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导员与阿笑爸达成默契,在父亲面前只字不提军企投资,只谈风月,不说正事,酒足饭饱之余更约好明天中午到镇里的野味店食“蛇宴”。
蛇宴是粤菜中的精粹之一。
蛇血可以做葱花蛇血炒蛋饭,据云能壮阳滋阴;蛇皮剥下来,除腥烫熟后拌上姜丝、香草,这道菜叫白灼蛇皮,入口清爽柔滑。蛇肉有两种作法,一是拆丝,做成汤、羹、粥等佐料,美味可口;另一种做法是剥皮剔骨,剩下的纯肉块清炒,比猪肉软滑香口,比鱼肉结实弹牙,颊齿留香。至于剩下蛇的骨架,油炸后再拌以椒盐,成了香脆微辣的椒盐蛇骨。
所有蛇的味道都一样,没什幺不同,但不同的蛇因尺寸大细和品种区分价格却差异很大,越毒的蛇越贵重,越大的蛇越值钱。
每个成熟男性胯下都有条“大蛇”,机能和喷出的物质成份都一样,但一点儿区别感觉就判若云泥!
父亲胯间的“大蛇”跟其他男人相比似乎没什幺特别的地方,只比其他成年“蛇”更大点、粗点、长点,喷出的东西多点,这就变得稀罕名贵了,再配合英俊威武的外表与魁梧健美的身段,他的“大蛇”便是令人辗转反侧却而求之不得的绝世宝贝!嗯,抱这想法的人除了我外还再加陈医生及死鬼镇长。
指导员也长得相貌堂堂,高大英伟,不知道他的“大蛇”又是怎样的一番光景?
我走在他身后,看着他雄姿英发的身影,不禁浮想联篇。
一身合体的整齐军装,线条硬朗锋利,充满阳刚和威武的动人的魅力。
唉,为什幺他不多喝几杯?昏头昏脑的让我占点便宜也好!
可惜他清醒得很,脚步稳健,就差没整齐地操兵操回去。
“其实你不必送我回去,我认得路。”指导员说。
“父亲说过要送我就一定要送的。”我回答说。如果不是阿笑爸醉得东歪西倒,父亲要亲自扶他回家,说不定这份美差我就没机会得到了。
“排长还没忘记他在部队的纪律作风啊!”指导员笑着说。
“我爸爸在部队时是怎样的?”我问。
“很有才华,很能干,大家都认为他前途无限。”指导员说。
前途无限又不留在部队继续升迁?一定出了什幺问题!
“王薇薇是什幺人?”我突然问。
指导员望了望我,小心地问:“你不知道这个人吗?”
这个小滑头,多半是因为阿笑爸提醒过所以才如此小心避忌。
“知道,她是父亲城里的老婆,父亲没瞒过我们。只是我没见过她,想知道她是怎幺样的人?以前是做什幺的。”我放胆地试探。
幸好方才想通了关键,否则只能答不知道,那休想再从指导员口中挖出半个字。
说谎是一门很高深的艺术,太真了当然不叫谎话,太假了也难以让人置信,八成真二成假最容易让对方掉入陷阱。可惜父亲从不说谎,也不能容忍我说谎,否则可以让他见识我的另类才华。
指导员是个小滑头,但却不知道我这个小小滑头更厉害,不虞有诈地说:“王薇薇是军区副司令的女儿,在部队里跟你父亲谈恋爱,也因为这个原因你父亲才被逼提前退伍的。”
啊,我只是想挖点花边,料不到掘出了个地雷,差点炸到我晕头转向!
“是因为怀了孕的原因吧?”我若无其事地问。
指导员奇怪的望了我一眼,似乎奇怪父亲竟然连这些都告诉孩子。
“是啊,那时的风气很保守的,排长是现役军人,在部队偷偷恋爱已经犯了规条,还搞大了女儿家的肚子,作风问题非常严重,按理说要依军法处置,但王薇薇拚了命要胁说如果排长要坐牢的话她马上去自杀,排长还更狠,说宁愿挨枪靶子也要跟王薇薇在一起。”
我听得瞠目结舌。我那个fēng_liú成性的父亲竟是个多情种子?真令人意外。
“后来呢!”我急忙问。
幸好指导员也说得兴起,忽略了我“早知其事”的破绽,一边打开招待所的房门,一边说:“后来闹得不可收拾,排长在监禁所里用头撞墙要见王薇薇,王薇薇一听这消息马上拿了只破碗割腕自杀。”
爱得真凄厉!父亲何德何能,竟然有两个绝色美女拚了命去陪护他今生?不过父亲确有此“德”也有此“能”,“德”指人品和魅力,“能”可不止于文武双全的才能,还有男人的“性能”!
“再后来呢?”我乾脆一屁股坐在床上,寻根究底,不破楼兰誓不还!
“后来嘛!”指导员也兴致勃勃地坐到我身边的床上,说:“副司令既心痛女儿的性命,也不忍让你父亲前程尽毁,结果达成一个协议,王薇薇拿掉孩子,立即离开部队,并与排长永远不得往来;排长被勒令提前退伍,并于离开前结婚,婚礼在部队举行,那时候我才第一次看见你妈妈,也就是周大嫂。”
原来如此!
“他们没有反抗吗?排长和王薇薇为什幺肯答应?”我忽然变成了戏外观众,在看一个凄厉动人的爱情故事,而这个爱情故事似乎也不与自己相关的。
事实上如果没有这场婚姻世界上也没有我这个人了。
“说你是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指导员乾脆和衣躺在床上,以手作枕,继续未完的故事。
“不答应又能怎样?王薇薇能够看着排长一辈子呆在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