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傻丫头了吧。不知道享受,我这一壶茶,够你喝茅台了。
就是不好喝。贺兰争辩。
亮只是笑,管自己闻啊咂的。其实真该喝点酒的,一来是庆祝,二来是。。。酒能乱性。
易文坏坏地盯着电视机,认认真真地说。
后面那句话,贺兰开始还没明白过来,等闹明白了一整个地翻了半响白眼,易文也真能沉住气,跟没事人似的,一直到贺兰要伸手打他,才噗哧地笑出来:看来还是有人做贼心虚的哦。
怎么乱也乱不到你那去。
贺兰撇着嘴,一屁股挪到亮这边过去,这样,变得和亮做的紧紧的。
呵呵,易文忍住笑继续摆弄瓶瓶罐罐。
那倒是,家花哪有野花香啊。易文酸酸甜甜地见机来一句。
讨厌,不理你们了,贺兰开始专注起电视里的那部韩剧。
易文便也作罢,他知道亮茶喝的厉害,几遍过了就把壶里的茶叶换了,换上新的。
· 亮喝茶是在他最低谷的时候学起来的,被香港人骗走几乎一半家当的时候,郁闷不堪,整天泡在茶里,沉淀心情,舔舐伤口,时常醉,烦闷中醉,茶也是会喝醉的,和喝酒一样,越醉就越喝的凶。比喝醉酒好的就是没有酒那么伤胃。
易文电话响了,接起来,说了几句,挂了。
星期二的机票,他说。
哦,老李那里要不要再给个电话?
不用了,他办事比咱自己还稳妥呢,再说他自己的十几还想再涨点出来呢。
那我明天就通知那边的朋友,确定咱们这次就参与了?
嗯,这么着吧,都到这时候了。
呵呵是不是有点紧张?真该整点酒精了,压压惊。
呵呵,总不至于光屁股回来吧。
呸呸呸,贺兰本来是半躺着,一屁股坐起来。光屁股你就回不来喽。
呵呵,那就在那里把裤子挣上了再回来。
贺兰坐在那,有点发愣,呆呆地忽然把自己前面的那小盅拿起一口干了。
傻丫头,你的杯子凉了。
我喝着都一样。
她声音有点冲,易文有点感觉。
那个怎么办?他问亮。
什么?
医院里的?
亮不知道怎么回答。
没什么啊,办正事呢,顾得了那么多?
呵呵,你那个姐姐要发飙了,没准还会给我电话。
不过。。。其实如果人不错,还是不要放过机会,外在条件起码是摆在那里的,是不是?丫头?
易文给贺兰到了一杯,拿起来递给她。
你烦不烦啊?我刚喝了一杯。
看我们喝了多少?
不要了,晚上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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