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大哥,没事儿,小弟
这些时日升仙散服的可勤了,不过是因为方才听大哥提点,想起了前些日子大宫
主殿下收进宫中的那几个丑鬼老供奉,这胯下的棒儿一时没能忍住,有些硬的发
痛」。
「祈皇朝?丑鬼老供奉?」。听闻高让的一番叙述,赵启皱紧了双眉,内心之
中隐隐生出几丝不好预感。
果见那内侍高让一连声的说罢,又不住吸着气道:「大哥,这是真的刺激啊,
谁能想到,那平素里孤高冷傲,连大宫主殿下都不屑一顾的长腿漂亮妞儿祈白雪,
竟会甘愿让那几个老丑鬼当着众人的面给掰了赤足腿儿,打开嫩穴给大夥观赏,
啧啧……」。
内侍高让说着脸上表情一阵扭曲,露出一丝莫名亢奋之色,不住手抚下体,
似在痛苦,又似在享受:「尽管此前在寒玉宫中瞧过几回,但每次只须一回想起
那长腿妞儿让那几个色老鬼掰着小嫩穴儿在床上受戒之时,倔着眉儿的那副冰冷
冷样子,这胯下的棒儿仍是有些忍耐不住………」。
高让兀自撸动着下体,唾沫飞溅,飘飘然说着,忽见一旁赵启的脸色蓦地一
下垮塌下来,一张黑脸如九幽凝潭般深沉可怕,一对铜铃双眸更是不住充血,好
似一头随时便会暴跳而起,择人而噬的山间猛兽,不觉心下害怕,当下连下体之
上正不住积累,层层加高着的快感也管顾不上了,后退一两步,背身抵住墙壁,
畏畏缩缩地道:「大……大哥……你怎的了……」。
赵启也不答话,两只血红双眼狠狠盯着卷缩在神王宫墙角之下瑟瑟发抖的内
侍高让,过了好半晌的时间适才闭上双眼,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道:「白雪殿下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受戒的」。
高让见赵启面上凶态渐敛,心头不觉舒了一口气,但也不敢再度表露出先前
那副轻浮之态,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赵启双眼,一边仔细回忆思索着,一边斟词酌
句道:「好像是一个多月前,又好像是过了许久时日了,具体时间小弟记不大清
楚了………」。见赵启眉间一皱,脸上明显露出不悦神情,心中一个激灵,顿即话
锋一转又道:「但小弟很清楚的记得,那日大宫主殿下带着那几个老丑鬼们出了
宫,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回来之后便大发了一通雷霆,将大半个寝宫都砸的稀
烂,说什么不知好歹,连白送给你的都不要,在那之后……再见到祈白雪那长腿
漂亮妞儿时,便发现那长腿妞儿已经光着屁股被人给日开了嫩穴,那嫩穴腔子里
含着的浓精,湿腻腻的,狼藉一片,不消猜都知道,定是那几个不知道怜香惜玉
的蛮横丑鬼老供奉给干的……」。
「高让,你确定,没有诓骗于我?」。赵启身躯一阵颤动,眼睛也渐渐的眯了
起来,似乎是在强忍着某种情绪不让高让从中发现。
「千真万确,大哥您是小弟的衣食父母,小弟骗谁也不敢骗你啊,这些时日
里小弟除了外出帮大哥在神王宫中探听消息以外,日日夜夜都守在寒玉宫内寸步
未离,小弟好些次路过宫中寒泉,瞧的是真真切切,祈白雪那光着屁股的长腿妞
儿在寒池之中洗拭污秽,而那群挺着大jī_bā的老丑鬼们便闹哄哄的等在一旁,往
往祈白雪那妞儿刚一洗好,那群老丑鬼们便像是见了骨头的饿狗一般,纷纷满脸
淫笑着尾随在祈白雪那妞儿屁股后头一起回宫,要不了多久的时间,一准又会见
到祈白雪那丫头赤着双大白腿儿,嫩穴儿里含着满满当当的浓精,来寒池之中沐
浴洗涤,甚至还有几次那几个丑鬼老供奉们更是明目张胆的在这寒池之中直接就
弄那长腿妞儿呢……」。
「白雪殿下不但让那几个老丑鬼供奉掰了腿儿玩了嫩穴儿,居然还让着那几
个老家伙在寒池之中一起玩了群p ……」。
始终低沉着双眸,压抑着心中愤怒的赵启,闻听高让口中蹦出的一番惊人话
语,面上终于流露出一丝震惊之色,不禁怒声喝道:「这绝对不可能…白雪殿下
是绝对不可能会由着那几个人这么再寒池之中如此胡来的……高让……你确定你
不是眼花看错了」。
赵启红着眼喉中声音沙哑说着,在他的心目中祈白雪高贵无比,便算是棋差
一招失误让那庆历亲王给pò_chù夺了头筹,但又岂是高让口中所说的那几个丑鬼老
供奉能够如此放手轻贱亵玩的。
「什么寒池……什么丑鬼老供奉……莫不是高让这厮瞧出了我对白雪殿下有
情意,故而为了从我手中多套取些升仙散而故意放出的假情报?」。
「唔……这小子自幼便在神王宫中跟随其叔父老太监承远厮混甚久,这观言
察色的功夫自是不弱,想来定是我先前言行动作有失误之处,让他瞧出了心中破
绽所在」。赵启强自克制着心中滚滚翻涌的无尽怒火,似乎是并不愿意承认高让
口中所说的一切话语,心思陡转,脑中竟又生出了一个极其古怪的猜测臆想。但
他脑中的这个想法还未冒出尖儿来有多久,便迅速的被高让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