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不溜秋的玩意儿,看起来尤其的可笑。曾亮声笑不出来,他的心底感觉异常的
悲哀与无奈,曾经无数次抚慰驻留的水乳交融,曾经浮桌其上的蹉跎岁月,其实
骨子里透着的是那种隽永的寂寞和忧伤。
他想起了已经在记忆中渐渐淡去的父亲的身影,想起了第一次与母亲在野外
缱绻的tōu_huān,想起了刚才在屋外杀人时那一刹那的恐惧和惊慌。可是,这一切很
快就被眼前母亲的艳丽春色冲散了。当母亲的那一菊春蕾刺进他的眼中时,「桃
花一簇开无,可爱深红爱浅红?」瞬间,在他的体内爆发出的能量是巨大的,
他的海绵体已经膨胀到了无以复加的田地。
木兰战栗着,「别摸那儿,阿声。妈受不了。」她的声音有点尖,带着三分
的惊怯。
「是不是很刺激?」
曾亮声温柔地把他的中指刺进了母亲的gāng_mén,微微温润,细雨湿衣,草绿残
花,直肠里的温度炙灼着他,血液开始沸腾,呼吸猛烈而急促。他贪婪地舔吸着
母亲的gāng_mén。汗液味,jīng_yè味,还有gāng_mén特有的膻臊味,异味杂陈,令他的呼吸
困难起来。
「这能行吗?我我,害怕。」
「没事的,妈,你把眼睛闭上,心情放松,想着从前我们快乐的日子。」
「嗯」儿子手指的纤柔,眼神的温柔,像是会融化人身子的水一般,当
他的中指从gāng_mén抽出来时,她的身子觉得有些失落,可骨子里,
要酥了似的。
在这一瞬间,木兰的眼神有些儿恍惚了,迷离中带着yín_dàng的缠绵。此时,她
的双腿斜挎在父亲的两侧,阴牝内插着父亲刚中带软的阳物,而gāng_mén正被儿子吮
吸着,他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水牛,埋头吃着自己胯间的水草,津津有味,似乎
不放过作任何分泄的苍苍绿意。这种强烈的生理触摸所带来的刺激与震动,使得
她敏感的肌肤泛起了阵阵涟漪。
一股如潮水般涌来的羞怯与惊恐,伴着丝丝luàn_lún的快感,漫过了她的心防。
她开始不由自地呻吟了,心绪飞到了茫茫的黄土高原,她与父亲相依为命的故
乡,在那里,她与父亲湿淋淋的徜徉在快乐的风沙里。
亮声掏出了自己亮晶晶的阳物,guī_tóu呈三角形状,带着狰狞的怒气。他剥开
母亲的臀肉,臀间点点白花,玲珑而秀雅,是生生的嫩菱角,瓢肉丰满多汁,正
是采摘的时候了。「妈,我来了」
「啊进去了!」木兰的喉间发出了一声低沉而痛楚的叫声,gāng_mén处撕裂
的疼痛传至周身,她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嘴巴迅即咬住了父亲的肩膀,鲜血
沁出的腥味弥漫了这不大的房间。
直肠被插进了一条硬邦邦的东西了,那从未曾被开发过的土地里就像是被一
个陌生人闯了领地似的,她有了一种强烈的抵触感,羞耻心霎时从麻木状态苏醒
过来,心里漾起一股怨恨的冲动。
她回眸看了儿子一眼。这个身上淌着自己血液的年轻人似乎很兴奋,眼里有
种毁灭一切的神色,他似乎要燃烧起来了!她心里暗暗地叹息了一声,忍住了直
肠里那种想要大便的强烈感觉,她闭上了眼睛,既然来了,就这样子吧。
木兰听着床板发出了阵阵吱吱咯咯的响声,这种节奏以前是跟儿子抵死缠绵
时最美妙的乐曲,可今日,怎么这样尴尬呢?身下的父亲那条死蛇般的器物也坚
挺起来了,抵在她的嫩屄里与自己的外孙打起了里应外的战争了,浑不想着自
己的感受。
她想着,自己的天空被这两代人用利器生生地割开了一个大口子,心思被粉
碎得四处漂泊。有时,高悬在空中,像无所依据的蒲公英,在空空洞洞的天穹里
被雨打风吹去;有时,又像是坐在云端里,那云时聚时散,忽而像一片乱糟糟的
飞絮,忽而又挂着一轮黑色的光环,灼烧着她的整个身心。尔后,再没有任何思
绪了,她坠落在云雾之中。
亮声能感觉到身下母亲的悸动,绵绵汩汩,像是来自山涧的流泉,清清爽爽
的,抚慰人身。他原本几要焚烧的身体慢慢地平缓了,沉重的心灵也开始恢复了
往日的清灵。与其坠入燃烧的地狱,不如选择在烈火中永生,这是涅槃,是重生
的启程,是摒弃恐惧的无奈之举。于是,他把怒火发泄到了这无休无止的冲刺中
去,忘掉羞耻,忘掉邪恶,忘掉这人间种种龌龊事!
叠在他身体下的两人也似乎放开了身心的束缚,剧烈的蠕动像栅栏内发情的
畜牲。木兰在双重的攻击下,喉间发出了近乎歇斯底里的嘶鸣,零乱的花瓣上粘
满了黏稠的淫液,或黄或白,或浓或稀,放纵后的激情变成了若断若续的啜泣与
欢吟。
刹那时,木兰全身放空了一般,她知道,自己终于解放了。
(十五) 戏婶
刘满痛恨自己的父亲,是从小就开始的。小时,每次总是见到父亲喝得酩酊
大醉回到家后,对着家里人大声吼叫,接着是母亲的厉声喝斥,然后父亲用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