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会儿,便将穆桂英的shuāng_rǔ打得又红又肿,rǔ_tóu愈发坚挺起来。
「你瞧,哥哥可没说错!若她不喜欢,这奶子怎会变得如此挺拔!」庞飞虎
一边说,一边把玩着穆桂英硬邦邦的rǔ_tóu。
「唔唔!」穆桂英依旧大声地叫喊挣扎,被儿子拍打的rǔ_fáng火辣辣的,无疑
增加了她肉穴被抽查的快感。可她现在一点享乐的心思都没有,只觉得痛苦异常。
「贱人!被绑成这个样子,你应该也很享受吧?」杨文广骂道,打从心里,
他都穆桂英已产生了不屑。原来,妓女都是这般下贱么?非要男人抽打他们的乳
房,才会使她们感到快乐?
穆桂英拼命地摇着头,她多么想告诉杨文广,自己这个样子,实在是情非得
已,被人逼迫至此的。也多么想告诉自己的儿子,她是你的生身母亲,赶快停止
着被千古圣人嗤之以鼻的事情。但是她根本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音,也表达不出
能让儿子明白的事情。
「哈哈!朱管家,你果真是要讹了我们!这种女子居然也被你称作尊贵?也
亏得是天波府几代蒙受圣恩,不在乎那十两黄金!」王侍郎看得大笑起来。
杨文广拍打着,辱骂着,不停地chōu_chā着,把从来都没有暴露出来过的shòu_yù全
部发泄出来。天波府内礼教甚严,杨文广身为长孙,又是杨家唯一的独苗,自然
被各位夫人太太着重教养,尤其是母亲穆桂英,更是捧他如掌上明珠,恨不得把
自己的一身本领全部传授给他。杨文广在礼教的压制下,虽然也经过叛逆期,但
终究屈服于家法,根本不敢在长辈面前吐露自己的心声。这一次,他感觉仿佛身
子在飞翔一般,自由自在,全无拘束,这样的兴奋让他感到更加冲动,喜悦。
穆桂英雪白坚挺的双峰被拍打得红肿起来,两个rǔ_tóu更像是灌进了铅一般,
硬邦邦地膨胀起来。她感觉rǔ_fáng被打得火辣辣的,被儿子一并奸淫抽打,让她羞
愧得几乎想要寻死。
见到穆桂英越是被拍打,rǔ_fáng便越坚挺,杨文广的shòu_yù更加爆发出来,一边
低吼,一边啪嗒啪嗒往他母亲的xiǎo_xué里送着ròu_bàng,几乎连停顿都没有。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庞龙虎和庞毛虎也一起来到了台子上,四虎并排站立在
杨文广的身后,虚张声势地呐喊助威。
杨文广毕竟年少,也是次接触女性的身体,根本不懂得如何把持,只感
觉一股强烈的尿意在他没有防备之时,瞬间冲破他的guī_tóu,迸射出来。
「呜……」杨文广似乎意犹未尽,连续射了十余次,终于将积累了将近二十
年的jīng_yè全部释放出来,将子孙强行地塞给了自己的母亲。他的ròu_bàng几乎没有疲
软,依旧坚硬如铁,依依不舍地留在穆桂英的yīn_dào里,感受着温软的嫩肉蠕动带
给他的快感,有如阵阵余波,让快感持续不断。
「果然是杨家神枪,威猛无比呀!」庞飞虎在旁哈哈笑道。
杨文广发泄完之后,顿感不妥,又见庞家四虎大笑不已,连佛见笑都用锦帕
掩着嘴在嘻嘻笑着,不免有些害羞。想想自己好歹也是将门之后,tuō_guāng了裤子在
这么多人面前奸淫一名女子,实在有失纲常。他急忙提起裤子,双颊已羞得通红。
朱管家呵呵地笑个不停,对台下观众道:「既然杨家公子已拔了头筹,老朽
便不能食言,现在便将这女子的身份昭告给诸位老爷和公子!」
「好!」台下起了一阵喝声,「快将这女子的面目给我们瞧!我们倒要看看,
究竟值不值这二十两黄金!」
朱管家的目光在庞家四虎的面上一一掠过,似乎放心了些,便大声道:「既
然诸位如此心急,老朽也不卖关子了,现在便来揭露这女子的身份!」他停了停,
目光往台下扫去,只见台下看客们都屏住了呼吸,方才的喧闹声一下子都静了下
来,令人有些不适应。这才大声宣告道:「她不是别人,正是天波府的夫人,浑
天侯穆桂英!」话音刚落,便已伸出手,一把扯掉了穆桂英的蒙面布套。
面套之下,是穆桂英惊恐羞耻的脸。英武而苍白的脸上,像一只受惊的小鹿,
一对威严的眼睛,不停打量着周围的人,最后将目光停留在儿子杨文广的身上。
只因嘴里被塞满了口球,不能说话,几乎麻木的双颊,口水直流。
「啊!娘!」杨文广大惊失色,骇得脸都白了,急忙向他母亲扑了过去,要
用自己的身子去为穆桂英挡住众人的目光。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原先还是一个如
同妓女般下贱的女人,竟会在面套之下,露出自己母亲的面孔来。他不知道高高
在上的母亲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也不知道母亲究竟为何会落在这些人的手里,心
中纵有万千疑问,都来不及出声去问。个念头,便是本能地要为母亲去遮羞。
几乎在同时,庞家四虎一齐出手了!只见庞龙虎抢上前去,一把扣住了杨文
广的左臂。庞牛虎也不示弱,如闪电般出手,制住了杨文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