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妻子的背影,他尽量让自己理解他,在昏暗的灯光下,她忽然显得有些瘦弱,他不禁伸出手去,在她身上游走,也让自己的心能一点一点地放松下来,他觉得自己也有点紧张了。
第二天一早易文就去公司了,贺兰去了父母家看了儿子,把昨天给儿子买的东西给他送过去,问儿子要不要回自己家,儿子一口回绝,因为在家里没有在外婆外公这里随心所欲吧,另外贺兰妹妹的孩子马上也要住到家里来,儿子就更加不愿意回去了。
贺兰内心里自然期望这几天自己能自由一些,她乐的做好人,答应了儿子的要求。
从父母家出来的时候,她内心有点惭愧: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一些,儿子整个学期都住在学校其实也没有多少时间和自己与易文有太多沟通,为了自己。。。。。她有些愧于想下去。。。。。。
回到家,有些无所事事,眼看中饭时间到了,易文给了她电话,中午应酬不回来吃饭了。
神遣鬼差地,她拨通了亮的电话,其实整个早上,她心神不定的原因她自己早就知道了。
通了,他在电话里说在家里,找了人在给父母修空调。
很快就好,有什么事吗?
没事。。。。。。她有点不高兴他这样问她。
我这里很快就好了,文哥回来了吗?我带点菜过来做饭吧。
贺兰听到他压低了声音,忽然想到他是个很难得回家的人,撇下父母出来有点不妥,她理解了他压低嗓门的难处于是说:
他不回来了,我也不想吃,你好好陪陪伯父伯母吧。
不要,我一会过来。
紧接着又说:我饿了,要吃。。。。。你!
贺兰霎时心跳快速扑腾了几下,红着脸把电话丢到沙发上。
她开始很迫切地等着他的到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yù_wàng如何会变的如此强烈,这是她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诱使他到身边来,以前都是易文刻意的安排,今天,自己竟然主动要他来到身边,而没有易文的许诺。
她心里有了种偷情的愧疚。
但是那种yù_wàng使那么的强烈,几乎没有一丝可能用她的愧疚以及羞耻心来阻挡它。
亮正如他所说,很快就来了。
今天似乎很特别,亮也被一种情绪所围绕,没有任何的前奏,两个人就冲动地纠缠在客厅的地毯上,不知不觉的就成了两具赤裸的野兽,两个人都特别激动,仅仅是因为今天有偷情的感觉吗?他按住她,她湿漉漉的身体毫无阻挡地迎接了他的侵入,她蹶着雪白的臀,分外的耀眼,在接受他的亲吻的时候,她呢喃着:你这个坏蛋,我是背着他给你打电话了,我是个坏女人了。
她的表述让他兴奋,雪白的臀更让他兴奋,他充满感激地搂起她的上半身,她的shuāng_rǔ在他手里挤压成两块柔软的面团。身体曲扭成一个很抽象的角度,上半身往后仰着,但是下面为了迎接他的棒在臀窝那里被折成一个很夸张的角度。
我知道,我要让你快乐,你快乐吗?
嗯,你知道我是快乐的。
亮在她雪白的臀的照耀下,突然迸发了一个调皮的念头。
我知道,我知道。。。我要让你更加快乐的。。。你要吗?
我要啊,你知道我要的。。。她柔柔地看着他,一付奋不顾身的神情,眼睛里有一股柔软无比的东西。
她的柔情几乎要让他发疯。
他腾出一只手,在两人交接处涂抹着,让手里沾满了滑滑的粘液,然后调皮的涂抹在她的臀缝里,在她的菊花涂抹的时候弄得她一阵一阵不住地哆嗦。
你想要它吗?。。。她回过头来接受他的吻。
唔。。。他被她堵住嘴,说不出话来。
他抽出他的棒,那个棒变成了滑滑的亮亮的,挤在她的臀缝里很滑稽的跑来跑去。
她体贴地换了一个姿势,让他腾出另一只手,使他能把握住臀缝中间的那个秘密位置,然后顺利的滑进去。
她很恐怖地惨叫了一声,被他吻住了。
再等一等,他说。
嗯哪,我在等,你喜欢它吗?我要成你最喜爱的女人。
你是的。
他哆嗦了一下,那里太紧了,紧的他有点难受。
他等她终于适应,开始放松,宝贝,要我动吗?
你要动就动吧,你要答应我我是你最喜爱的女人。
也是文。。。你老公的吗?
不,是你 最喜爱的女人。
她呜咽着似乎感觉到一点快感了,紧紧地抓住他的手。
是的,我喜欢,我要开始插了。
哎呀,来吧,不该让它等到现在的哦。。。
亮也没有料怎么她会变成这样一只赤裸裸的母兽,她完全是一只母兽了,为而自己发情。。。他狠狠地插入又是狠狠地抽出来,棒棒顶端的快感很快凝聚,还不到平时几分之一的时间,他就感到pēn_shè的边缘了,他不敢再放肆,放慢下来,但是此时好像贺兰被人挠了痒痒一般由慢到快地扭动雪白的臀,不及他呼救,他的汁液已经随着她的尖声呻吟发射出去了。。。。。。
两只疲惫不堪的野兽,呼呼地喘着气。。。。。。
她把脸紧贴在他的肚皮上,这样也行啊,你这个坏蛋,你试过很多吗?
没有,从来没有。
不信,你是多么娴熟啊。
多亏你帮忙!
他改不了他的痞子本色。
嗯那,我就从来没有帮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