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子想一想,朝廷调兵,是圣上一人说的算吗?没儒门那几个穷酸同意,这虎
符能轻易出的了邑锽?」
一旁另一名副将惊道:「难道说……是儒门想要动将军?」
「唔?」千鎏影闻言,眉头一扬,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我说诸位将军,
你们莫要有点风吹草动就觉大难临头,朝廷正是用将之际,儒门若想借刀杀人,
这做的未免也太过张扬,除非是那几个穷酸脑袋坏了,不然谁有闲心来害本王?
你们能不把本王想的那么招人厌吗?」
「这……」堂下众将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千鎏影取出怀中的密
旨,对堂下众人道:「圣上密旨我已看过,里面已向本王详细说明此次调兵的理
由和计划,众位将军请自行传阅。」待众将之时,他又道:「孟坪镇周边地
势狭窄,多为山地,阵型不易展开,最适小股精锐突袭,而我们常年在南疆,惯
熟山地作战,故而朝廷才有此选择。」
原来寒凝渊在校场时所说之话只占密旨内容半数,密旨后半段有详细的朝廷
调兵计划,以防千鎏影心生怨言。众将看完密旨,方才释然,但仍有人担心道:
「将军,出兵南疆,刻不容缓,我们这几日也只是修整,朝廷此令让我们速战速
决,如果届时我们未能取下快活林,岂不打乱朝廷全盘计划?」
千鎏影不以为意道:「以我飞龙营精锐之力,打不下个区区快活林,那我们
这帮神将也别守边关了,乖乖回家种田,静看世事纷争,岂不舒服?再说,密旨
中只说尽量做到,并未下死命令,如若攻打不下,谅朝廷也无法怪罪。」却是不
动声色地摸了摸胸口,暗道:「这阵仗若是打不下来,我真的可以带小妹找处田
园颐养天年了。」
一番辩论,众将再无异议,各自回营整顿,准备发兵去了。
且说寒凝渊走出校场,与引路的副将知会了一声,便出府去寻晏饮霜,来到
缉罪阁门口,却见晏饮霜俏脸煞白,正牵着马在门口焦急等待。
晏饮霜看到他前来,快步迎上,急道:「不好了,天痕他们已经出发了。」
寒凝渊忙安抚道:「你莫急,详细说与我听。」晏饮霜便把贺巽霆受伤,众
人发现并监视快活林暗桩之事说了出来,接着又道:「他们昨日上午便已动身,
我们不知还能不能追上。」
寒凝渊皱眉道:「焉知那暗桩的行走路线是否与龙皇飞将的行军路线重合?
况且贺巽霆老爷子受伤,他们一众捕快若遇上快活林人马,焉能抵敌?是我疏忽
了,求得援兵后没有用飞鸽先行传书,这时间差真是令人难受……」
晏饮霜听他推断如此悲观,心下担忧墨天痕安危,急道:「那该如何是好?
要不然……我们先行去追?」
寒凝渊观她手不离缰,知晓她早有想法,他自己其实也有此意,眼中顿时一
亮,但转瞬摇头道:「不妥,先不说我需为龙皇飞将引路没法先行离开,即便我
们追上墨贤弟,若遇上花千榭与药王那个层级的高手,也是不大够看,弄不好会
白送性命,还会打草惊蛇,坏了大计……」
晏饮霜关心则乱,早已六神无主,急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我们在
这干等就成吗?」
寒凝渊久经战阵,虑事自会从大局出发,并未理会晏饮霜情急之下的责难,
抚颔深思片刻,方道:「我们按原计划行事,随龙皇飞将一道前往快活林。」
晏饮霜惊道:「难道就不管天痕他们了吗?」
寒凝渊镇定道:「你冷静点,听我说,墨贤弟他们只是跟踪,只需要小心行
藏,也未必会有危险,贺捕头机敏过人,若循着那暗桩找到快活林所在,绝不会
轻举妄动,我们既然帮不上忙,不如随军同行,到那与他们会合才是正理。」
晏饮霜听他沉着分析,悬着的心才放下大半,翻身上马道:「事不宜迟,我
们即刻去神将府吧。」
寒凝渊亦调转马头,应道:「好,但有一事我需与你说明,命令刚刚传到,
部队不可能立即开拔,整军整备是必须,所以你得耐心等待。」
晏饮霜顿时又急道:「这要耐心到什么时候?」
寒凝渊无奈解释道:「朝廷密旨让他速战速决,千鎏影又是久经沙场,整军
速度自然不会慢,你定要沉住气,莫要像薛姑娘一样擅自行动,那样反而平添麻
烦。」
晏饮霜知他言之在理,只得点头应下,二人同时策马扬鞭,往神将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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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转逝,贺紫薰与墨天痕带队追踪快活林暗桩已有四日,期间那人并未有
所发觉,只如平常行人一样,白天赶路,晚上住店,看似是要返回快活林交差。
这日早上,那快活林暗桩终是抵达孟坪镇外,却未进入,而是绕镇往不远处
的山群而去。贺紫薰与贺紫荆敏锐的意识到那人是往快活林据点而去,之后只会
离魔巢越来越近,怎奈确切位置并未查明,众人也不好现在退去,贺紫薰只得吩
咐众人小心跟随,若遇敌人能走便走,不可恋战。
众捕快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