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要我!璇。快说!”像命像一般,宴子桀急促说着。由他粗重的喘吸、yù_wàng的目光中,胡璇似乎看到他也渴求着自己,如自己渴求着他一样……
“我……”终是说不出口,身体的yù_wàng却叫嚣着不断的涌向接触那炽热阳物禁处,胡璇难耐的轻轻动了动身体,用告饶目光望着宴子桀。
“……说,璇。说你要我进去。”宴子桀不依不饶的低下头,与胡璇纠缠了一个醇厚的吮吻,下体的根源微微的向幽谷里顶了顶,却就是不肯冲破那道防线。
“……啊!我要你……桀……”几乎是带着哭腔,胡璇双手扯紧了身下的褥子,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寻求解脱。
“唔!”一声低吼,伴着胡璇急促的抽吸声,宴子桀那勃然的性器冲进了温热的后穴中。
虽然经过了事前的爱抚,还有体液的润泽。可是紧致的谷道还是容不下宴子桀那有些惊人的硕物,只抵进了一部分,嫩壁被撑得与热棒紧紧的摩擦,阻滞不前。
“嗯!”与胡璇期盼的感觉不同,过大的阳且撑得他痛苦,宴子桀没有像往次一样强行贯插,让他有机会在停滞的间隙中呻吟出声,习惯性的,他不敢叫痛,拧紧了眉头,准备忍耐超乎想像的痛苦。
“痛得历害是不是?”宴子桀没再动作,空出撑在身侧的一只手,轻轻抚去胡璇额角流下的汗水,温柔的探问他:“……太痛的话……”他自己也是头一次留意到,每一次蛮力的侵犯,让胡璇受了多大的苦处。
“……我可以忍……”咬着牙关说出这几个字,胡璇别过脸去。这是第一次,宴子桀温柔的对他,注意他是不是会受到伤害,因为痛楚,胡璇的根源早就微微疲软下来,刚刚的yù_wàng也退了下去,但是他知道宴子桀还没得到释放,所以就算自己受些苦处,得到他的关爱,为他带来享受,自己也是心甘情愿的。
“璇。对不起,忍一下……我想要……”胡璇深爱自己而献祭般的表情让宴子桀没办法停下来。他的yù_wàng终是凌架在胡璇之上,没有办法忍耐,又不想弄伤了他打破自己爱他的说法,宴子桀又去亲吻他的身体,一只手也滑到身下去抚弄胡璇的根源。
不再受到撕痛的干扰,身体接纳着宴子桀炽热的性器,在爱抚中yù_wàng再度来临,胡璇呻吟着,身体自然的颤抖牵引着谷道内急剧的收缩涌动,渐渐的将宴子桀的硕大接纳……借着胡璇身体的反应,宴子桀适时的轻送腰肢,终于几个轻微的抽送之后,完全的没入了温热的体内。
“啊……桀!”胡璇忘情的伸出双手环住宴子桀的颈子,仰起头再度发出呻吟的时候,已是媚人的情药一般,撩拔着两个人的情欲。
胡璇原本白玉般的肤色被情欲薰得微微透着粉红色,发丝散在身侧,纤秀的身子随着宴子桀的动作像风中的柳枝一般优美的摆动,这一切让宴子桀痴逛,让他都忘记自己的利欲和引诱胡璇的初衷,好似与这样的人在一起,就应该这样疼惜他一般,用他的昂扬一次次的在胡璇体内最敏感的地带贯穿。
紧紧的压上胡璇的身体,让他的根源在两人的小腹间,随着律动而受到摩挲。忘情的拥紧胡璇的身子,顺着自己的yù_wàng贪恋的侵略他的唇舌,在宴子桀几个急剧的挺身中,胡璇一声低吟,释放的体液湿热了两人的小腹。他的身体自然的寻求着最享受的姿势,修长的双腿微微在宴子桀胯骨的两侧磨擦夹紧,后庭中紧窒急剧的缩动让宴子桀更难以自持。
被宴子桀几个猛力的挺身撞击得几乎昏阙,迷蒙中却感到体内热棒的跃动,一鼓暖流冲进了身体。
微微睁开眼,宴子桀仍旧停留在上方,急剧的喘吸,双目仍旧炽热的盯着自己,抵进身体深处刚刚释放的根茎丝毫没有软化的意像,也没有退离的意图。
“……桀……”胡璇垂下眼帘。看着宴子桀对自己的yù_wàng那么明显,不自觉的心里偷偷的欢喜。
宴子桀用了好久的时间平息。
胡璇两三天来没有好好进食,这一折腾下来,早已疲累不堪。可是看着宴子桀的yù_wàng,他就打定心思,要让他满足才好,好不容易……好不容易他才得来他的关爱……他不想让他失望。
意外的,宴子桀抽离了他的身体,引得胡璇被忽然的牵扯疼得轻吟一声。
这之后,是淡淡的剌疼,随着身体里流出的热流一下下的抽疼。胡璇勾紧身体,扯过边上的被子盖在身上。
轻轻安抚了一下胡璇的脸宠,宴子桀才缓声说道:“……还有正事要做,我去跟宫女说声,让她们跟皇上要御医去。”说完扯过自己的衣衫,拿了块手巾拭了拭身体,便急急忙忙的穿上准备出去。
似乎忽然缺少了些什么。可是胡璇不清楚,撑着疲惫的身体,胡璇也把衣服穿好——就算跟宫女要桶水净身,也不能光着缩在被子里吧。
“我去去就回来。”临行前,宴子桀不忘轻吻了胡璇一下,便转身开门出去。
本想去外园叫个宫女打水清清身子,可是平时他跟宴子桀聊天怕人听到,便告诉服侍他们的宫女以后在园外守着就好了。现在举步为艰,胡璇只得长长的叹口气,坐在塌边稍适休息。
一转眼,瞄见宴子桀送给他的玉佩,拿在手里,便说不出的一鼓温情涌上心头;可又随即想着明天不知与楚康帝即将发生怎样的纠葛,心里又有一种莫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