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了这样的味道,他疾步走进去后,快速找到里面玩得正高兴的人:“殿下,皇上让您早些回宫。”
秦佑不悦地猛抽出某只动物体内的特质工具,抽出来得太狠,鲜血飚溅洒了他一脸,秦佑却连擦都懒得:“叫本皇子回去做甚,回去看他与别人的天伦之乐吗?他那两个宝贝儿子不是回来了?那宫中哪儿还有我下脚的地方?”
“殿下,您几日没回宫了,娘娘也担心您……”
“我呸!”秦佑的情绪突然激动起来:“她担心有什么用?要不是她蠢,要不是谢家太蠢!本皇子能落得如此境地?至今连个爵位都没有,她还是皇贵妃时嘴里说着不着急,让她帮本皇子争取,她偏偏拖着,活该她在后宫受那些女人的折辱!”
来人似乎也习惯了秦佑无端端的爆发与发泄,他不再说话,只等秦佑发泄完毕,自己镇定下来。
秦佑发泄似的用一个不大的斧子在那可怜的幼犬身上狠狠地砍了几下,看那幼犬死得不能再死了,才停下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迹,恢复往常的神色,笑道:“走吧,父皇怕是想我了,要早早回宫不能让他担心呢。”
☆、第76章 第 76 章
秦佑回到皇宫才知道, 这个月对于秦伯璋来说, 原本只有一件宁王大婚的喜事, 如今又多了一件——端王秦裕从北方大胜游牧部族, 凯旋而归,他这些日子都沉浸在自己那血腥乐园里,这才没注意外面的消息。
北方游牧部族由谁去处理这个问题,在谢家被提前处理掉之后,秦裕与秦飞之间的竞争尤为激烈, 当初秦煊暗中推波助澜, 秦裕与秦飞明面上联手搞掉了谢家,也使得两人少了一个劲敌。
看到两个儿子挣得不可开交, 秦伯璋十分恼怒,但他又不想自己主动让这两个儿子之中的某一个去, 让一个去,另一个肯定要怨自己, 而且在秦伯璋看来, 这两个儿子的势力已经太大了。
他原想干脆再让秦煊去, 让另外两个不用再为这件事斗了,但秦煊一直不接他这个茬, 最后眼看两个儿子要两败俱伤,秦伯璋也不能继续装死了, 赶紧下旨让长子前去。
圣旨下来后, 秦飞又气又恼, 不过这气恼是对着自己亲爹, 秦煊装着糊涂躲过去了,他是爱搅混水不错,但这样的浑水秦煊是不会去搅的。
明知道这两方在某个问题上投入不少,盯得跟自己兜里的银子似的,最激烈的时候就差在朝堂上打起来了,他伸手去别人兜里抢无异于火中取栗,那不是嫌日子过得太好么?
秦煊觉得这几年他安安心心过发展扩张自己的钱袋子,娶媳妇儿种田的日子就很不错,打仗是不想再打了,实在没意思。
家宴上,秦佑姗姗来迟,他临时从宫外赶回皇宫,还去自己的住所换了身衣裳才回来。
按照皇子的年龄排序,秦佑坐在秦煊旁边的位置,他没有来得及洗澡,只能用香囊遮掩身上的味道,刚一坐下,秦煊便在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想起五斤的死,秦煊似乎明白了秦佑出宫做的是什么事情,只是不知道,秦伯璋知不知道他的四儿子是个喜爱施虐真正嗜血的变态呢?
秦佑来的晚,但没迟到,秦伯璋还是问了一声:“方才派人去你宫里,怎没见到你,又出宫了?”
“是的父皇,”秦佑无比乖巧地回答:“母妃喜欢宫外那些小玩意儿,但大多数我往常都给她买过,今日去寻摸些新鲜的小玩意儿这才回来晚了。”
他顿了顿,又看向秦裕道歉:“这是父皇为大哥设的家宴,还请大哥原谅弟弟一回。”
秦裕心情不错,谢家没了之后秦佑又像一只折了羽翼的小鹰,不成气候,他早已不将秦佑放在眼里,只当他是个父亲妾室生的普通庶子,年纪又小,翻不起什么浪花来,是以秦佑的话说得十分漂亮:“咱们兄弟间说什么原谅不原谅,你也是有孝心,大哥还能跟你个小孩子计较?”
秦佑又笑着跟秦裕说了几句话,饭桌上的气氛很不错,秦煊也很给面子地没逮着秦佑就怼,秦伯璋看着这兄友弟恭的场面也十分高兴。
他一高兴就喝多了,迷迷糊糊地就去了谢曼丹宫中,第二日起身时,许是因为昨日喝得太多了,宿醉醒来头痛欲裂。
秦伯璋恍惚觉得这么个痛法有些不对劲,但强撑着起身在谢曼丹宫中喝了一碗粥和一碗蜂蜜水后又慢慢好转,仿佛真的只是宿醉后的正常状况。
秦煊回到宁王府,想起秦佑身上的血腥味,召来负责暗中收集信息的夏圻,让他先放下手头上的事情,调查秦佑。
这一查可不得了,秦煊很早就察觉秦佑可能会有些变态嗜好,却不知,他竟能变态成这样,专以折磨牲畜的幼崽为乐,秦煊暗中让人将这件事情捅到秦伯璋面前。
结果秦佑只是被禁足半个月,禁足半个月这惩罚就跟在秦佑身上挠痒痒一般,不痛不痒,通过这件事情,秦煊大概也知道秦伯璋对于这种事情的态度。
他的灵魂毕竟在现代待过,即使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