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操舒不舒服,小路?”敖德阳懒懒地赖在路钧身上,如果不是一方被铐在床上,这画面几乎是温馨甜蜜的耳鬓厮磨了。
路钧皱眉不答,高潮过后,他羞于面对的理智逐渐回到脑中。
但敖德阳也不逼迫他说什幺,反而在稍微休息之后把路钧手脚上的镣铐解了,然后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又压在他腰上说:“你太累了,刚才身子绷得那幺紧。好好躺着,敖总伺候伺候你。”
路钧当然是想要拒绝的,可是一方面他人还酥着,另一边敖德阳已用温热的、抹着精油的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敖德阳的手掌宽大厚实,按摩的力气竟也适中,按、揉、捏之间把握得很是恰到好处。再加上精油微微发热,催人睡意。路钧本来就累了,身体只能违背意志地放松下来…
肩、背、腰,接着是小腿和大腿。路钧的身子年轻敏感,大腿一被捏就痒得不行,人又像鱼一样扭动起来。
敖德阳忍不住笑了:“放松,别挣,过一会儿就好了。”
路钧忍了下来,果然渐渐习惯。
正当他放空享受之时,敖德阳终于按完了腿,不老实的手又爬上了路钧的屁股。
路钧才不快地挣了一下,敖德阳就啪地一巴掌重重打了上去,道:“小路,你说你自己刚才骚不骚,浪不浪。”
路钧觉得被羞辱了,恨恨地回过头去瞪敖德阳:“我…!”可是话未出口便想起来高潮前几分钟的画面,不由立即红了脸,羞愧难当。
“敖总看你反抗到最后一秒,还以为你也是个硬气的,可真是看走眼了。”说着,又是好几巴掌落下,“你说,是你其实是个sāo_huò,还是敖总操人的本事太强了。”
打屁股的声音实在响亮,路钧听得心里更不痛快:“别打了!”
“为什幺不打,”敖德阳一手按住路钧扭动的身子,一手快速而用力地不断掌括两瓣臀峰,“你爸爸妈妈养你那幺大是让你在男人身底下发骚的吗,不教训教训你怎幺行!”
路钧整个人一愣,随即有些颓唐,也来不及反驳敖德阳,逼他发骚发浪的也是他,教训他的也是他;他是想到了家里的父母,还有纯真可爱的妹妹。一想到自己真的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从今往后还怎幺面对他们?
路钧把头埋在了臂弯里,默默地承受着“教训”,想打吧打吧,我是真该挨的,都已经没脸见他们了…
敖德阳手板硬,一开始打上去,屁股上的肉厚,路钧还没什幺感觉,但打着打着,那尖锐的疼就一阵阵泛出来了,偏偏敖德阳还丝毫不停手,还不时侮辱:“母狗的浪屁股,该不该打?!”之类。
路钧觉得自己活该,又不想再开口向敖德阳求饶了,疼得狠了也只是使劲咬着自己胳膊,再到后来则微微地呻吟出声。
敖德阳看着手下这倔强但又脆弱的孩子,看着他冒着细汗的绷紧的背脊和通红的臀肉,听着他随着自己的每一巴掌发出的“嗯…嗯…”的哼声,仿佛他真的做错了什幺似的在甘愿受罚。真是又天真又可怜。
想着想着,敖德阳觉得自己又有些硬了。
他放过了那两瓣充血的肉丘,凑上嘴唇去亲了亲,那里已经很热乎了。
接着,敖德阳又在手心倒了精油,双手按了上去。
“痛不痛?敖总给你揉揉。”
路钧好像真是疼惨了,虽然仍是一声不吭,但敖德阳每按揉一下,他就细细颤抖一阵。敖德阳有点心疼,但更多的是兴奋。他耐心地按摩着,抚慰着,直到路钧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
“哎,小路别生敖总气啊,是敖总下手没轻重了。”说着,敖德阳的手指毫无诚意地滑进了深深的肉缝,“这边刚才也被操疼了吧。”
路钧咬牙切齿道:“没有。”
“还是让敖总给你按按。”
路钧才被猛操一顿,又被打得狠了,屁股和后穴都泛着麻木的不适感,想着反正现在也无法再反抗,也就随敖德阳去了。
连敖德阳悄悄地将一粒小胶囊送到了他的肉穴深处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