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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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吃正餐
以及 完结
【诗中扁舟】姐夫篇10完结(上)
九月初,p城出了桩新闻,被人谈论了少说也有半个月。
说那杜氏的长子,与乐家的长女,早早定了婚约,谁知竟是一场乌龙。
原来杜家子看上的是乐家的小女儿,乐家长女也早有心上人,只是那男人不被家里接受,于是乐家长女竟是利用了自己未来的妹夫,以家中小妹年纪尚轻,不宜嫁娶为由,哄得杜家子先与自己定下婚约,使出这招障眼法,缓了家中的兵,不去对付她本来的相好。
却不知何处露了马脚,被杜衡舟发现端倪,此场闹剧才算结束。
乐辞在新闻发布会上狠狠哭了一场,又是道歉又是忏悔,梨花带雨好不惹人怜惜,又有记者拍到乐家姐妹一同出席时装秀,乐诗为乐辞递上纸巾,两姐妹在车前拥抱告别。
一时间,舆论对乐诗颇有善意,虽说这桩事儿里杜家公子显得有些愚笨,但杜衡舟笑中谋略千万的本事却早已扎根人心中,加上公关稿通篇从情一字出发,为情所困顿时成了杜衡舟的标签,反而让他更有人情味了些。
乐氏因乐辞股价下跌,但马上,杜衡舟与乐诗的婚约定下,便有了回暖的趋势。
乐辞当时在新闻发布会上的表现和后期的舆论引导,慢慢地也让乐辞的形象,从算计家人的阴险女人变成了宠妹孝顺,能干美貌的女强人。
乐诗眼泪汪汪地跟着乐辞走到门口,乐辞无奈停住脚:“好啦,别哭啦。这出戏可是杜衡舟那边和乐氏的公关,能想到的最好版本了。一切都在可控范围内,不要担心。”
乐诗的眼泪哗哗下:“我不是担心这件事,我是觉得对不起你。”
乐辞捏捏她的鼻子:“你能天天幸福,早点给我生个侄子侄女,就可对得起我了。”说完,迈出门,“好啦,回去吧,看你的婚纱去。”
看着她的车消失在树林间的小道尽头,乐诗才关门进屋。
杜衡舟正站在餐桌前喝水,刚刚和乐辞的谈话时间有些长,他按了按太阳穴,总算是尘埃落定了,从目前的结果来看,杜家和乐家都尽到了最大能力的保全,这一个多月的紧张算是没有白费。
看向从玄关处走来的小姑娘,他浅浅勾起一个笑。
突然就不在意了。这个姑娘在他怀里就够了。
他抱住明显情绪还有些低落的姑娘,吻落在她的发顶:“晚了,休息吧。”
当他把人按在床上死死不放时,却忘记了时间。
乐诗在海里泛舟,飘悠悠,风浪大时,便忍不住惊叫,她合上带了些泪的眼,心里暖极了。
被人全身心地关爱着,永远受不了风雨,永远有退路,永远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原来是这样美好的事。
这年p城的深秋,一场婚礼万众瞩目。
新娘子美极了,站在新郎旁边,又娇又羞,却是实实在在地幸福。
来宾们都感叹,p城的老狐狸这辈子没笑得这样真心过。
当夜,乐诗被迫穿上那身婚纱,她一边穿,一边嘟囔:“我白天换下以后,可是让人整整齐齐叠好了,想收藏呢,这下又整理不好了。”
杜衡舟暗着一双眼,直直看着她,乐诗一直背对着他,如今转过来,突地看见他眼中已经无法掩盖的yù_wàng。
她突然有些慌,眼睛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手也抓紧了婚纱,有些扎手的质感,让她的意识保持充分的清醒。
杜衡舟哑了嗓子:“怎么不看我?”
乐诗下意识想咬唇,中途忍住了,抬眼去看隔了两步远,坐在床边的男人。
他上身只穿了件衬衣,领带解了,领口开了三颗扣,皱巴巴的,露出了大片胸膛。
他似乎很热,总是在吞咽口水,眼睛里的火,快要烧死她。
应该是终于等不及了,长手一伸,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他附在她耳边,轻轻嗅着发间的香气,声音越来越哑:“今天,你逃不了了。”
吻落在耳骨,像一点火星,落在了木块上,火烧起来,火势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杜衡舟手下有力,按着乐诗动弹不得,唇间有力,泄了乐诗垂死挣扎的劲,他顺着下颌骨一路往上走,将吻稳稳地印在她的眉心,右手已经撩起了婚纱的大裙摆。
撩到她的腰间,杜衡舟退开了些许,他看进乐诗的眼,带着摧毁一切的暴虐,用力,撕开了婚纱。
撕拉的声音,布料绷裂的声音,像一个信号,警示着,挞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