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样的状态,我可不认为你能把自己完整的送到某个地点。”snape冷哼,在snape厌恶的死亡视线下,harry摇了摇脑袋,踏进壁炉。一阵天旋地转后,姿势难看的摔在了校长室的地板上。
*
“harry?还好吗?希没有让你太难受。”
熟悉的关怀话语,harry抬头,环视着一如往常的校长室。各种小巧的银质器皿喷出缕缕白烟,高挂的历代校长画像好奇的探头探脑,还有坐在办公桌后的老人那把银白色的长胡子,以及上面系着的亮粉色蝴蝶结,一切都令harry感到怀念。
“总是如此,我总是学不会飞路的诀窍。自从五年级后就再也没来过校长室了,我很高兴它跟您看起来都很好。”
“我听severus说了,你好像状态不太好?”
“啊,我想还好,睡了一觉,虽然好像不太够。”harry顺着邓不利多的视线落坐,陷在了柔软舒适的大红色沙发中,昏昏欲睡。
“是的,我注意到了。”邓不利多笑呵呵的看着harry。
疑惑于邓不利多乐呵的表情,harry顺着目光看向自己身上,迟钝的发现他此刻穿着一身有点眼熟的黑色长袍--那很显然是魔药学教授的私人物品。从壁炉中跨出后就一直静立在一旁的长袍所有者狠狠的哼了声,却并没有对此多作嘲讽。
“呃--邓不利多教授,您知道的,那样一场战斗后,总让人想洗个澡,然后安稳的睡上一觉。我只是…一时没有在severus的衣橱里找到我的备用长袍,本以为它会在那。”harry干笑,邓不利多明亮的蓝眼睛有趣地闪了闪,笑着点头认同。
“希望请severus把你找来没有打扰你的休息。要不要来点小甜饼?”邓不利多说着,一盘饼干凭空出现在harry手边,顺带着一杯热腾腾的红茶。邓不利多的手边有着相同的一份。
“不了,现在只想长长的睡上一觉。就好像我从来没睡过那样。”harry推开眼镜,揉了下眼眶,“邓不利多教授,战况如何?我们赢了吧?好像很不重要似的,我今天重复问了很多次,却都没有答案。”
“我想只是一时不晓得怎么去定义这个解答,harry。依你所见,你觉得战况如何?”邓不利多吃了块小圆饼,仿佛头一次发现口味很好,又接连塞了好几块,看的harry直皱眉。
“依我所见…我会说我们彻底迎来胜利了,可以肯定volde已经死的不能再死…食死徒余党很多,不过这方面我跟severus应该能有所助益…教授?”harry看了看嗑了小半盘饼干的邓不利多,感觉不对劲,“教授,您不应该再吃了,格林德沃先生知道了又会禁您甜食。格林德沃先生不在吗?”
邓不利多露出略为惊讶的表情,像是…像是不知道为什么harry会知道格林德沃?今日一天以来的违和感瞬间串通起来,harry掏出魔杖,正试着要从校长室逃出,却愕然的发现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浑身发软。
harry顺间明白了。他沉下脸,面无表情。
“你套我话。你什么也不知道,是吗?”眼神幽幽的飘向一旁,不知何时正用魔杖直直指着自己咽喉的snape,“是反复制汤剂里下的卸力药剂,是吗?难怪你离开了这么久,是因为避免被我尝出,剂量下的少,为了等待药效发作。”
“反应迅速。就凭这点,你绝不是er。”er在哪?!”
“你绝对不是severus snape!”相较于snape的冷静,陷在沙发中的harry几乎可以说是疵目欲裂,转瞬间恢复面无表情,只是眼神中透出隐隐的疯狂,“snape那老混蛋在哪?!”
当年西追冰冷身躯的寒冷似乎还残留在怀中。
他再也不会让任何人因他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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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 “harry?请冷静下来,severus没事,”邓布利多满脸惊讶,看着剑拔弩张的俩人。
“no!冒牌者,你们无法取得我的信任,”harry嘶声说,滔天怒火在脑子里烧尽任何一分理智,“倘若severus snape与邓布利多校长有任何…”我会让你们知道违逆我意志、与我做对的下场。
harry猛地咬紧舌尖,冷汗涔涔的咽回险些出口的语句。不,他艰难的从古怪的怒气中拉回仅存的一点冷静,这不是他会说的话。这绝不是er处在任何情况时,会自愿说出的话。这种不受控制的情况让他感觉熟悉,就好像…那该死的魂片尚未被他削弱封锁在大脑之外,仍好端端的待在那怒人愿的闪电疤后头!
“不,抱歉,”harry艰难的掏出魔杖,顾不得一旁虎视眈眈的snape正随时准备给他来个几打昏迷咒,迳自对着自己咕哝着几句听起来甚至不像是语言的魔咒。
一团白色光晕从身上散出,harry仔细观察着,终于在找到一块浓稠灰雾般的色彩时,瞬间垮下了肩膀。他疲惫的伸手搓揉着伤疤,也没有心思顾虑另外两人的猜忌。
‘现在可好了,severu还没死透。还有什么更糟的呢?为什么他总是杀不死?也许他跟猫一样,有九条命。或着更多。’harry沮丧的想。要击碎灵魂并不是特别艰难,很多高等黑魔法都有这个能耐,但仅仅击碎附着于灵魂上的另一块灵魂碎片,除了更为鲜为人知的咒语,更多靠的是气运。
“harry?还好吗?”邓布利多关心的说,harry抬了抬眼皮并未作声,邓布利多不以为意,令人心生好感的笑着,“我对你的情况有了一点猜测,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