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最少可以断定她是愿意嫁他的,只是不知为何,不愿早嫁而已!
不过,期期,什么时候嫁,这可由不得你作主!杜峰心中恶劣地想道。
“那这跟公开你我二人的关系有何关联?”
纪子期又偷偷瞄了杜峰一眼,见他面上神色缓和,又觉得胆子大了些。
“我今年还不到十六,若二十与你成婚的话,中间还有四年多的时间。
这万一中间我和你有了什么变故,也是说不准的事,是吧?
所以我就想着,能不说就不说了。”
“变故?你是说你想变心反悔?”杜峰忽地搂紧她的腰拉近自己,霸道道:“没门!想都虽想!”
“那,说不定是你变心呢?”纪子期不怕死地继续道,“天下男儿多薄幸,你又不是清心寡欲之人。
万一你忍不住,去找了别的女人,我可提前跟你明说,我是不会要你的!”
杜峰气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不让我碰你,也不让我找别的女人,然后还要我等你四年?
期期,你不觉得这样对我来说很不公平吗?”
嗯,听起来貌似是对他有点不公平。
纪子期眉一皱,忽感受到他放在她腰间不自觉摩娑的手,想起前尘往事,瞪他道:“我是不让你碰我,可你哪次没碰我?”
那吹胡子瞪眼睛的模样,突然就把杜峰逗乐了,“那怎么一样?我主动碰你,跟你主动让我碰你,那是两回事!”
“杜峰,我是女孩子!”纪子期怒道。
难道还要她跟他说,来呀,你吻我呀,你摸我呀!
就算她有着现代人的灵魂,可这种事她还是做不来的。
而且她不让,都已经如此了,若她让,还不得将她吃得渣都没得剩?
杜峰挑眉,“可我是你未婚夫!我有这个权利!”
“我不管!”纪子期说他不过,开始耍赖了,“我就不许你碰我,也不许你碰别的女人,我就要二十岁才成婚!”
怀中的人儿大眼圆瞪,眸中如有流动的光芒划过,微微闪动,如点点星光。
小嘴微撅,双颊鼓起,娇俏薄嗔,一副霸道无赖我就不讲理你能奈我何的小女子模样,如此鲜活又少见。
一向冷静的期期,何曾有过这一面?
是因为他吧?是因为他,是因为在他面前,她才露出了她本性中难得顽劣赖皮的稚气的一面吧。
杜峰心中一软,将她轻轻搂在怀中,柔声道:“期期,我发誓绝对不会碰别的女人,一根头发丝也不会碰!我心中只有你。
但你我二人婚约已定,你已是我的未婚妻,我吻你碰你是天经地义的事!”
纪子期听得前半断心里美滋滋的,后面两句一出,心里就有些不满,不自觉地鼓起了嘴。
抱着她的杜峰没看见,因此纪子期也忽略了杜峰并未对她说的,等她二十才成婚的话语表示赞同的承诺。
两人抱在一起,却又各自心怀着鬼胎。
纪子期以为,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二十成婚,不许碰别的女人,没她的同意不许碰她!
好吧,偶尔没她的同意,也让他碰碰好了!毕竟男人是肉食动物,总吃草会营养不良的。
杜峰也觉得他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想法:绝不碰别的女人,但一定得让他碰她,如果她能主动碰他更好。
至于二十才成婚,免谈!
——
这一来一去的折腾,回到愫衣坊的时候,已经快午时了。
江嘉桐站在门口,一见到她从马背上下来,甫一进店,立马将她拉上了楼。
“子期?怎么回事?什么未婚妻?你快告诉我!”憋了一上午的她,终于见到纪子期,一股脑地问了出来。
纪子期想着肯定隐瞒不了了,也没必要隐瞒,便直接承认了,“我是杜峰的未婚妻!”
“杜夫子?真的?你们俩什么时候搞到一块的?”江嘉桐圆圆的眼瞪得大大的,“为何我们都不知晓的?”
纪子期呵呵讪笑道:“这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到了京城之后的事情,我也是刚知道没多久!”
“原来如此!”江嘉桐露出了然的神色,然后笑得一脸诡异,压低声音湊近她,“那你们刚刚去哪了?为何去了那么久?有没有那个那个…。”
她嘟起红唇,作了个亲吻的动作。
纪子期虽觉自己拥有现人人灵魂,脸皮不算薄,可江嘉桐如此直白地询问,还是让她不自禁面上有些发热,板着脸道:“嘉桐!”
“无趣!”江嘉桐毫不顾忌形象地翻翻白眼,撇撇嘴,“一个二个真无趣!我问程姐姐,有没有和吴三多亲亲,她也是这般模样。
我问你,你也是这般模样。作为好友,你们就不能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吗?”
纪子期突然坏笑着压低声音,“这种事,得自己亲自体验才能知道个中滋味。
你要是想知道,回头让你娘帮你说门亲事,到时候你想怎么体验都成!”
她原本是想笑话笑话她,可江嘉桐听完这话后,面上却露出了一丝与她格格不入的忧伤的情绪。
纪子期敏感地想到了她对罗书毫不避讳的好感,还有罗书看向小雨时,那惊慌失措的模样。
哎,我爱你,你爱着她,她却还未长大!
真是头痛!
“咳,咳,”纪子期清咳两声,转移话题,“今日上午生意如何?”
——
晚上几人关好铺门,准备回去的时候,一转身见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