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
「怎么回事?爸」
「不,不知道」
就在这时,门开了,进来了一个人,目光冷漠而木然,他呆滞地站着,脸色
苍白,颊肉痉挛,似乎极其痛苦极其绝望,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了一般。他不是别
人,正是曾亮声。
「啊阿声」
木兰的脑子轰地一声响了起来,四周一片漆黑。生命之灯被一下子掐灭了,
她惊恐地望着自己的儿子,她永远的儿子!
曾亮声站在亮光处,白色的衣服上溅着一些粘稠的液体,几点鲜血映在上面
显得格外的刺目。
他一手捏着砖头,一手握着拳头,缄默无语,只是静静地站着,一双原本纯
净的眸子里带着古怪却又似乎超脱的目光,凝视着自己的母亲,像是在找着什
么?
「妈,你们这是怎么了?」他的声音沉着而温和,表情在这缄默的几分钟里
变得淡定,目光凝定在母亲与外公两阴交处,yīn_máo苍苍,依稀看见了外公的阳
物一部分露在牝外,但仍能看出它的丰硕。
「阿声,你快把门关上!」木兰颤抖着,感到自己就像是被剥光了躺在砧板
上待宰的猪一样,羞耻之心顿起,只想着不可以让外人看见。
然而,曾亮声并不着急,外面的大门早已紧闭着,那个偷窥者已被自己打死
了。他开始感到自己不那么紧张了,握着的拳头放松了下来,他没有动弹。母亲
与姥爷的那段交媾,曾经无数次发生在他与母亲的身上,那是多么美丽多么畅意
的事呀!可他不明白,难道母亲不是只爱着自己的吗?他看着母亲不知所措的样
子,无助而绝望,似乎整个儿要垮下来的样子,他觉得自己的心好疼好疼!
「妈,我杀人了!」他缓缓地走到母亲身边,目光凝注处只有母亲美丽的胴
体,仿佛要融化她似的。「那人看见了你们我只好」
「啊!」
木兰的脸暗淡凝滞,似乎一下子老了许多。她痛楚地看着儿子,自己挚亲的
儿子,仍如孩童般的脸上轮廓分明,头发像玻璃丝一样发亮,他的前程应该是光
明灿烂的,自己不是亲口答应过死去的丈夫吗?
「阿声,你快帮帮我们。我们要赶快处理掉尸体。」久历沧桑的木濂一下子
反应过来,毕竟事情发生了,做好后事才是最要的。
「怎么帮?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姥爷,你快起来呀,别老是压着妈,这要压
坏的。」曾亮声没好气的看了看自己的外公,这不知羞耻的老东西!
木兰的脸一下子从苍白变成深红,她伸出手握着他,身子略微朝他倾斜。
「好儿子,别怪你姥爷。我,我那儿不知怎么回事,卡住了,他,他拔不出
来了。」
「那,那可咋办?我,我不会」亮声傻了眼,他感觉到了母亲的手是冰
冷冰冷的,就像是被冻住了似的。
「你妈是太紧张了。你按摩一下她的身体,让她放松放松,把身子放松,心
情放松。」木濂指点着,他知道问题的症结所在。
曾亮声冷冷地看着这个外表粗糙的男人。当他看见他趴在母亲身上时,而母
亲在尽情享受这一过程时,这景象让他无比的生气和愤怒。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
骗,这种欺骗是不可原谅的,她是属于自己的!可他心底也知道,当自己看到这
景象时,心中的那种异样的快感竟是如此强烈,他发现自己并不十分抵触,更多
的只是烦燥的冲动。
「来,兰儿,你到上面来。」虽然十分尴尬,但还是必须尽快解脱这种难堪
的场面。木濂知道现在这个外孙肯定是极度的痛恨自己,不过,女儿会处理好这
种关系的,这一点他并不担心。他缓慢地摆转身体,让木兰趴伏在上面,阳物仍
然紧紧地卡在她紧窄的yīn_dào里,进退失据。
亮声一声不响,只见母亲玲珑的曲线裸裎在眼前,绯红,薄雾般的迷蒙。这
是自己熟悉之极的胴体,从头发到脚趾头,每一个地方,自己都曾经深深的吻过
亲过,他知道这个胴体每一个敏感的部位。母亲低垂着头,仍可见她红云般的脖
颈,想来母亲也是害羞的,尤其是现在这个场面,实在是令人羞愧的。
「妈,你放松一点。嗯?」亮声轻轻地咬了下母亲的耳垂,舌尖在她的耳洞
里舔了一下。木兰的身体微微一颤,体内顿时分泌了激情的液体。他的手指敏锐
地捕捉到了她的脖子,这是一种绝对的美,能令人春心荡漾,勾起ròu_tǐyù_wàng的贪
婪。
他知道自己勃起了。
尤其是,当自己的手指抚摸到了母亲臀部时,稀疏的yīn_máo淡淡地披在了她的
gāng_mén前,他看见了那个褶皱分明的菊花蕾,桃红桃红的,柔嫩得要出水似的。他
颤抖着,喃喃的念叨着,「妈,妈,它真美。」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正儿八经的看着母亲的gāng_mén,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十分兴奋
紧张,浑身好像换了新鲜的血液似的,感觉是那种至高无上的,似乎拥有着整个
世界。而温婉的母亲正在自己的股掌之中,他只有彻底地享用她,才是对绝对美
的高度尊重。
母亲的yīn_máo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