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巨大的蘑菇云腾空升起的时候,其产生的影响是巨大的,同时巨大的蘑菇云如同黑夜中航行在海洋上的灯塔一般是那样的明亮而又指引着众人的方向。
看着王室禁地中升起的巨大蘑菇云,侥幸活下来的蛟心豺与蛟战天的脸上是那样的惶恐和不安。
颤抖的身体显示着他们此刻心中的不安与绝望,一种无力且悲怆的神情从他们惨白的脸上显现了出来。
作为王室的禁地,那里是飞蛟王国最重要且最为机密的地方。
对于飞蛟王国来说,禁地就是他们的命脉,即使是国家被摧毁,但只要禁地还保留了下来,那么一切都是可以接受和原谅的。
此刻悔恨的泪水在奔驰的二人脸上,无助的流下。
“为什么,为什么。”
抬头向禁地的方向望去,巨大的白色蘑菇云在二人的眼中是那样的扎眼而又邪恶。
那里是飞蛟王国的希望所在,哪里是始祖精血存在的地方呀。
当一个人心中无限紧张某一件东西的时候,那时他会爆发出一股惊人而又恐怖的力量。
受伤的二人此刻仿佛充满了精神一样,迈着巨大的步伐,快速的向禁地的方向跑了过去。
当二人用尽全身力气感到禁地的时候,二人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只见原本安宁而又美丽的禁地,仿佛经历了一场恐怖的天灾一样,十几具尸体静静的躺在禁地的大门处。
干枯的小草,巨大而又散发着能量残留的大坑,一切都显示着刚才那场爆炸的恐怖与壮观。
穿过那个巨大且充满能量残留的大坑,二人终于来到了那间存放着始祖精血的茅草屋。
“不,为什么。”
一具干枯的尸体静静的躺在了茅草屋的门前,其脸上扭曲的神态,显现出了当时这场爆炸的恐怖已经其心中的不安。
看着干枯的尸体,悲伤的泪水止不住的从二人脸上流落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
当一个人失去了哥哥失去了父亲之时,即使其拥有着战师初期的实力,也会因为这巨大的打击而失去意识。
当本就处于昏迷状态的蛟心豺亲眼看到自己父亲惨死的那一刻,这个可怜的老人终于倒了下去,重重的摔倒在了茅草屋前焦枯的土地之上。
“住手,孽畜。”
悲伤总是难免的,但是都能够一个人同一天经历了一系列悲伤事情的时候,那么悲伤的情绪就会像可怜他一样离他而去。
随着被击破的木门望去,蛟战天的脸上是那样的愤怒。
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俊朗男子颤抖着双手,仿佛发疯了一样将一滴血红的珠子放入自己的口中。
看着眼前的景象,蛟战天一下子呆在了哪里,除了哀号和咒骂,其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这个“优秀”的三皇子。
“父亲,你来了。”
回头看了看昏倒在地的蛟心豺和无助而绝望的蛟战天,蛟炎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笑着说道。
一边说一边向蛟战天二人走过去,随着蛟炎脚步的迈出,一股恐怖的气息从他的身体中传了出来,蛟炎这一刻仿佛变成了一头洪荒的巨兽一般,是那样的恐怖而又骇人。
“吼。”
一声声巨大的吼叫,随着蛟炎步伐的迈出,一步一步的逼向了蛟战天和昏倒的蛟心豺二人。
看着颤抖着身体的蛟战天和蛟心豺,蛟炎的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
笑着对蛟战天说道:“父亲你老了。”
说完就头也不会的向茅草屋外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传出兴奋的笑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孽畜呀,孽畜呀。”
看着蛟炎离去的身影,蛟战天的脸上露出了悲伤和绝望的神情,此刻的他是那样的悲伤和绝望。
自己的父亲离开了自己,保护精血的爷爷也因为刚才的爆炸而失去了生命,自己这个亲眼看大的孩子,竟然会在这样的一个时间当着自己的面盗走了始祖的精血。
想到这里,蛟战天的眼前突然一片昏暗,随着一口黑血的吐出,蛟战天也失去了意识,狠狠的砸在了蛟心豺的身上。
“嘭。”
人之所以为人,那是因为其跟只知道杀戮的野兽比起来,有着自己的思想,也有着自己的底线。
作为半人半蛟的兽人族,虽然体内只有着一半的人类血脉,但从本质上来说蛟炎还是人类,其也有着自己的思想和底线。
“父亲。”
看着眼前空荡的禁地,蛟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忧伤,但一闪而过的却是无尽的欢喜。
虽然心里有些对不起自己的父亲,对不起这个爱自己相信自己的父亲。
但在未来和前程的面前,蛟炎本能的选择了后者,因为其是一个野心很大的人。
“为什么自己只是高级后期,为什么飞蛟草原要让别人插手,为什么飞蛟王国只是王国。”
抬头看了看一眼浓烟滚滚的天空,蛟炎仰天长啸道,是那样的不甘和怨恨。
那翻滚的浓烟是死亡的呼唤,那迎来的火焰是死神的镰刀。
当愤怒且陷入疯狂的修罗到来之时,死亡的火焰就会降临人间,燃尽眼前的一切,只为心中的不甘和愤怒。
“吼。”
看着眼前巨大且恐怖的火焰修罗,蛟炎的脸上露出了兴奋和疑惑的神情。
随着蛟炎体内的一声怒吼,蛟炎挥舞着双手,结成了一个强大的掌印就向火焰修罗扑来过去。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