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价来没商量,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大度了?贺兰微笑着寻思,兴奋的脸上红扑扑的。
哎?
怎么?
可不可以看看你的俗相的效果图?她说。
呵呵,你信吗?
怎么了?
如果有人要定俗相的?不卖!他说。
是不是啊?
呵呵,你还是信啊?其实告诉你吧,没什么俗相之说了!呵呵。
哦,原来这样鼓惑罢了?
哈哈哈,年纪轻轻的露出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看上去挺纯。
贺兰脑子里忽然闪过流星花园里的那几个怪里怪气的帅男的样子。
少奶杀手!
她忽然联想到这个词,不要脸,她在心里暗暗地笑骂自己。
今年夏天[631)
晚上一个人,随便烧了碗面,吃的没什么味道。接了两个电话,儿子的,后来一个是易文的,电话里说有点麻烦,但是要她不要担心,有些政策性的东西,急也没用,主要在那边等消息,这次弄过去的资金甩出去用还是不用,如果不用,这次前期的费用就打了水漂了,说还要再等等看。
别的什么也没说,就挂了。
以往的话,这样的电话,亮肯定要接过去调侃几句,但是没有,一点动静都没有,也许没在身边,她也没问。
有什么关系呢?心里惆惆怅怅的。
摸出丢在茶几上的包,找出张名片:扫了一眼上面的电话,拨了号码,还没接通马上放下了,找出包里的手机,重新拨通——
等不及了?呵呵——
话筒了传来声音。
你怎么知道是我?她诧异。
呵呵,没几个人知道这个号码,还是陌生电话,猜都不用猜,放心,明天中午,肯定能给你。
嗯,行。
哎,你应该不是同行吧?
干嘛这么说?
呵呵,我想心仪之物肯定希望看着它一点点地变化,最终变成一件灵气之物,如果不是同行,可以破例请你参观。
心里一喜,几乎从沙发上跳起来,可是马上心里就紧了一下,骂自己疯子。
语气冷静下来:不用了,只是随便问问,怕你没上心,明天我白跑一趟。
挂了。
心里有些不快,因为对方似乎了若指掌的口气。
自己该不是真的太挂脸了吧?人家都看出有多迫切了,喜形于色,真是傻老太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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