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峰瑟缩一下,不敢供出是谁,心疼道:“等会让我看看,帮你上点药。”
纪子期胸闷不已,怪不得昨晚死里折腾他,本来这老处男就轻易惹不得,偏偏婚前性教育还做得不到位!
杜峰见她喘着粗气,咬牙切齿的模样,以为她又痛了,“期期,我去拿药来帮你擦!”
“先把这事儿说完。”纪子期大力呼吸两口,“还有这大白天的,刚回园子里,你又想逞凶。
头发乱了可以重梳,这衣服皱了,只能换件新的。阿娘祖母都是过来人,我要是第一日进门就白日宣淫,她们会怎么看我?”
婆媳关系本就是天下最难处理的关系,杜夫人品性好,性情温柔,不代表没想法。
而且她人品越好,自己越不能让她看轻,这样才是以后长久的和平相处的基础。
这一点,身为男子的杜峰,是永远无法体会其中的难处的。
但看到他的媳妇儿这么在意,一副委屈的小模样,他决定追随杜家传统:听媳妇的话,准没错!
“好,期期,我答应你,以后若白天要去见爹娘,我一定规规矩矩的。”
心里却想着,过几日得同娘说,以后沐休日的时候,两个园子分开用膳,也不要天天去请安,想必他爹也会很高兴的。
纪子期见他答应得如此爽快,心里的委屈散去了不少,“还有”
“还有?”杜峰忍不住皱眉,然后看着她撅着的小嘴儿,忙不迭点头,“媳妇请说!”
纪子期忍着笑白了他一眼,声音却柔了起来,“我想过了十八再怀孩子好不好?这样对大人小孩都好!”
这点杜峰倒是没意见的。他娘想抱孙子,可他还想单独跟纪子期多处些日子!听说怀孕了就不能那个了。
“所以,”纪子期声音越说越“有些日子,你是不能碰我的。”
“哪些日子?”
“就是两次月事中间那几天。”
“那到时候我忍忍好了。”
纪子期小声道:“这几天,就是那个日子!”
“什么?”杜峰猛地抬高音量,他才刚刚尝到肉滋味,还没吃够味,就告诉他要过几天才能吃?
那一脸的幽怨,看得纪子期又有点心疼,让个刚开荤的男子马上吃素,也确是为难他。
她面上红得似要滴出血,用细若蚊蚁的声音道:“要是你能控制住,不再里面,也可以的。”
杜峰闻言立马开心笑得像个孩子,将纪子期压在床上,猛亲两口,“媳妇儿真好!”
然后爬下床,不知从哪摸出来一盒药,举到纪子期面前献宝:“这个是之前太医院太医给我的,说治某些伤最有效。
当时我还没明白过来,碍于盛情难却收下了。现在,为夫就明白了。”
他冲她一挤眼,“来,媳妇儿,为夫帮你上药!”说着便动手解她衣衫。
“不要,我自己来!”纪子期忸捏着不依。
却被他按在床上,三下两下就扒下了下来。
杜峰看着那红肿,恼恨地拍自己一巴掌,“都怪我!”
这一巴掌拍得甚是响亮,想来是用了不少力,纪子期顾不得羞涩,抓住他的手,“别把自己给打傻了。”
杜峰小心翼翼地往那处擦药,不一会便有冰凉的感觉从那蔓延开来。
擦完了药,见杜峰还贪婪地盯着瞧,纪子期立马拉过被子将自己遮了起来。
然后打了个哈欠,“杜峰,我有些累了,我想睡会,等会早些喊我起,陪祖父祖母还有爹娘一起用膳。”
“嗯。”杜峰看着她满脸的疲惫,轻轻吻上她已睁不开的眼,“你睡,我陪着你。”
因着昨晚折腾得太过厉害,又顾忌她伤势未好,杜峰今晚便老实地搂着纪子期,规规矩矩纯睡觉。
纪子期笑眯眯地奖了他一个香吻,却被他用暗哑的声音警告道:“期期,不要惹火。”
那如火般炙热的身体,吓得纪子期乖乖地一动也不敢动。
美人在怀,又是名正言顺,偏偏只能看,不能摸也不能动。
杜峰心里郁闷不已,怀中人儿开始还老实,睡着后不停往他怀里钻,用那软绵绵的身子,不停蹭他,惹得他愈发火大,却又无可奈何。
半夜的时候,浑身欲火焚烧的杜峰,终于捺不住,掀开背子查看了一下那伤处。
发现那药果然如太医说的那般神奇,小半天伤口就痊癒了。
这下被欲火控制的男子,终于无法再忍受了。
睡梦中的纪子期,正梦到自己回到了现代,与所养的一条叫二哈的狗玩得正欢,那狗将她压倒在地上,不时伸出舌头来舔她,惹得她咯咯笑。
只是这身上,怎么也越来越热越来越重了呢?
纪子期迷迷糊糊醒来,发现身旁男子不知何时已不在了身侧,然后英俊面容出现她面前。
她吓一跳,伸出手想推开他,已是来不及。
她发出一声尖叫,唇瞬间被堵住,只剩下了呜呜地闷哼。
身上男子的唇舌死命地纠缠她,不给她丝毫退缩的余地,或轻或重,或快或慢,无论哪一种,她都只能无力承受。
在这既温柔又狂野中,她的意识慢慢涣散。
许久后男子放开了她的唇,顺着她的脸颊一路吻,然后俯到她耳边,“媳妇儿,喊声相公来听听!”
声音暗哑而魅惑,带着一丝渴望和期盼,纪子期紧咬唇,生怕一开口就是令自己难堪的声音。
得不到回应的男子不肯轻易放过她,纪子期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