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提这个,若是此时入教,还可赠送法器五件套一件。”
“我对修仙不感兴趣。”从小通读圣人书的容贵修炼也只是为了自保,毕竟他的志向,是入朝为官。
花子眉头一皱:“那……现在入教,食宿全包?”
“……我拒绝。”这人脑子有病,脑子绝对有病,还是离远点好,不然被传染了智商会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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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这小鬼拒绝了我诚心诚意的邀请,语言防守滴水不漏。”花子撅着嘴唇,朝一边泡着灵茶的紫衣少女抱怨。
“是师兄说话的方式有问题吧。”紫衣女孩荷菱如是说,换做是她,这样不靠谱的邀请也是定会拒绝的,大师兄不靠谱一事已是世人皆知,如若不是花子的实力强大,想必这大师兄一位,就是三师弟白沙堂的囊中物了。
“那该如何是好?师妹快给师兄出谋划策,凭借师妹全教第二的智慧,我就不信拿不下这小鬼!”花子拍桌子站起。
荷菱倒了茶,递给花子,“既然他无意修炼,不如捉他回来养着,不也同原意相差无几?”
“使不得,万一他想不开自杀了,那先代所做一切准备不都付诸东流!”
闻言,荷菱喝了口茶,琢磨片刻,道:“既然如此,那这般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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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半夜。
地点:荒郊野外,距离董家沟十万八千里处。
人物:容贵,当地村民。
事件:借宿。
“呃……这位姑娘……罢了,没事。”良心可鉴,找个借宿的地方就那么难?且开门的除了姑娘还是姑娘,看这小乡村民风朴实,若是因他借宿一事平白无故坏了人家名声,岂不是罪过?
但如果这里的姑娘都不像如花姐姐,要他做个罪人他也愿意。
看着头顶明晃晃的月亮,容贵叹了口气。
夜深露重,身上仅有一件薄衣的容贵在瑟瑟寒风中抖了抖,随后继续朝窗口灯火微亮的民居走去。
他就不信找不到住处,莫非真要露宿不可?
就这样,容贵踏遍了小村庄里的所有人家,但这些人家都有闺中待嫁的姑娘,想起董家沟里的未婚妻小芳,容贵婉拒了村民的留宿,如今时局动荡,人心不古,谁敢保证在你家留宿一夜不会莫名其妙成了你家女婿?
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但在一般人看来,容贵的警觉心过高,甚至可以说是夸张的地步。
董家沟人都知道容家三少的脾气,路不拾遗,见人不扶,出门低调。
于是乎,容贵打着哆嗦在一棵树下缩着,左手燃烧着一团红火,右手则是往火里添柴,容贵从没动手烧过火,现在是第一次,他也就不清楚,冒黑烟是什么个情况。
熏得容贵直掉眼泪,把手中烧焦的木块一扔,容贵在衣袍上擦了擦两手的黑灰,正准备转移阵地时,身后传来苍老的犹如幽灵般的声音,“孩子,外面冷,进来吧。”容贵回头一看,原来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家。
是这个村的村长,容贵在询问时直接略过了村长家,依照他的想法,村长是有女儿的,倒是没想到,打从村长老伴去世后,他们唯一的儿子也死了。
也就是说,这里只有村长一人。
容贵松了口气,随后和村长聊起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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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
一黑衣人低声道:“进展顺利。”说罢对着对面的墙壁做了个手势,便如同影子一般悄声消失。
容贵喝着瓷杯里的茶水,和老村长开心地聊着,在董家沟,学识和他差不多的人少之又少,却没想到这小村庄的村长竟如此博学,一些见解让他佩服不已。
容贵笑着喝了口茶,鼻翼动了动,突然皱起眉来,“村长,您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闻言,村长吸了口气,点头道:“像是火烟味,莫非是哪家后厨走水了?”
把手中瓷杯一放,容贵站起身,“我和您一起去瞧瞧。”看起来不是一般的事故,若是有什么危险,老村长一个瘦弱的老人家是对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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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势凶猛。
不少民居被点燃,人们在大火中四散逃生,村长出现后,像无头苍蝇的村民们根据吩咐运水救火。
容贵也在帮忙,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小,似乎要被完全扑灭。
但直觉告诉他,事情没那么简单。
“啊!”尖叫声突起,不远处一个提着水桶的村民脖颈喷血,看样子,是被人一剑封喉。
从容贵的角度,还能看到被收回的长刀的冷光。
持刀的是个黑衣人,全身被黑色包裹,看不出是男是女,但有一点毫无疑问,这黑衣人很危险,那凛厉的杀气,在这里都能感觉到。
容贵悄悄运气,他的外表很有欺骗性,在东方国,一般是14岁开始修炼,而大家族子弟则是按天赋高低决定提前的时间,像他这样刚出生就可以修炼的人,放眼整个国家,也没有第二个。
在大火的掩盖下,容贵准备用火。
正当他出手时,一个黑衣人从身后跳出,压制住容贵。
容贵眉头紧皱,是了,把这茬给忘了,这样的黑衣人一看就是有组织的罪犯,不应该只有眼前那一个,倒是他大意了。
“你们的行为是违法的,请住手。”知道自己打不过黑衣人,又不能眼睁睁看着村民们遭到毒手,容贵开始做思想教育工作。
“手上一旦有了罪孽,那就无法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