。
按规矩我爸是要弄死他的,但我跟我爸说要是弄死他我就弄死跛叔。
跛叔在旁边欲言又止,估计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跛着也要中枪。
我也不是存心欺负跛叔,但我怕我说要弄死我爸或者弄死我自己都会把我爸刺激过头,刺激过头他就手一抖直接弄死齐轩了。
好歹跛叔也跟了我爸这么多年,我爸还是答应放过齐轩。
然后齐轩就失踪了。
你不知道我多期待我十八岁的生日。
按照各种故事的套路,齐轩一定会在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出现,然后我俩日个昏天暗地,从此过上有时两天三次有时三天两次的幸福生活。
好吧,不上床也行,其实我对这种事看得也比较淡,而且总觉得小黄文里写俩人都会爽是骗人的。从科学角度和逻辑思维来分析,后头那么小,不管是插的还是被插的应该都挺难受吧。
其实,他就只是回来每天教我做高数题都好。
但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只有我爸带回了阿bo。
你他妈赶走了我喜欢的人,你自己却找了个对象?!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心情?!
那天晚上我喊余世华出来陪我喝酒,酒也没喝多少他就带我去开`房。日哟能不能别这么明显!
我讨厌酒后乱性这种戏码,何况我才喝了两罐菠萝啤,根本没喝醉,清醒得能做一张满分高三试卷出来好吗?不过心情有点影响发挥,只能做政治卷,语文卷马马虎虎,英语卷有点困难,数学卷子你敢给我我就敢撕了跳楼给你看。
余世华个傻`逼哄我说他就蹭一蹭不进来。
我糊了他一巴掌,又捡起拖鞋抽了他一顿。
他终于老实了。
然后我俩盖棉被纯聊天。
聊着聊着余世华这张碎嘴又开始瞎叨逼,跟我说条子都不靠谱。
我又糊了他一巴掌。
妈的你一个连党都不入的黑社会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余世华也恼火了,说他早上就买机票去意大利入黑手党。
神经病,我懒得理他,他英语都没及过格,还意大利,他这辈子唯一接触过跟意大利有关的东西也就意大利面了,还他妈爱拌着腐乳吃,我都不想说什么了。
余世华不高兴地说:“老子的车是兰博基尼的好吗?”
我说:“又不是你自己挣钱买的,挂在嘴边有意思吗?很值得自豪吗?”
余世华不说话了。
然后我俩就睡着了。
我仿佛是睡了很长的一觉,醒来的时候头还有点晕,想半天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我记得我去我爸的办公室里偷情报,然后被我爸逮了个正着,情急之下我演技爆发混了过去。而黄奇这个傻`逼其实不是傻`逼,他才是真正的条子,而且还说白苏庭是骗子。然后我在黄奇家喝了个花花绿绿的饮料……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坐在被窝里面色严肃地思考了十分钟左右的人生。
十分钟之后,白苏庭推门进来,端着一杯茶:“哎,你终于醒了,头疼吗?要不要吃点东西,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