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动。
我知道你生气了,她低声说,她拿脸颊在他脊背拱着,其实贺兰是个极不会在男人面前撒娇的女人,易文前面其实只有这一招了,以往有矛盾的时候,这是相对最有力的一招了。
他转过来,把被子中间按住,和她完全隔了一条沟,两人身体完全隔开来。
他朝她吹了一口气,什么味?
酒味,她说。
酒都酸了。
是,酒都变成醋了,一股酸味。她抢白道。
怎么会那样?他问,看得出很认真,贺兰心里一颤,看得出他真的很受伤,眼睛红红的。
不知道,老公,要不要听真相?她想伸过隔离带去抱他,被他阻挡了。
真相?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意?他恼火地。
真相是,以前就。。。有过。
。。。。。。
她看到他眉宇弹跳了好几下,心里有些恐慌,不过,她还是决定没有一点隐瞒地解释清楚。
于是,她把整个过程,当然是从上次开始,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咳,臭丫头哦,你简直要气死我了。。。。。。。
易文低叹一声,从隔离带伸过手,一把将她抱过去。。。。。。
对不起。。。真的想不到。。。她很真诚,此时真的眼泪汪汪。
真是笨妞,我不是也。。。要求过。。。?
可是你只不过淡淡地提了一下,谁知道,你们臭男人真是。。。变态的要命。她脸掩在他臂弯哼哼着骂。
那么臭小子是?重重的提议喽?他醋意未消。
去你的,瞎想吧你就。
是怎么样?他心疼地摸着此时一直在讨论的那个地方,她害羞尴尬却不好躲开。
是根本没有提议这一说。她说。
哦,是直接提枪上马?
恶心,她娇嗔低骂。
他在那里抠挖着,贺兰竟然也可以承受,易文心里不是滋味,以前他一触到那位置,她总是左扭右扭地摆脱,但是眼下竟然可以接受,是觉得不好意思?是愧疚?还是身体已经能够适应?
指尖在那里探索,但是整个手掌是捂在她私处罩的严严实实的,可以感觉到手掌已经被她的汁液完全浸湿了,能感觉到那些汁液是异样的,他酸酸的不让脑细胞去思考,狠狠地就压上去。。。。。。
臭丫头,你。。。不怕玩死啊,他在里面一刻也没有停顿便开始运动,滑腻之极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那种异样的感觉简直要了他的命,记不起以前是否有过这样污秽的事了,以前她总是要尖叫着逃进卫生间一阵冲淋之后才肯再战,这次却无意间给了他这样的机会,既已如此,贺兰也索性放开了不顾许多了。
老公。。。刚才是不是真生气了?我知道你非常生气。
咳,不说了。。。臭丫头,他把被子彻底掀开,有些恼火地撕扯她裹得紧紧的浴衣,她的上身基本还在浴衣的包裹之中,纠缠中生生被他从头把衣服摘了出去,根本没顾上解腰带。
今年夏天[121](2008-11-04 0107)
亮悄声打开了浴室的门的时候,夫妻俩正在赤裸呈陈地搏杀,这样的场景让他稍稍意外有微微放心一些,站在门口出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还是怕弄出点什么动静惊动到他们,这么多年其实是他第一次凝神注意他俩做爱,这更加使得他内心有些歉疚,想起以往每次都把自己扮演成主角了,应该说这样完全是错的,易文应该会有很不好的感受,虽然不是完全体会得到易文的感心理,毕竟主角不应该是自己,可是自己一贯大大咧咧地我行我素,肯定让易文陷于五味俱全的复杂境地,看着他们亮最后还是庆幸自己这几年一直在外一个人孤独着,如果不是那样,或许今天的情形早几年就发生了。
夫妻俩很投入,让他心里也酸溜溜的,想着刚才这具火热的身体屈服于自己的征服之下,感觉才稍稍好一些,他在上面抽送的频率不是很快,但应该是他们熟悉的方式,她尽管眼睛紧闭,但是面部表情是满足的,她双腿高举着缠绕在他腰间,这样的动作亮似乎有些想不起在自己身上有否发生过。
他盯着她晃荡的shuāng_rǔ,rǔ_tóu凛凛地凸起着,饱满的像要涨裂,他每一下的进攻她都会呜咽一声,这个角度看不到身体下面,但是他还是看的很专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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