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什幺大伤,但手指动不了,做事异常辛苦,在家门口加彦让他自己动手脱个鞋子,他就泪汪汪的。
这样“柔弱”的肖蒙让加彦很伤脑筋,思来想去,还是不忍心把他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只好自愿留下来当保姆。
肖蒙受伤的只不过是手,但他好像已经自动把自己归类为生活不能自理的伤残人士,除了张口吃饭,躺下睡觉,剩下的一切就全丢给加彦打理了。
加彦的日子比以前更辛苦,烧饭这样的份内工作就不说了,饭菜端上桌子,还要一口一口喂他吃饭,谁让他连勺子也拿不了。肖蒙倒也不觉得一个三十岁大男人让人餵食有什幺不好,吃得很是惬意,还时不时挑剔一下饭菜的口味,指定下一顿的功能表。
病人最大,加彦也就什幺都由着他。
做饭打扫,擦擦洗洗,下了班就围着他忙前忙后,这些都不在话下。
让加彦为难的是,肖蒙的手,要自己脱衣服都很困难,上厕所自然不方便,一个人洗澡更是办不到。
“我要去洗手间。”
一听到肖蒙这幺说,加彦就只好硬着头皮跟他进去,替他解开裤子。
明知道解决个人问题不方便,就该少喝水才对,偏偏这家伙完全没有自觉。加彦一天替他解了几次裤子,不可避免地也碰到了好几次。只能一边自我安慰说幸好两个都是男人,见怪不怪没什幺好尴尬,一边七七八八地帮他,脸涨得通红。
洗澡时间是最让人头大的。伤口不能沾水,一切就都只能由加彦代劳。肖蒙难得老实地乖乖配合,等着加彦帮他从上脱到下,从外脱到内。赤裸裸之后,便大大方方地享受加彦的搓背服务。加彦搓完背,就给他洗胸口,然后是脚,然后是小腿……
最麻烦的地方留在最后。
光是捏着毛巾看着就头皮发麻,加彦吸了口气,惴惴的。
肖蒙又完全没有自己亲力亲为的意愿,一副很悠闲的表情等他动手。加彦只能抱着平常心,忍着背上的鸡皮疙瘩,小心翼翼给他擦洗大腿,再慢慢往上。
洗着洗着,眼看某人的某地方毫不掩饰地迅速起了反应,那生动勃起的样子让加彦忍不住一把丢开毛巾跳了起来,往后大大退了两步。
“怎幺了?”那坐在浴缸里的男人镇定地发问。
加彦张口结舌的,半天才憋出来:“你,你怎幺能那样……”
“我哪样?这有什幺奇怪,谁被摸会没反应?你别想太多了。”
加彦说不出话来反驳他,姑且相信是自己多心,定了定神,走过去低头继续帮他洗澡。
肖蒙天生就是一副该让人伺候的长相,从从容容让加彦服侍,没有半分不自然,即使某个部位的状态非常不安分,他也是一派优雅无辜的姿态。
相比之下,战战兢兢的加彦似乎有点过虑了。想着即使这家伙又犯恶劣,想玩弄他,以那满手纱布的身体状况也不可能成功,加彦也就慢慢放下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