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场终了,方越然下桌表示不来了。他站起身子,眯着眼睛东倒西歪地朝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他不紧不慢地说话,全然不像是醉了,“看得有意思吗。”
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她奇怪地睨着他,屁股自动挪了些位置给他。
他挤在身边坐下来,揉了揉后颈窝,拿起桌面上地白开水灌了一口,“草,把啤酒换成了白酒,真够狠的。”
涂桑不置一词,安安静静吃东西,但心里还是小小地惊讶的一下,原来这人也爆粗口的。
陡地,灯光灭掉,船里响起清润的歌声以及热烈的鼓掌声,有人正式开始唱歌了,不过那歌声唱得撕心裂肺,涂桑听得五脏六腑快要扛不住,于是问他,“出去吹风吗,在里面我可能要折寿。”
“出去捕猎,省得你在这坐着跟木头桩子,等着别人上门给你送钱呢?”
她抓了把瓜子在手上,语调严肃,“也是,我继续找席铭打麻将去,指不定还能赢几个钱。”
方越然眼睛往外面站着的几个男人一撇,都面朝一侧对着长江长叹息以掩涕兮呢,啊呸,才不是那个样子,估摸着是几个男人商量着晚上在那里过夜的事情,毕竟轮渡到晚十点便停船了,他们废了心思也游说不动别人,只好等下船后再去找其他的地方了。
“走,去吹风,杀他个片甲不留。”方越然歪斜着身子站起来,拎着她往外走。
席铭也就是三七分见着这两人杀气腾腾,步伐铿锵地走过来,嘴角成三十度角抽搐了一下,人家大妹子好端端地清汤寡水画风,怎么被方越然带出了痞痞的味道。
“喂,三七男,还打麻将吗?”她一激动,冷不丁从嘴里吐出几个字。
席铭听得脸色发黑,方越然以及剩下的几个男人畅怀大笑,不给席铭半点儿面子。
“谁三七男,大妹子你说话真特别,再下次这样我找方越然把你要过来,好好教教你。”他又好气又好笑。
涂桑两手撑在扶手上,捂着自己的脸,顺着席铭的话接下去,“不得了,我是我自己的,你还能把我要过来,你倒是可以去要里面的,身材贼好脸蛋也漂亮。”
她朝着船里的方向努努嘴,形形色.色的男女在里面玩得开放,有些像书里形容的光怪陆离的场面,又像是梦里出现过的场景。
席铭听出她话里酸味儿,没留神就哈哈大笑,“哎哟,我去,我说你脸上的小表情能别那么明显吗,不就是生气了吗,方越然惹你了?欺负你了?你找他算账去呗,哎哟,不行了,我笑会儿,生气还要这么委婉,哈哈哈哈。”
涂桑被他一席话弄得没了言语,风也将她的头发吹得乱糟糟,在空气里徜徉徘徊。
她余光瞄着身后的方越然,没有动静,缄默无言地站在身后。
三七分的发型害人啊,现在处境真是困窘,她想。
清淡的酒味混合着男人们抽烟的味道在空气里传播,广播传来到站请游客下船的信息。
方越然轻声细语,嗓音里夹杂着难以琢磨的笑,“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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