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了。
“是啊,真是太险了。紫薇,宫女都是从在旗的包衣中选出来的,都是奴籍,从奴才抬旗都难上加难,更何况封为格格了。”晴儿忍不住轻轻叹道。
“宫女是奴籍?”紫薇简直难以置信了,夏家再怎么落迫,家里还是有几个下人的,比如金锁就是从小买来的,虽说是情同姐妹,可是啥是主啥是仆她还是知道的。福家怎么会想出这个法子来?这陷自己于何地?
“虽然你皇玛法取消了贱籍,但奴才还没被取消。”苏荔摇头叹息,看来出来了,这丫头是nc,其它人都是聪明过头了,“入了奴籍,就等于跟皇室签了卖身契,不是说我们把卖身契烧了,就能了的事。天家无小事,怎么跟天下臣民交待?”
“行了,福家怎么回事?”胤禛烦了,为什么这些人不能直奔主题,再谈分枝。
“学士府是个温馨而亲切的地方,福晋高贵而温婉,给紫薇请了大夫,还拿自己的衣裳给紫薇换上,并且亲自照顾紫薇,慈祥得就像……”紫薇忙饱含深情的回忆起福家的一切。从进门开始,反正在她看来福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那时她真的被福晋感动得给她磕头,自己何德何能让福晋来亲自照顾……
第20章 晴儿
胤禛要疯了,这是什么孩子,踢了老太婆一脚。
苏荔也很郁闷,给个包衣奴才磕头,奶奶啊?您是众生平等的急先锋,她好像记得那什么‘新月格格’也是动不动给人磕头,就算她不顾忌自己的身份,也请她顾顾皇室的面子好不!不过现在她已经懒得再纠正什么了,摆摆手。
“紫薇,行了,让你皇阿玛说吧!”苏荔觉得自己再听下去要吐血了,而且说到明天早上也不见得能说得完了。把头扭向了宝宝。
“哦,儿子事后问过福伦夫妇,他们说尔康把紫薇带回府后,十分之惶恐,用他们的话说,有太多的顾忌,情非得已。”
宝宝有些好笑的想到当日叫福伦一家与小燕子,紫微一起对质的情形。福伦说得就是情非得已,有太多的顾忌。而福伦老婆说的是他们把两个格格都送到宫里陪伴在皇上的左右,皇上没有损失,是‘欺君’更是‘爱君’!要说绝的话还得属福尔康了,人家说得那叫义正辞严。
“皇上,请您仔细想一想,我们当初发现了紫薇,知道两个格格,有了错误,我们原可以杀了紫薇,保持这个永久的秘密!我们没有这样做!我们也可以把紫薇送到天边去,让她永远接触不到皇上,我们也没有这样做!把紫薇留下,再把紫薇送进宫,这里面固然有臣的无可奈何,但是,最重要的,是紫薇对皇上的一片爱心,让人无法抗拒呀……”(原文摘抄)
胤禛一口茶喷了出来,此时老爷心里除了雄雄烈火之外,就只有两个字,‘抄家!’
苏荔一边给老爷子抹嘴,一边让晴儿把茶杯,点心都拿远一点。这nc的故事,任谁也得喷,所以自己聪明的连口水都不敢吞,而晴儿则是天雷轰顶,半天回不过神来。
“晴儿!”苏荔再叫一次。
这次金锁直接过去拿开,晴儿还在发呆。
“晴格格。”紫薇以为晴儿也被感动了,抹了一下眼泪,拉拉她的手。
“啊!太上皇,皇太后,晴儿错了。”晴儿回过神来,麻利的站起来,要过去接过金锁的活计。
“怎么发起呆来?”苏荔生怕她抽抽了,也一下子感动了怎么办?吓了一跳。
“晴儿吓到了。”晴儿捂住胸口,好象才回过神来。
“说来听听!”老爷子倒是对晴儿很有信心的,很有气势的说道。
“这福大人一家真是大胆!首先福大人就不是纯臣!他有什么的不得已?他在顾忌什么?他该想到他首先是皇上的臣子,应以皇上为第一考量,明知道紫薇是真格格,就应该立即送进宫中交于皇上定夺才是;
再就是福夫人,什么叫把两个格格都送进宫中,什么叫皇上没有损失?让真格格给假格格做奴才,脑子怎么想出来的?以后何时何地,紫薇就得低那个小燕子一个头!
退一万步说,第一个是假的,错认是情有可源,可是紫薇是真格格,以奴婢之身送进宫中,鱼目混珠,置皇家与何地?紫薇不知道包衣是什么,福家难不成也不知道?
最最可笑的就是这个福侍卫了,什么尽可以把紫薇杀了,或是送得远远的?晴儿真是无话可说了,晴儿实在不敢想,还有什么是这福家不敢做的了。”
晴儿从小在胤禛和苏荔的边上长大,跟这对人精夫妇斗智斗勇这么些年,也不是泛泛之辈了,自然有胤禛的尖酸,苏荔的伶俐。
紫薇,金锁当时都在场,宝宝说的都是在场情形,没有增减一句,紫微看着金锁,希望金锁能告诉她,为什么晴儿会理解成这样?
金锁现在很崇拜晴儿,她知道福家人不对劲,可是她又说不出哪不对劲,所以只能紧跟着紫薇,生怕紫薇被人欺侮了去,现在晴儿一说,她马上就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果然一家子都包藏祸心!
“不是的,不是的,福大人他们都是好人,他们……”紫薇努力的想说他们的好处,可是半天除了他们对她很和蔼,给她做了很多现在看来不合时宜的衣服、首饰之外,还有什么?想到福晋对她说得那席‘轻不得,重不得’话来。
她也不是傻子,什么叫‘轻不得、重不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