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以后真好了还不得被吃的死死的。”
尤夏不说话了。
“而且吧,这都快毕业了,你们两家隔了半个中国呢,根本不可能的事。我看他天天撩你,你可别掉坑里了,他这人吧一看就是浪子的那种,不会太认真的。”
“反正早晚得分开,还是别走太近了。”
“我知道。”
“哎,要毕业了。”乔新突然抱住她,“好舍不得你呀,你要经常回来找我玩。”
“好呢。”
...
29.
荆朋:干嘛呢?
尤夏回:刚看完书,喝了杯,打了局游戏。
荆朋:带我吗?
尤夏:不带。
荆朋:好吧,那我去找别的小姑娘带了。
尤夏:好的。
荆朋:聊不下去了。
尤夏:那你睡觉吧。
荆朋:不睡,来陪我打一局。
尤夏:不想动,打累了。
荆朋:你躺着就好,我来动。
尤夏:……
荆朋:别磨叽,上线。
尤夏:行吧。
打了两局都是第一名,退出游戏后,尤夏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三点钟,荆朋给她发了一个视频,是电脑版的绝地求生剪辑视频,全是一枪爆头的画面。
尤夏没什么兴趣,看了几秒钟就退了出来,问他:你怎么还不睡。
荆朋:打游戏。
尤夏:那么晚了。
荆朋:睡不着。
尤夏正打着字,看他又发:不然你来陪我,手把手教你打游戏。
尤夏:我在学校。
荆朋:那明天吧。
尤夏:不去。
荆朋:那我去找你。
荆朋:行了快睡觉,拜拜。
尤夏:拜拜。
...
29.
尤夏回家了,办理些私事,顺便带些行李回去,论文最后定稿,过几天答辩,答辩完不久是毕业展览,展览后,便是分道扬镳了。
五月二十四日,下午三点多钟,荆朋发来消息。
他问:你回来没?
尤夏:回来了。
荆朋:打游戏吗?
尤夏:明天要交论文了,你改完没?
荆朋:没啊。
尤夏:那你不改?要答辩了。
荆朋:再说吧。
尤夏正打着字,听到门外有敲门声,“李尤夏。”
她跳下床去开门,就见荆朋穿着白衬衫和一条灰色大裤衩,笑眯眯的站在门口。
“有事吗?”
“找你玩。”说着他就要往屋里钻,尤夏把人抵出去,“干嘛?”
“不给我进呀。”他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你进来干嘛?”
“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
“怎么着?藏男人了啊?”
“对啊。”
荆朋突然弯腰,从她胳膊下钻了过去,窜进屋里,往沙发上一躺,“藏了我。”
“……”
“坐会,反正你一个人也无聊。”
他贱嗖嗖的朝尤夏笑,“同学一场的,我又不怎么着你,是吧。”
“……”尤夏关上门,无奈的进屋来,“得了,你就躺着吧。”她坐到桌子前,把画稿收了收,荆朋凑过来看,“藏什么呢?小黄图?”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
“我才不看小黄图。”他抱臂打量着尤夏,“你比小黄图好看多了。”
“你别说话了。”
荆朋笑笑,倚着书桌拿起盆栽把玩,“打游戏不?”
“不打。”
“那干点别的?”他手挑动着花叶,侧脸看她。
“我没空和你玩。”
“你要干嘛?”
尤夏没有回答他,收拾完书桌站了起来,荆朋挡在她的面前,近的闻得到他身上的烟草味,真好闻。
尤夏往后退一步,“让下。”
“哦。”荆朋乖乖站到一旁,放下盆栽,回去沙发上躺着,刚坐下,尤夏把他拧了起来,“你回去吧,我要洗澡睡觉了。”
“那么早。”
“不早了。”
“一起啊。”他痞痞的坏笑,眉梢轻挑,“我也没洗呢。”
“滚蛋。”尤夏抬起腿就要踹他,荆朋闪躲开,“悍妇。”
尤夏拿个抱枕就朝他扔过去,正中他胸膛,他抱住抱枕,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心疼。”
“疼死你。”
荆朋蹬了鞋,背朝着她躺着,“疼的走不动,歇会。”
“……”尤夏心软了,“睡吧。”
荆朋回头看她,尤夏已经坐到书桌前,他笑了笑,继续睡了。
...
30.
荆朋的论文被赵老头当作不过关的典型当众评讲,并让他从头到尾改一遍,教室里,同学们打牌的打牌,打游戏的打游戏,荆朋对着个笔记本发呆了一下午,实在无从下手。
傍晚,尤夏来教室取东西,见荆朋一脸颓废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