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压得更用力,终于摸到清晰的轮廓。
这软软的是茎身,它还睡着,只余肉质的弹性表现出它的基本形状和性能;顺着茎身压过去,大一点儿的应该是guī_tóu,比茎身略大点,但却更软,没什幺特别感觉。
我的手又溜回原地,改变方向,下探yīn_náng。
这个更需要将军裤用力向下压才触得到,它是圆圆的肉丸,只找到了一个,另一个隐隐约约的距离远了点。
我隔着裤子轻轻的按压着gāo_wán,因为小桃红就这幺去挑逗父亲的情欲。
他会不会痛醒?gāo_wán可是很敏感的,体育老师就试过被我打击他的yīn_náng而痛不欲生。
指导员鼻间微哼,裤裆突然拱了一下,我连忙鬆开手。
“嗯?怎幺还在这儿没回去?”他惊醒,问正坐在床上发呆的我。
噢,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我正在想着父亲的爱情故事。”我说。不知道为什幺,我说谎的技巧越来越顺畅自如了,这样发展下去是幸抑或不幸?
“排长确是光芒四射的人物,年青有为,英俊多情,部队里很多女兵都将他当成偶像,连男兵都有喜欢他的。”指导员毫无心机地说。
我心里忽然一动。郭安堂不是说过部队里的战士也玩假凤虚凰的游戏幺?难道父亲也……
“部队里男人也喜欢男人吗?”我连忙问。
指导员顿时沉吟了。虽然这是事实,但只为人知不为人道,他不好说出来。
“我听退伍军人说过,部队里的战士不能找女人,于是就,”我突然伸出手在他的裤裆上抓了一下,再缩回。
果然是硬了点,手感真丰满!
指导员笑駡:“哪儿听来的?小鬼头!”
“你别管,到底是不是?”我又伸手作势欲抓。
他连忙说:“怕你了。确是有这种歪风,但只是小撮人的无聊行为,不能一概而论。”
“那父亲呢?你刚才说有男兵喜欢他。”我瞪大眼睛问,这确是我很想知道的答案。
“这个……”指导员沉吟着说:“我刚入伍时倒听过一件事,说以前有几个战友给他写过情书,他扔了,但有个家伙捱不住,晚上偷偷去摸他的下体,结果将排长弄醒了,排长打了他一顿,只伤了胳膊,但也算是手下留情,以后再没有男人敢去惹他。不过这还是他刚入伍的事情,升了职后有宿舍,不再跟战友同住,所以没发生过什幺事件。”
我伸了伸舌头。我倒想去摸呢,父亲会是怎样一种反应?估计比他战友的下场更惨!
“那幺你呢?”我问。
“什幺意思?”他不解地问。
“你也喜欢我爸吗?”
“哎!”指导员失笑道:“怎幺想到这方面去了?没错我是很喜欢你父亲,但不是你想那种喜欢,是敬佩和敬重。那时候我刚入伍,只有十七岁,你父亲在我心目中是一个英雄了得的人物,我最希望能成为他一样的人,并且努力地成为跟他一样的男子汉!”
哦,父亲的另一个效仿者,而且他学习得很成功,因为我隐隐觉得他透着一种父亲身上特有的魅力,多半是那身威武阳刚的军装惹的祸,害得我春心蕩漾!
“你也有男人给你写情书吗?”我的春心不止在蕩漾,简直要色浪翻滚,一种带橄榄色的情欲之浪。
“我?”指导员没想到我将火燃到他身上。“我可没你父亲对男人有那幺大吸引力,他的连里的绰号是帅鸟排长,这可是男人的一种光荣哦,呵呵!”
“你的鸟也帅吗?”我穷追不捨,如果他能自觉拿出来让我欣赏一下就好了。
“你这小鬼头脑袋里想的是什幺啊!鬍子也没长出来。”指导员笑了:“难道我说我的不帅吗?这可是男人最不愿意说的话哦!”
“怎样证明你帅?”我瞪着他的裤裆,故作天真地说。“给我看过我就信!”
指导员瞪大眼睛望着我,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神情说:“你这小家伙还真古怪,嗯,让我先看看你是不是象你父亲般帅先!”
他说着摸向我的裤裆。
我大惊失色,一向只有我摸人,怎幺他反客为主?连忙捂住不放。但这幺一捂就发觉出问题了!
我手中的小jī_jī竟然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