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意了——回答虽然极其简单,只一个字。
现在给我!她嘤泣一声,整个人瘫倒开来,似乎把心事是放开了,仅一个字却看得似乎甚于眼下神圣的交媾,看来似一段玩笑的交流在她心里确实非同一般,郁闷了很久的心结在此时终于释放了,就这么短短的似真似假的一段话。
亮几乎也一样,基本没有再后续的动作,瞬间身体就如闸门突然被放开,jīng_yè便轰然迸发泄闸而出——
她笑着流泪,笑着承受。。。。。。
完后——太奇怪了,他说。
什么?
好象不是一下一下出来的,纯粹一歪把子机关枪突突突一梭子全出去了,你没感觉?他哭笑不得。
咯咯咯,她笑的弯腰,差点没把他的零件给折断。
她想说感觉到了,但是突然恢复了羞涩,于是捂着嘴别过脸吃吃地笑,中间还不忘抹去沾在脸颊的湿润。
安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有好一阵了,两人都觉得奇异,开始都没觉察到奇异在哪,最后,在他移动了一下后,两人几乎同时发现——他竟然、依然在她里面怒涨。。。。。。
今年夏天[117](2008-11-03 0022)
他极度亢奋的表现使她感觉很好,应该也算是一种虚荣的满足吧,男人如此兴奋是有原因的。
她温柔地搓揉抚摸他的皮肤,紧绷绷的,健康、干净,因为站立,因为还在持续着那个相交的姿势,结实的臀部绷得煞紧,像两块石头,尽管他似活塞一般地堵着她,渐渐地还是感觉有了麻烦,她害羞地捂住自己已经被高潮染红的脸,进不是,退也不是。
他笑着帮她,帮她把搭在木桶上的脚放下来,不过这样还是遇着障碍,l两人直挺挺地站立要保持他不滑脱的确考验他的高超技巧了,几次遇到分离的危险,但他还是不舍得放弃。
她微笑着帮助他解决了这个难题:转过身,主动伏在木桶上,给他施展的机会,不过嘴上却在说:还逞能。
欲拒还迎,万般风情。
他言语,直接把她的翘臀扳过来,没有犹豫,轻松地将滑脱的物件重新给塞进去。。。
贺兰呜咽着配合,此前站立时流出的汁液早已浸润了她的股缝,他的目光从她光滑地弯曲着的优美弧线一直回扫过来,激动地厉害,再看到她被浸湿的花瓣似的菊门时,更是怀着无限爱恋地在那里轻柔地抚摸起来。
她紧张地向后伸手按住她的手。。。。。。
那里。。。曾经有过一次让她痛楚的经历,尽管,痛楚夹杂了别样的感受,在他触摸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震动。
或许,是他此前的回答让她满意,让她心动,或许,她在心里隐隐做出的决定鼓动着自己,她只是在开始时稍稍按住他的手,但是在他的手指调皮地滑脱她的掌控继续在那花瓣游动甚至指尖在那里试探性地进出时,她没有再反对,甚至发出鼓励的呻吟声。。。。。。
她的抽搐确实鼓舞着她,他几欲疯狂,身体状况早已从不久前的狂泻中恢复过来,但是怕吓着她,他不敢造次,耐心地逗弄她,很好的感觉,因为她的身体逐渐开始放松,似乎开始慢慢适应他的节奏,他很满意,即便是仅此止住,也是种美好的尝试。
我的天哦。
贺兰忽然发出声低叹。。。奇异地便进入一波高潮。。。。。。
很奇妙的女人,其实此刻他忙着他的新奇的探寻,差点疏忽了另一处的活动了,而她却。。。他被手指传来的抽搐鼓舞着,等她从高峰落下。。。
转身,将她的腿挟在胯间,狠狠地逼近她。。。贺兰当然明白这一次她将面临着什么考验,面目潮红的她竟然如一头贪婪的母兽一般地踮着足尖去帮他。
。。。他成功了母兽却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吼。
如第一次的洗礼一样,起初的几分钟是在静谧种过去的,只有兽一般的呻吟、低吼。
摇摆从她开始——来吧,她说。。。她竟然还能这般给他信号。
他开始在紧迫中冲刺时,她立马感觉到又一波浪潮随即再次向自己身体的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天呐,她几乎在半昏迷的癫狂中怀着复杂的情愫承受着,还有一种莫名的被羞辱的成分,可是这种成分此时给她的感觉不是难堪,要命的是身体分明可恶地感觉到快感,如果原意仅仅是满足这个坏男孩的另类童心,还不至于如此羞辱,仅仅是一种投入的付出而已,而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快感才是真正使她感觉羞辱的,她屏住呼吸咬牙切齿地狠狠瞪着他,虽然宽容但还是希望他尽快结束,哪怕自己的快感立刻终止也在所不惜。
她一条腿被他胁迫在胯间,身体靠在后面的木桶上,为了平衡,手臂不得不反身搂住桶沿,原本可以不需要用这样消耗体力的姿势,可是癫狂中的野兽们似乎全然没有了这方面的打算,好像就移动一下身体姿势的时间也没有了。
看了这是神仙水了,就泡了这么一会,武功飞长了?
这时候,易文手里握着一罐啤酒进来,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过来的角度正好是面对贺兰。
第一眼看到时,易文有些为里面这两个家伙摆着的滑稽姿势感觉好笑:自己文质彬彬地披着睡衣,他们却在里面癫狂了这么久,还练起了如此高难度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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