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骨峥峥?”
“陛下,您就是因为当初血统至上的观念才造成了今天不可控的局面,如今还要再执迷下去吗?微臣觉得,不管是谁,是那一族人,只要他有能力让赤乌和平鼎盛,血统真的不是那么重要。”
“你住口!本王不想再听下去,你可是本王器重的谋臣怎可替他人进言!?你太太让本王寒心了!”
“陛下!退一步海阔天空啊!”
“你叫你住口!!”赤乌王气的冲莫先生大吼,莫先生伏首跪在他面前,“陛下,微臣至始至终都是为陛下考虑啊。”
赤乌王不再理会他,只是颓然的抬起眼看着背对着他坐的那些臣民,如今他们的心之所向已然很明显,莫先生说的他又何尝不明白?
他紧闭上眼睛,颤抖拿出手中的传讯器,挥手对莫先生道,“罢了,你且起来,传信给赤明君,让他单独进入赤乌,我要想想这事到底该如何处置。”
“谢陛下仁慈!”莫先生见赤乌王原先坚定的态度已经有些动摇,欣喜地领了命接过传讯器,就要发送消息给江盛祖。
这时几名宫女急急的往这边赶来,赤乌王疑惑的瞪着她们,“你们不守在望玥宫,好生保护殿下,跑到这里来做什么?”顺着赤乌王担忧的追问道,“难道是承欢她?”
“请陛下恕罪!殿下几个小时前被悦娘娘强行进殿给劫走了!”
看着齐齐跪在地上的宫女,赤乌王气不打一处来,夺过莫先生手上的传信器,“都是些吃里扒外的东西!简直是反了,本王尚且还是赤乌的王上,他们都敢几次三番欺负我的女儿,若本王不在这位置上他们还不反了天了?!你们谁也别劝了,本王就算是断送了这大半辈子的英名,也要为我的承欢保住这世袭的王位!”
与此同时,江盛祖也已经带着他的精兵强将赶来,在他们的手里还握着不少他在赤乌从未见过的新式武器。
莫先生叹了口气,看来这场大仗是再免不了了。
赤乌王抬起眼看着江盛祖身着白色战袍,神情肃穆,威风凛凛,可是奇怪的是他右手臂上还戴着一条白色的孝布,再看他身后的士兵和将领虽未全部着白袍,却也齐齐在右手臂上绑着黑色的纱布。
见状他和莫先生均上前关切的问道,“赤明君,难道是郁太妃她?”
江盛祖咬着牙,忍着悲痛,对赤乌王道,“赤乌君,此番赤明突然内乱,实是有心人在背后有意为之,本王已经查明,那个运筹帷幄之人正是赤乌的大司马,请告知现在大司马人在哪里?本王此番率众将领过来不只为协助赤乌,更是为母妃复仇,等拿了大司马的性命,再赶回去为母妃守丧戴孝!”
此时背对着他们而坐的众请愿臣民也注意到了这边严阵以待的精兵强将,一些赤乌重臣认出了那领头之人正是赤明王,心想他一定是为帮助自己的岳父而来,他站起身来质问江盛祖道,“赤明君身为九星四熠的盟主,难道不知道任何人不能干涉外星内政的盟约?”
江盛祖表情坚定,不紧不慢的回答,“赤乌殿下是我赤明的王妃,她如今被大司马绑架,本王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再者赤乌王更是我的岳父,如今他有为难处,而我这个做女婿的不管不顾?请问是何道理?!”
“大司马是被冤枉的,殿下已经安全回宫,且已经亲证大司马清白,陛下却迟迟不收回惩处大司马的命令,这又是何道理?!”
没等江盛祖回答,望玥宫的婢女先抢着说,“你们去宫里看看,殿下方才又被那悦娘娘劫了去,她这个时候来劫人,肯定跟大司马肯定是一伙的,想要用殿下来威胁陛下...”
“这是哪里来的丫头,这么没规矩?”人群里另一位支持纪安的大臣道,“你自己也说了是悦娘娘劫持的,我们大司马自始至终都被关在天牢里,可是什么都没做,再说了,算起来悦娘娘和陛下的关系还更亲近些,我们也可以说是陛下借此冤枉...”
“王大人!请注意你的言词,陛下的为人处世还容不得你来猜忌!!”那位大人还没说完,莫先生生气的打断了他的话。
江盛祖看着围在天牢外的众人,对着牢门道,“大司马,你既然已经到了门口,又有这么人为了你兴师动众,如果你真的像他们说的那样是无辜的,何不站出来一一对质?”
江盛祖的话才说完,天牢的大门被人打开,只见纪安一袭黑色的战袍飞身出来,与与此同时御剑飞行起来的江盛祖在半空中对质,两人一黑一白,各在一方站着,气势上谁也没有半分让步,一副马上就要和对方决一死战的样子。
纪安看了一眼江盛祖手臂上的孝布冷笑道,“为保你赤明王位作恶多端的郁太妃,如今只是因为有人寻仇得了她该有的下场,赤明君如此兴师动众要打要杀的,堂堂赤明王会不会有点是非不分啊。”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