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适应了石市,是不是应该有新的开始,因为我想最后的封印已经用一封长信贴上。彻底决心封上之后的我当时是非常的忧郁,没有办法找到明亮的带来安慰的视线,只能到处乱抓。参加了军乐团,希望自己能够感受到军人的感觉,当时很想体验当兵的感觉,其实很傻,因为那里只有乐器。学会了玩大众流行的电子游戏,看各种稍许感兴趣的书。隐隐的痛时而会突显,尤其是在聚会的时候,因贪杯而头晕脑胀,尤其是在周末醒来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宿舍,其他都人都去网吧了,外边是被深夜的春雨蹂躏过的凌乱,湿湿地面,被雨水冲掉的叶子和落英。好似总会梦到自己在荒草丛中奔跑,可是却赶不上远处她的身影。远处偶尔传来女生宿舍欢笑的声音,可是我好像记起在凌晨半睡半醒时候听到过淅淅的雨声中女孩哭泣的声音。切肤的是时间划过肌肤的嗤嗤声,轰隆隆的飞机从头顶飞过,有时候越是想挣脱某种东西,可是越来越发现自己的力量不够,所以就会莫名地害怕起来。是的,我很自私,不过这也无所谓啊,只要小依不理我就可以了。可是我想让我成为这个样子的人才会是自私的吧。
虽然,经常我们在宿舍里在睡觉之前总会卧谈,漫无边际。可是我记得更清楚的是偶尔的在桌子上的锅巴,花生,瓜子和我们光着身子以及从我们蠢蠢欲动的身体和思想中吐出来的关于过去,现在和未来中对曾经生命中重要的人的总结和追忆以及对我们不断改变的认识的矫正和理解。有时候会产生一些稀释的作用,尤其对很多放不下的事情,同时还会增添某些面对生命的力量,好像在某种程度上就来自于自己的身体的某部分,很多东西都是不约而同的。加入去掉我们对无聊的课本的学习,那么我们可能学到的更多的关于其他东西的认识。就是这样,我们远离家乡,几个经过高考的人们,聚在一起,要一起度过我们的青春的岁月。谁都知道我们会毕业,谁都知道毕业以后肯定不会再这样了。
我们会毕业,小依也会的,只是比其关注她,我更关注自己身边的人一些。后来她给我来了电话,每次我都认真的接听,可是我仍然不太相信一些东西。她的声音很动听,确实很动听的。现在回头说的,如果当时我就此停住,或者不用那么麻烦她的话就收回自己的信件就可以了。是的,她对我的信的内容给了我看法,可是我没料到会对那么遥远的我也有看法。如果算作是理智的话,我应该只能让她选择其中之一的,可是我对后者根本记没信心。我不想她寄回我的信件,我不想她对我的信有过多的看法,更不想她能对我怎么了。这也是我把信寄给远方的陌生19岁女孩的原因,我也自认为这样没有任何问题。
林子是宿舍第四大,因为我是最小的,所以他们都叫我“幺哥”。不过我很少叫他四哥或老四,而其他人都这么叫他。我经常就直呼其名:林子。因为我认为这样更为亲切一些。他是我进入大学时代刚开始就认识一位好朋友,喜欢戴着一副粗黑边框的眼睛,还穿着日式的校服的他,就宛如一名高中生,说话文质彬彬,单纯的只想逃避那些看似长大了人们。我和他在一个班,然后宿舍其他弟兄在另一个班,所以我和他接触的时间也就长了,而且我们是好朋友。
他教会了我玩一种叫星际争霸的游戏。每次看到我和还有其他被他教会的人忘情的在电脑前厮杀的时候他都带着成就感负罪感幸灾乐祸地说:“看看,这都是我错,都是我的错!”还一边指导我们这个地方应该怎么做,热键应该怎么用,军队应该怎么组建。我不知道我曾经痴迷的玩这个游戏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后来,实践证明林子确实是一位非常优秀的老师,我是他最得意的弟子,通过我不断的努力我直到有一天战胜了他,不过那好像是过了一年多以后。其实那是我也不愿意的,因为我玩游戏不是为了战胜谁,我只是想和我所喜欢的朋友们一起玩,这样我才不会一个人寂寞而一整天什么话语也没有。
春天快要完结,天也一天比一天热起来。如果真的是要面对现实的话,那么我想我在上学,如果不能活在过去的话,那么至少应该停止和过去的对话,即使过去的快乐难以释怀,即使眼前没有什么方向,可是我知道至少会在两年后毕业,离开这里,所以必须向前迈进。那种时候,电子游戏通宵的玩,也会玩到腻,小依经常会在我通宵时阻止我,或在过后责备我。
“别去通宵了,对身体不好的。”关切的语气,也很婉转的声音。虽然从地球的很远的地方传过来,也没有什么失真的感觉。
“没事啦,明天睡觉就行了。我们宿舍都去的,我也去。”
“他们去你也去啊,通宵真的对身体不好。”
不得不承认,有时候,我真的就不想去了,真的很想听她的话。
通宵后经常从梦境醒来就是下午的光景,温馨的校园仿佛一个异度空间。《欧若拉》不停的提醒和呼唤着我们快要迷失的灵魂。可是我们过了今天就不知道明天自己的思想处于什么状态。闷闷的下午,闷闷的心情。失去灵魂的慵懒的身体爬出卷曲的被子,寻找下一个可以依靠的目标。晚上我们喝酒了,当然这种事情是经常的有时候不需要理由。席间,我们都喝了很多,可是我们都很莫名的开心,啤酒不知道上了多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