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了多少。
方经理把柳真真送到电梯口就离开了。
这趟电梯正好没人，柳真真靠在电梯角落，闭上眼快速进入了意识海。
对着那块高科技电子屏，她默念：显示完成度。
滴一声之后，屏幕出现了一个数值：12
好么，只涨了2点，她算是白激动一场了。
不过有在动，应该算是……好事吧？
从意识海退出之后，电梯也停住在了五楼，有个女孩子进来，柳真真赶紧低头装做发呆的样子。
直到走出兴茂大厦，她都有点儿没有实感，好像经历的这场面试，也是一场梦。
……
龙墨轩处理完一批文件，起身来到落地窗边，看看风景，也放松一下眼睛。
这是他的老习惯，工作再忙，也不能把身体搞坏。
咖啡刚喝两口，他的私人手机响了起来。
龙墨轩拿出一看，号码很特别，应该是那家私家侦探的老板。
“喂。”
“龙总。”那头的人声音里带着讨好和不易察觉的心虚，“你要我们查的东西，查到了，通过定位，手机记住现在居住在东城那边的星辰小区。”
“然后呢？”龙墨轩问。
“……也许是星辰小区安装了屏蔽器，或者是有特殊磁场，我们这边的技术人员无法定位到具体的楼号。”
“废物。”龙墨轩嗤笑，毫不留情讥讽：“还号称s市最好的私家侦探，这点小事都办不到。”
“对不起，龙总。”
“既然高科技不行，那就用死办法。”龙墨轩淡淡道：“我要知道她每天的行踪轨迹。”
“是，这个一定给您办妥。”那头立即承诺，电话里都听得出诚惶诚恐生怕得罪了这个大客户。
“不用我给你们发照片吧？”
“不用，不用，我们这边能知道她的长相。”那边连连道歉，“那我就不打扰您了，您等我们的消息就行。”
挂了电话，龙墨轩看着远处那座高塔，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柳真真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膝，从上午面试完回来发呆到了下午，电视里某个新闻已经滚动了好几遍，可她心里还乱成一团，没捋出个所以然来。
问题的关键是到底接不接受这个offer。
这关系到能否早点走完剧情回到现实，她不得不谨慎点。
还有就是任务完成度更新的时间实在太微妙了。
她去面试的时候没有更新，遇见白俊泽的时候也没更新，偏偏在她向方经理提出问题的时候完成度却上涨了。
也许常人会想，数值上涨这是好事啊，证明走这一步是对的，应当顺势接受这份工作。
可柳真真却多了个想法。
她害怕这是系统给她放的□□，故意先给她加点完成度，勾te上班，这样她就会跟男二白俊泽多出接触的机会，可以引发更多剧情，但男二却不是正确路线，她做了无用功不说，完成度还不会涨。
如果这样的话，她可能要当场表演喷血了。
可如果接受offer是正确走向，她拒绝了这次机会就意味着她要走更多的弯路。
于是她陷入了两难的境界，总觉得哪边都是陷阱，都他妈是套路。
柳真真烦躁地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重重靠在沙发上。
“崽啊，我在你心中就这么阴险吗？”系统008突然上线，出现在柳真真脑海中的声音哀怨无比。
“错。”柳真真哼了一声，“你说得不完全，是阴险狡诈卑鄙无耻。”
系统：“嘤，我好伤心。”
柳真真：“不然你为什么把无辜的我弄进书里？”
系统：……
“没话可说了吧。”柳真真双手抱头枕在沙发靠背上，不抱希望随便问问，“那你告诉我，该不该接受offer。”
“崽，你这是在为难我啊。”系统008可怜兮兮，“要是再乱讲话，我可能就要被开除了。”
柳真真看着天花板，没有说话。
“反正我没你想得那么无耻。”系统说完就默不作声地下了线。
她都没怨天尤人，系统这家伙倒还委屈起来了，还有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