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俩蠢蠢欲动的样子,我只好叹了口气,推开段明,“你们一天到晚发情就不累吗?再不起来,我可要生气了,早餐都凉了。”说着,头也不敢回的走出卧室,“谁下来完了就空着肚子上班去。”
一阵眩晕突如其来,我眼前一黑,差点跌倒。伸手扶住墙壁,却不慎拨倒了旁边的花瓶。花瓶碎裂的声音把段磊和段明引了出来。“谦!”“我没什么事,不小心而已。你们刷洗去吧。”我摇摇头,刚才强烈的眩晕感已经无影无踪,为了不让他俩担心,我撒了一个小谎。
是不是太累了?我问自己。
也许是吧,我安慰自己。
办公室里,完成了一天紧张工作的我正端着一杯红茶,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望着窗外的风景。太阳收起了刺眼的光辉,化作一团火红的落日,缓缓沉没在远处的高楼身后。天空只剩下天边被染红的淡淡云霞和归巢的倦鸟。
“谦,我们走吧。”身后传来段磊温柔的声音,转身回他一个微笑。正准备迈开步伐,我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失去的控制,意识也越来越模糊。所有的意识维持到感觉下坠的身体和耳边段磊急切的呼唤。
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病人脑内的肿瘤已经达到压迫神经中枢的程度,手术摘除已经不太可能。照现在的情形看,病人已经不能自动恢复意识,恐怕熬不过一周了......”医生的其他话已经不能传入段氏兄弟的耳朵,他们只知道罗逸谦的生命危在旦夕,而且没救了。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爱人,他们第一次感到生命的脆弱,也第一次感受到对死亡的恐惧。明明早上还好好的一个人,傍晚却还剩下不到不到一周的性命——而且已经完全失去意识,再也不能醒来。
绝望像毒蛇一样缠上两人,逸谦真的不行了吗?不!“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分开我们。谦,为了我们,撑下去。”兄弟一人抓着罗逸谦的一只手,在他耳边鼓励着。
为了挽救病危的爱人,兄弟俩决定向罗逸谦的爷爷——罗兆源求救。把公司交托给父亲,兄弟俩陪着爱人坐上了罗家的私人飞机。
“嗯......逸谦的病,恐怕就剩下他有办法了。”沉吟了很久,罗老爷子终于说出了本来不愿说出的事实。“那太好了。”兄弟俩一阵狂喜,但是刚刚点燃的希望又被罗兆源的话击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