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甲方的发源地,甲方要文来这里是想造造声势,给政府部门,还有甲方退下去的,但仍有势力的人士说道一下,这种中国特色的经济氛围文早捻轻就熟了,他也乐得给他们展示一下企业的发展未来美好蓝图,其中当然旁敲侧击地表示公司这次和自己公司合作的魄力之大,前景之光明,当然魄力前景是票子抬出来的。
回来的路上,文才有时间想老婆的事。这次来兰州其实亮的工作量不大,因为他本身在公司没有多少实际的工作,充其量只是一个顾问而已,这绝非亮的能力,关键是公司对他兴趣不大,他整天鼓捣的那些也不和文有多少交流,文也只好浪费资源舍近求远另求贤人。
贺兰的电话他很清楚是怎么回事,她太善良了,今天的具体情况他也能猜到几分,但是对贺兰来说有很大的压力,如果她不说出来肯定寝食难眠,忙完了一切现在静下来想贺兰和亮,他竟然觉得下体有点蠢蠢欲动,甲方派了个司机送他回兰州,小伙挺安静的,看到文闭上眼睛更没什么话了,只是说了声:“老板你睡,哈吧,到了,额喊你。”便悄无声息地开车。
昨天他本身很累,下飞机到锦江阳光酒店已经十一多了,再和亮谈了点事已很晚了,再后来三个人折腾了大半夜,几乎没什么睡,现在抛开了工作
就这样半梦半醒地想这这事,可爱的妻子赤裸的样子在脑海里飘来飘去,一会在自己身边,一会儿又在亮的怀里,场景都是很温馨的样子。
贺兰时而温柔,时而yín_dàng,但都是很乖顺温柔的模样,也许贺兰想的多了,她并不很清楚亮在公司了的角色,他只是一个友情意义上的合作者,当初开始就是文坚持要给他公司的干股,虽然只是区区几十万,但按当初的股份到现在也不是一个太小的数目,年底分红时,亮总是说需要的时候再拿,亮在外面有一些投资,但不是很大,这家伙和以前变了很多,在把文拖到南方以前纯粹是一个钻在钱眼里的投机者,到是有了点家底后反而象要净身而退了,老搞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贺兰怕自己把亮当成一个为情而不顾公司的人,是认为亮在公司的角色和文同样重要,所以在这样的时刻逃回去享一时之欢是绝对的对文的背叛。贺兰很喜欢亮这文知道,但是她能这样想,也着实让文感动,都说女人在情面前会失去理智,但她显然不是完全如此
三人相处的时候,她总是很开心,她的开心也让文快乐。
文想用什么办法让爱妻不再有那么大的压力,也许当时在促成和亮的
关系上,自己的引导方式是个错误。
当时的说法是性和爱是可以分离的,享受性是享受生活,享受人生,但是如果性和爱一起到来呢?
晚饭三个人就在锦江阳关下面的中餐厅用的餐,在一个很安静的小包厢里,轻曼的音乐﹑可口的饭菜加上亲和而有些暧昧的气氛,期间文劝贺兰喝了不少红酒,两瓶红酒底朝了天。
文说:“这边看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接下去的事让同事们去做吧,新聘的影视创作人员,因为以前的老朋友关照,把在海南刚拍完可口可乐广告的摄影调了过来,班子也可以放心,最近几天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每个部门都要有个接手的过程。”
“老婆,你不是一直想到甘南拉不楞寺那边去看看吗?其实还可以去东乡那边去转转。”
贺兰欣喜异常:“真的!太好了,那可说好了,如果要是需要你破费的话,可不能打退堂鼓。”
一直以来,贺兰有个愿望,就是在这边找个合适的学校,捐助一笔资金或者找几个一对一的赞助对象。
文瞧着老婆兴奋的样子满口应承:“放心吧,估计你也不会把咱家的家底全泼出去。呵,反正有亮陪你一起去,他会给你做参谋。”
“你不去啊?”听说是和亮去,贺兰脸唰地红了,扫了亮一眼,“那我也不去了。”
“不是啊,我明天得飞回家里一趟,家里一大摊子事呢。”接着和 亮解释澳门一个服装品牌的推广形象代言人签约的事。
“那我也回去吧,儿子难得暑假,不在家陪陪他也不好,我妹妹她们也挺忙的。”贺兰红着脸分辨。
“真是傻老婆,你昨天才来啊,再说我最迟三天就回来,有时间的话我过来会你们,再给我自己也找个学校,以我的名义建座学校,和你平起平坐,对了小子你也别拉下啊,花不了多少的,何乐不为呢?”
亮摇头只笑。
贺兰不再争辩,情意绵绵地瞟了对面的亮一眼。
稍后,亮借故去结帐走出包厢,贺兰埋怨道:“讨厌,你这是干什么啊?我不去的。”
文握住她的手:“本来我真的也是要去的,但是真有事,散散心嘛,没事的。你那事也牵涉到和对方协商的事,还真少不了亮陪你去。”
“少来了。”她一把扯回自己的手,“我还不知道你吗?”
她低着头有些幽怨地:“你为什么一定要把我和他推到一起呢?”
文忙把椅子搬到她身边嬉皮笑脸地:“是我不好,你知道我有些阴暗心理的,呵,再说…呵…你不是早就想去吗?”
有时候贺兰真不知该是感激还是愤怒,文总是给自己台阶下,从不伤自己的自尊。
“他今天那么忙还跑回来撒野,你也不生气?”贺兰幽幽地看着他问。
“你不知道的,他这个人决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