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兰坚挺的rǔ_fáng被那男人的手指抓在手心里,疼得她哭喊起来,当那男人手
指放开的时候,她的rǔ_fáng上留下了五个红色的指印。
「弹性可真不错。」那男人一边得意地捏住文兰的rǔ_tóu拨弄起来,一边回过
头看着被绑在旁边椅子上的方永健说:「你操她的时候喜欢玩她的奶子吗?她的
奶子好像很敏感,一碰就受不了了。」文兰的rǔ_tóu确实比较敏感,那男人手指的
拨弄已经让她的rǔ_tóu胀了起来,这样的刺激使文兰不停地呻吟着。
方永健的眼神里充满了愤怒,他怒吼着:「畜牲,别碰她。」
「为什么不能碰?女人天生就是让男人操的。」那男人无耻地说:「非但等
一下我要操她,我的兄弟们也要操她。你可以好好数一数今天晚上你会戴多少顶
绿帽子。哈哈哈……」说着,那男人的手指探进了文兰的yīn_hù。
文兰惊叫一声,身体弹了起来,但是因为项圈上的铁链被拴在床头上,所以
她的身体无法挣脱开。「女律师的身体是不是都这么敏感呢?」那男人吮吸着手
指,淫笑着看着文兰的胴体说:「今天晚上你一定会很辛苦的。哈哈哈……」
那男人也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跨上了床,他分开女孩的双腿,跪在床上,抓
住了惊恐的女孩的腰肢,让她无法挣脱,然后那男人把他的膝盖垫在文兰的屁股
下面,扒开文兰的yīn_chún,用他的巨大yīn_jīng对准女孩yīn_hù中间的那条细小的缝隙,
guī_tóu伸进了她的yīn_chún里。
「啊……」一声痛苦的尖叫,文兰这时才真正感受到强暴的痛苦,粗大的龟
头将她的yīn_dào扩张到极限,虽然只进入一点点,但给文兰带来的剧痛令她难以忍
受。
文兰的yīn_dào相当狭小,而且此时还十分乾燥,那男人感到非常难以插入,但
是他看到文兰那痛苦的表情,更觉得欲火高涨,男人的yīn_jīng一分一分向里进入,
像打桩机的钻头慢慢钉入地底。文兰的大小yīn_chún都不能合拢,露出里面粉红色的
嫩肉,扩张到极限的yīn_dào四周的肌肉在男人每一次全力插入时竟随着yáng_jù向里卷
进去,在yáng_jù向后退时才跟着翻出来。
文兰不仅感到下体撕裂般疼痛,更感觉到一股难以用言语表达的鼓涨感,令
她感到忍不住的恶心,她拚尽了全身的力量左右扭动着臀部,竭力挪动身体想向
后退缩,企图摆脱进入已经她体内的那个丑恶的东西。
但是那男人怎么可能让这个秀色可餐的美女逃脱,他抓住文兰,用力地把文
兰的双腿分得很开,感觉到插入比刚才顺利一些,很快,那男人在抽送了几次阴
茎后,他惊喜地发现他的guī_tóu在女孩的yīn_dào里遇到了阻挡。他俯下身,身体重重
地压在她的身上,把脸凑到文兰的脸颊边,在她的耳根道:「原来你还是chù_nǚ,
马上我就要在你的男友面前破你的身,你很快就不再是女孩了。」
文兰也感到了yáng_jù比刚才更加深入,她绝望地流着泪,摇着头哀求道:「不
要,我不要。」
那男人一把扯住她的秀发,让她的脸对着自己,他喜欢看她流泪的样子,她
越痛苦,他就感到越兴奋。那男人慢慢地将yáng_jù抽出数分,然后再插入,每一次
的抽动文兰都会紧张地瞪大眼睛看着他得意洋洋的脸,身体不由自主的绷紧。看
着文兰紧张的表情,那男人得意地淫笑起来,然后转向被牢牢捆绑在一边的方永
健说:「好了,阿海,我的热身运动做得差不多,你看好,我要破你女朋友的处
女身了。」
方永健无法用其它的方法来表示她心中的愤怒,只能号叫着把一口带血的唾
沫向那男人喷去。那男人看着绝望的方永健,淫笑着腰部发力,双手捏住文兰的
rǔ_fáng向后拉,文兰再次发出凄厉的尖叫声,她觉得插入她yīn_dào内的不是yáng_jù,而
是一根烧红的铁棍,在她体内灼烧着,她不知道那棍子是否已经穿透了她最后的
防线,但她知道今天是难逃劫难,ròu_tǐ的痛楚与心灵的绝望交织在一起,她承受
着对一个女人来说最痛苦的折磨。
那男人挺起身子,双手抓住文兰的shuāng_rǔ,将yáng_jù抽出几分,然后腰部向前全
力一挺,yáng_jù如同一枝铁棍一样凿开柔软的yīn_dào壁向里挺进,终于突破了少女最
后的防线,进入了她体内的深处。
文兰的身体突然挺直,开始痉挛,脚尖绷得笔直,犹如在跳巴蕾舞一般,她
张大了嘴巴却如同哑了一样发不出声音来,身体的肌肉也因极度的紧张而绷紧。
而那男人粗长的yīn_jīng继续向里深入,然后再抽出来……
一次次的冲击使文兰的身体也随着前后震荡,随着那男人yáng_jù的进出,一缕
殷红鲜血从yīn_dào渗出体外,chù_nǚ之血红得分外触目,渐渐染红文兰洁白的大腿。
巨大的疼痛和耻辱感使文兰开始扭动着诱人的身体,竭力想摆脱进入体内深处的
yīn_jīng。她尖叫着,啜泣着,但是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