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紧张吧?把下半辈子的养老金都要拿出来用了。
嗯,说真的,有点,不过就是看着那个家伙那么折腾来钱水一样不博一次真不甘心。
嗯,不过是不是太过孤注一掷了,他那边要是不要求准备这么多,也不至于紧张到这样的程度。
算了,都这样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转而话题一转。
昨晚她一直等着给你开门呢。不回来也不打个电话。
哦,昨晚喝起劲了,不比今天少,没顾上。亮含歉意地。
嗯,到底怎么回事?用得着那么避着人家?看你姐急的,是看不上?
还行吧,就是情绪上不来。亮拧灭烟头。
半老头子了,还想着汹涌澎湃呢?听说挺漂亮呢,别擦肩而过了,说实话,是不是和兰有点关系?他盯着他问。
他尴尬,又去拿烟。
说啊,有什么不能说?易文有点不屑,做耻笑状。
嗯,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要把走过的路再走一遍,累。
切,我猜就是,你不要白日做梦哦,我没准那一天就不许你碰了,她是我明媒正娶的,你凭什么?
易文见小子被说的尴尬的要命好笑又有点不忍,呵呵笑了起来。
不过,臭丫头也真是的,你小子不就比我晚投胎两年嘛,好像很宠着你哦,昨晚我看她像没魂似的,不就是出去相个亲嘛,至于那么酸溜溜的?好像她真要永远霸着几个人似的。
易文貌似轻松,心里感觉到自己有点做作。
又乱说不会的,亮笑笑。
臭小子,得便宜还卖乖。
今年夏天[48](2007-016)
行了,不说了,中午尽顾着喝酒了,连肚子也没填饱,华山一条路,都到半山腰了,想什么都没用了,晚上提前庆祝一下,祝咱们好运,呵呵。
易文站起来,看了看表,伸着懒腰。
上哪?亮也起来整理乱成一团的沙发。
听女士的吧?还不下来?睡过了?嗯。。。去请一下?易文逗趣地示意。
拨个电话,亮拿起身边茶几上的电话,这是只可以呼叫的子母机。
呵想挨骂了?打什么电话啊?没诚意,还是去请一下吧,我去放水。
说完易文走进楼下的卫生间。
亮无法再推脱,别别扭扭地上楼。
贺兰倒是真睡着呢,不过睡着还没多少时间,一开始上去的时候,只是在床上躺着,稍稍有点点酒意,易文出去的时候都还是醒着的,她听到开车出去的声音,奇奇怪怪地心里就扑腾起来,心里那种很暧昧的情绪涌上来,脑子算计着怎么敲打亮,掏些昨晚的情况出来,内心甚至还期盼着他能上来纠缠一番,如果是趁着这点时间颠鸳倒凤也豁出去奉陪,那怕被回来的易文抓奸在床。
但是等了许久,没有一点声音,明明在隐约中听到是易文和老李出去的,怎么没有一点动静?
她到底按奈不住,下床开启房门,走近楼梯口却扫兴地听到亮的鼾声,平时没有听到过他这么重的鼾声,也被中午的酒给整趴下了,她恹恹地回到屋子,回到床上,甚是不快地胡思乱想,最后竟然真的迷迷糊糊的进入梦乡。
少了点点的遗憾,因为梦中倒是被希望的人给弄醒的。
她睁开眼睛,亮坐在旁边,一只手掌托住她的半张脸,拇指轻轻地在她唇边抚弄,睁开眼睛后,没有惊奇,很自然不过地笑了笑,身子转了转,侧身靠在他这边.
瞌睡虫,醒了?她悄声地。
怎么倒是我成了瞌睡虫了?是我把你叫醒的。
哼,你叫了吗?我怎么没听到?动手动脚的也是叫?
他尴尬,但是在她面前这种尴尬他自己也不在意,继续恶作剧地在拿捏着她的唇,她一张嘴把拇指给咬进嘴里。。。眼睛示威地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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