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师都说了,精神有问题了,那就去看看精神病医生吧,去之前我得跟他好好聊聊,必定精神病这个称谓一般人可不敢随便碰。除非是想领一本杀人执照。
晚上我们出去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聊吧,他听明白我意思后沉默了很久,过了一会儿跟我说,他现在有些相信他自己是撞邪了。
当时他又提到这些的时候,我心情是奔溃的,我只能听着。
他给我分析了很多,因为我已经先入为主了,觉得他精神受损了才会这么说。
我觉得之所以会导致他的脑子变成现在这种状况,大概之前治疗焦虑的药物也有一定的责任。
就这么静静的听他说,直到说到《菜根谭》他没看只是放在枕头下面心里好像就踏实很多之后,我就觉要不信他一次?反正没什么理由,就是想试试,如果说一本老书能让人心神宁静,那么一些佛器有没有作用呢。
我跟他讲,要不试试吧,一辈子都没遇到过这种事,就当涨知识了。你说你撞邪了,咱们就去找找破邪的办法。陪你疯一回,要是没什么改善,你就得跟我去医院检查脑神经系统了,如果确实有损伤,咱们就得及时治疗。
他直接呵呵了。
我带他去了一些寺院,该磕头的磕头,该问的问,折腾了好几天。
世上的事都是十有**不如意的,结果很明显,我们的折腾没有什么作用。他每天还是会感觉到不舒服,睡觉还是很困难,他还是隔三差五的总觉得身后有人。。。。至于床边和洗手间的什么白衣红衣,他那几天没提,暂且当做没有了吧。我觉得只要能消灭哪怕一个心理幻想至少证明我们的努力是有用的。
假如实在没办法了,那就干脆带他回他老家去吧,去找一下那条路吧,说什么坡底下指路的老头等等,总之按照他的叙述,还有我的判断,他心理幻想的开始应该就是这个坡底下的老头吧!
这整个事情都是我是经历过之后才叙述出来的。因为中间发生的事又太多了,我考虑了先说结果再说过程,但是还有很多事情压根就没法解释这个过程,我也考虑了想到一件就讲一件,但是大部分的事情又没有结果,无论怎么讲都没有可读可观性,所以有的事情只能按时间的顺序来讲,有的却只能整体的解释一下。
接下来,我跟我朋友回他老家了,这期间他还是一样的状态。
下来说一下跟他一起去寺庙的经过吧。
回家的路上没什么可以叙述的事情,在我的回忆中,我的朋友还是那样的神经病,有时候突然又变成了哲学家,总之也就一晚上时间而已,他再如何犯病都翻不起什么大浪了。
说说他是怎么在火车上变成神经病的吧,比如跟别人聊天,然后问了别人姓名,这些都很正常,犯二的是他每次和别人交谈完之后,都要跟我说这趟车咱俩其实坐过了,这其实就是一个回忆的梦,我直接无语。。。
以至于后来他给我说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接下来会如何如何等等,我都是不理会的,当然了也不排除是他蒙对的。
其实我朋友他完全是一个正常人,工作出色,社交没问题,但是那段时间总是会发神经,一发神经他要不就是犯二,要不就是秒变哲学家。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去那个寺院,赶紧去那个坡那里吧,把他所有的神经幻想都一一的消灭掉吧。
顺便还要说一下,他说等会儿检票的乘务员是两个女的,这个确实蒙对了,不排除他去上厕所的时候在隔壁车厢看到了,虽然他并没去上厕所。当时我想捉弄他一下,想问问他一会儿会是哪个女乘务员给我检票,但是想想还是算了,我当时或许是不想跟他一起变的神叨叨吧。知道吗?现在,此时此刻的我,真的希望当时我问问他这个问题,但是一方面我又觉得没问是对的,我特么都被这些事整的快要怀疑人生了,如果当时他又蒙对了,我估计疑心更重了,必定只有两个检票员,他蒙对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五十,我可不想搭上我的科学信仰来给他这个无聊的猜测游戏作陪葬。
到他家了,家里一切很和谐很正常,一个温馨的家,一个孝顺的儿子。一切的一切都按照我预想的情景在进行,没有任何意外。他也给家人说是回来了想带我去玩玩顺便去寺院烧烧香,并没有说这些神叨叨的事情,我最担心的就是他给他家人说我们专门是为了去寺院而回来的,然后为啥为啥为啥等等叭叭叭全说了,幸好他还是正常的,知道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如果他说了,那我可就尴尬了,他家人一定认为我是神经病,为什么我是神经病?因为一个外人和自己的儿子相比起来,到底谁才是神经病,我相信天下所有父母的想法和答案都是一致的。
接下来就要把他去寺院的这条路走一遍了,我意思是开车过去,快到的时候再走去,他却坚持要步行,因为这是朝圣!!好吧,我妥协,朝圣就朝圣吧,这段路大概要步行两个小时,我的体力应该还是可以的。必定他家人也习惯了他每年步行去烧香的这件事。
赶紧到吧,赶紧消灭掉他的这些梦魇中的幻想吧,这一定是我最开心见到的结果,也是我当时信心满满的唯一支援。可是世界上的事情十有**都是不如愿的,我自己去经历了之后的唯一的想法就是,玛德我招惹这件事干啥,弄得我都要神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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