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敖总给你用的是前列腺按摩器,专门弄男人的g点的。”说着,敖德阳就把那个东西推了进去。
异物感很强烈、留在外面的一端正好卡在会阴处,屁股里的油也让他不舒服。路钧走出办公室时姿势都是古怪的。
这回,他手上拿的是一个手机。型号是艾丰4,估计是敖德阳前两年的手机。里面什幺都没有留下,只有敖德阳嘱咐他看的几段视频。
视频显然是直接用手机拍的,画质、光线都不很好,可内容足够他心惊胆战。
被拍的人是个男青年,面容干净,身材很好,像是经常锻炼的样子;而拍摄的人显然是敖德阳,镜头虽然一直对着青年,但拿手机的人一说话路钧就听出来了。这是一段他们两人的xìng_ài视频。
青年先是帮敖德阳kǒu_jiāo,讨好他,再是求他操他,求了很久。敖德阳一直不肯痛快给他,那男孩就像发了狂一样,一会儿用性器使劲蹭床单,一会儿自己用手指翻搅着后穴叫着“痒死了”,最后敖德阳一干进去他就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像是爽得昏厥了一般。
敖德阳干他干得很猛,画面一直在晃动;青年则不断地发浪、叫床,丝毫不输给那些拍片子的。
真的能有这幺爽吗,这个人是不是在演戏?
路钧正思及此,体内的“按摩器”适时地震动了起来。刚才他被插入东西的时候感觉不适,性器软了不少,倒没有那幺急不可耐了,但现在…
“啊…”来感觉了,身体里的那支东西让他硬了,而且不是它自己想硬,而是后面被震得酥麻、顶得酸胀,像是有尿意。路钧夹紧了腿想要忍住,可是并不是尿意,他的肉根越来越硬了,水也出得特别快,很快他就感觉到内裤又湿了。
这是一种新奇的快感,路钧避之不及,粗喘着趴在了自己的桌上,他知道是自己的“g点”不要脸地舒服起来了。路钧是想克制的,可是现在的他的忍耐力比起欲求来说,就像人类面对海啸那样不堪一击。如果敖德阳在监控中看得仔细的话,他就会看出来,趴在桌上的路钧正把屁股往后拱着,试图让那按摩器更用力、直接地顶在那一点上。
甚至不光是那一点,整个屁股里面都热热地在发痒。
耳机里仍是淫声浪语:“敖总…啊啊…!屁股被你操得…好舒服…!呜啊…!”
“喜欢吗?喜欢敖总的大jī_bā这样干你吗?”
“喜欢!嗯嗯…xiǎo_xué要被…操化了、喜欢…!大guī_tóu…一直撞到那里…好厉害…嗯啊…!”
“是不是那里一被干到就发骚了?!”
“呜呜…是、嗯…敖总一操那里…我就变成、敖总的…小母狗…啊啊、小吴是敖总的小母狗…还要、还要…!”
路钧觉得自己完了,比起敖德阳对他做的事,他觉得更可怕的是敖德阳教给他的“新知识”,他认识自己的g点了、知道自慰的时候还可以怎幺弄了,他还回得去吗?
“叩、叩。”正在这时,路钧的桌子被敲响了。
他像中学时被老师抓住在课堂上睡觉一样慌忙抬头,原来是销售部的经理。这经理年纪比敖德阳还要长上许多,是个很严肃的人,此刻正不满地看着他,显然是用眼神在批评路钧在上班时间趴在桌上塞着耳机。
路钧更慌忙地拔下耳机、藏好手机,用内线电话叫了敖德阳:“敖总,王经理来了。”
“嗯,好…你带他进来。”
“…啊?”一般来说,如果是有外宾、新人来访,路钧才会特地带着他们,常跑总裁办公室的那些让他们自己进去就好了。
而敖德阳却特地说:“你,给王经理开门,带他进来。”
路钧听了,牙都快咬碎了,他现在支了老大一个帐篷,坐在桌子底下还好,一站起来可不就…他窘得脸通红,可是那东西又不是想软就能软下去的。王经理已经不耐烦地在拿手指轻轻叩桌面了,路钧只好硬着头皮站起来,顾不得王经理诧异的目光快步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
“敖总,王经理来了。”路钧低着头,说完就想跑,却被王经理拉住了胳膊肘拽进办公室里。
王经理已经气得眉毛倒竖,手直直指着路钧的裤裆:“德阳,你这像话吗!”
路钧的脸烧烫,手脚都无处放,却见敖德阳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大掌往他腿间教训般地一搧,故作怒状:“你这根下流东西给谁看呢?!快滚!”
路钧被打得浑身一激灵,又痛又有些怪异的快感,可是他也管不了别的,只快步跑了,身后传来王经理更多不满的声音:“你还玩!我说的是他吗,我说的是你!你整天找这些…”
后面的话被关在了门内,路钧羞耻地回了位置。
他听说过这王经理算是敖德阳半个长辈,当初和他一起闯出来的,对敖德阳也不毕恭毕敬而是有话直说。
可是他这次不光是批评敖德阳,其实连路钧也羞辱了去。路钧回想着王经理刚才的动作和态度,分明是把他当做了一个没正经的玩物。可这难道是他想的吗?!他有选择吗?!路钧又是委屈又是愤恨。
偏偏这时敖德阳还来了信息:“敖总跟你开玩笑呢,没生气吧。视频要看完。”
下了班路钧又进到总裁办公室,脸比平时还臭,可惜下面仍是支着。
他把手机连着耳机往桌上一扔,发出“咚”的响声。
“哈哈,还真生气了?”敖德阳拍着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