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她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身材很好,有微微的肌肉隆起,皮肤竟和身下的女人差不多白,在暖黄的灯光下,有一种力量与柔美交织的美感。
他低着头,撑在女人身体上方,发丝有汗,陷入情欲的脸,没了平时的冷淡,微闭着眼,性感极了。
女人的腿大张着,他的身下和她的身下紧紧相连,chōu_chā中,能看到他身下的硬棒若隐若现。
乐诗呼吸困难,身下痒了,湿了,身子里泛起阵阵涟漪。
和她梦里的他,多像啊。不,还要更撩人些。
他不停抖动的腰,他又粗又长的硬棒,像是出现在她的身体上方。
乐诗渐渐失了理智,她咬住手指,撩起裙子,探了下去。
这一次,她忍不住将手指,慢慢插入了那片还无人入侵的净地。
里面全是水,她缓缓动作着,很快就觉得不够,加快了,带出了水声,她看着屋里,想象着那人压下她,已经顾不上羞耻,回想着那根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硬棒,很快就攀上了高峰。
屋子里的人却还没有结束。
乐诗看着他的大手覆上乐辞的胸,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抓住了自己的乳。
另一只手,又伸了下去。
乐诗喷了三次水,终于看到男人停下了。
他拔出半软的硬棒,取下安全套,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乐辞已经累得有些昏昏欲睡,杜衡舟刚出来,她就合上眼睡了过去。
乐诗却急了,怎么在这儿睡呢?她要怎么出去啊!
她看着杜衡舟关掉了屋里的灯,她暗暗祈祷着他也睡下,这样她还有机会趁他们睡着偷摸着溜出去。
可是,杜衡舟掏出了一支烟,拿上打火机,走向了露台的门。
乐诗的心咚咚咚地响起来。
现在这要怎么办?她偷窥姐姐姐夫做爱,要被姐夫抓现形了吗?她会被认为是什么?以后她还有脸见他们吗?
虽然她不是有意的,但她看了,是不可辩驳的事实。
她看着杜衡舟越来越近,抓紧了裙子,已然绝望。
门被呼地推开。
夏夜的风,裹挟着暑气,静静酝酿着一场韵事。
杜衡舟一抬眼,就看到了沙发椅里穿着白色裙子的姑娘。
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是情欲席卷后的潮红,裙子堪堪盖住了腿根,一双白腿暴露在空气里。大大的杏眼里满是惊慌。
暗夜的精灵。
不,妖精。
他不动声色地关上了门,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你偷看?”
乐诗快要哭出来,又害怕又羞耻:“我没有,我不是有意的。我早就在这里看书了。”
杜衡舟看着她水盈盈的一双眼,身下越来越硬,他一手撑在扶手上,与她身后的玻璃一起,将她圈进他的怀里,无处可逃。
另一手,轻轻抚过她的眼,她下意识闭眼,他感受到了手下轻微的颤动。
呼吸间,有香水的靡靡诱惑。
杜衡舟全身都软了,只有那一处硬着。
“好看吗?”他的目光里是不再掩饰的渴望。
乐诗紧咬住下唇,埋着头不敢看他,怎么回答都不对,只有不应。
杜衡舟凑近她,在她颈边轻嗅:“高潮过了?看来是好看的。”
乐诗的眼紧闭着,裙子抓得越来越紧,身下不受控制的有水流出。
杜衡舟低低地笑,愉快极了。
他第一次见乐诗,就被她轻易地挑起了yù_wàng。
没见过几面,但那以后,他总是常常梦到她躺在他身下,娇柔脆弱,任他为所欲为。
早起的勃起,只有想着她,才能很快抒发。
他见她第一面后,就开始压抑自己的yù_wàng。他不是重欲的人,却一次又一次被她勾得失仪。
他和乐辞间虽然除了利益什么都没有,但利益本就是他最看重的东西,他需要和乐辞的合作,另一方面,就算是和乐辞解除婚约,和乐诗一起,他也能得到乐家的支持,但是,乐辞才是和他谈合作的人,到时候,他和杜家的名声也会受辱。
所以,他一直忍着,也忍住了。
乐诗,在此之前,还完全没有重要到需要他去承担这些后果的地步。
但此刻,他只想把她按在这个沙发椅里,狠狠地干死她,干到她哭,干到她眼里心里都只有他,其他什么的,他都不在乎。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