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幺对你了?”
路钧吼道:“你这是在侮辱我!”
敖德阳淡定如初:“难道我之前就不是侮辱你了?”
“…你、你今天太侮辱我了!”想起刚才,路钧的脸又红了。
敖德阳挂着笑,起身走到路钧面前,手包住了那隆起,边揉边说:“你也可以不勃起啊,你自己要硬成这样,又被王经理看到能怪谁…啧啧,都快湿到裤子外面来了,我的小路怎幺这幺骚,骚啊、真骚,是不是xiǎo_xué也湿了?”说着,敖德阳的另外一手摸住了路钧的屁股,手指往臀缝间抠去。
那前列腺按摩器被敖德阳用手指顶了一下,路钧又是浑身一颤,他又气又急,猛地推开了敖德阳破口大骂:“你说怪谁?!你一个礼拜一个礼拜地不让我射不就是为了这样玩我,我还能他妈不硬吗!他妈的说得好听!你还说我骚!我骚个屁!你才下流无耻!恶心!”
敖德阳的笑容变得诡异起来。
“骨头硬了?真拿自己不当条狗了?”他边骂边在路钧的挣扎中解开了他的裤头,握住他湿润坚硬的性器,威胁到,“今天狗jī_bā不想射了是不是?”
路钧恨恨地瞪着他:“我不想射了,在你手上射让我恶心。”说着,他拍掉敖德阳的手,又泄愤似的朝自己的guī_tóu用力搧了几下:“我宁愿不要这东西了!”
敖德阳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你要这幺玩?好,你不想高潮了,我有很多种方法叫你软下去;你不要这东西了,我也有办法让你再也硬不起来,你想不想试试看?”
说罢,敖德阳一手攥住了路钧的gāo_wán,狠狠握了一下。
“啊!”路钧叫了一声蜷起了身子,毕竟还是疼得受不了。更何况他很久没有高潮,gāo_wán鼓鼓胀胀更加敏感无比。
敖德阳一直没有放手,让他疼,路钧蜷着蜷着便整个人蹲在了地上。这时敖德阳才起身,往路钧的肩上踹了一脚,把他踢倒在地;又踢开他仍捂住自己下体的手,皮鞋不轻不重地碾了上去:“敖总现在就一脚下去,让你心想事成,好不好?”
路钧还是说不出求饶的话,但是两手死死握着敖德阳的脚踝,身子绷着颤抖不已,眼里全是恐惧哀求的神色。
敖德阳冷笑一声:“哼,叫你不老实。”
他从侧面轻轻踢住路钧,让他翻过身去。路钧也顺着他的力气翻身、趴在了地毯上,像是想用全身去保护自己的性器官。
这时敖德阳转过身,在抽屉里胡乱翻找了一阵,终于取出一个遥控器,迫不及待地按下。
“呜啊!”这开关一按,路钧一下子从地上弹了起来。
原来是他体内的按摩器又在作祟,可这次却不是温和的震动,而是一阵尖锐的痛感。痛感一闪而过,接着他就觉得自己的g点麻了,然后是酥、痒、酸,快感扩散开来,这时那刺激的疼又来了。而他的肉根也像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一般,刚才还疼得软了,一下就全硬了,再一下便涌出一股yín_shuǐ来。
路钧早就背过手去想要把那个东西拔出来,那处却连着胯部被敖德阳狠狠踩牢在地:“放电的功能,怎幺样,喜欢吗?”
“不要!不要…拿开!让我拿掉!”路钧恐惧地尖叫道。这种快感太陌生、太诡异,一波一波的电流打得他腰麻腿软,不断流出水来,gāng_mén里面更是酸胀至极,加上他guī_tóu一直在地毯上摩擦,几乎是几十秒之间好像就要高潮了。
敖德阳的脚却毫不放松,死死踩住路钧的屁股,让前列腺按摩器严丝合缝地插在他的屁股里造孽。
“不要这样…不要!嗯啊啊…!”路钧无法扒开敖德阳的大脚,痛苦得整个人在地上扭动起来,像一条案板上的鱼,挣扎得猛烈而徒劳,他越是挣扎,快感就越是激烈。他的手一会儿死死揪着地毯,一会儿又狠狠地拍着地面:“真的不行了…!后面好难受…呜啊啊啊…要死了、那里要坏掉了…嗯、嗯啊…!”
敖德阳看着路钧的样子,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把放电量开到了最大一档。
“啊啊啊!!”路钧尖叫起来,“呃…啊、不行…射了、射了!!”
他整个人弹起来绷得死紧,一动不动了几秒,又一下子瘫了下去。
敖德阳知道他高潮完了,关掉了按摩器,却仍不放过他。
他蹲下身去拔掉按摩器、把路钧翻到正面。路钧两眼失神,脸粉扑扑的,jī_bā更是磨得通红,还沾了不少液体。敖德阳早在他痛苦挣扎时就硬了,此刻更是性起。
路钧的裤子仍挂在腿弯,敖德阳一把将皮带抽掉扔出老远,两手一用力,直接把裤子撕成了两半,接着内裤也撕烂了。他整个人趴到路钧的两腿之间,抱住了他两腿,张口就含住了路钧的性器,穷凶极恶地舔吃干净了那些粘液。
“味道真他妈骚!好吃!”说罢,敖德阳又吸了起来,还把两指插到路钧的穴内搅弄。他之前给路钧用的那个油是有些“特殊功能”的,果然此时路钧的穴眼里也是湿湿黏黏,好插得很。
敖德阳的舌头绕着路钧的guī_tóu狂舔,手指一会儿狠狠往里面顶,一会儿又去挑他的前列腺。
“不…不…”路钧本来很是虚弱了,却被这强制的快感弄得欲仙欲死。高潮之后,他以为自己的下半身都没感觉了,没想到还能那幺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