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说的苏容儿好生受用:“秋实,还是你,哎,要是秋菱……”
秋实眼皮一跳,赶忙接口:“是秋菱没有那个福气,怨不得别的。不是说王爷要回来了,应该是为了太后老人家的寿诞吧,主子还是想想给太后老人家准备什么礼物吧?要是太后高了兴,王爷会高看主子的。”
她知道王爷就是自家主子的命根子,要不是当初王爷自小就与塞雪国订了亲,主子可是能当正妃的,那样的话与王爷琴瑟和鸣不在话下,主子从小就喜欢王爷,可偏偏最后冒出来个沈安瑾……怪不得主子将沈安瑾看做眼中钉肉中刺了。
“你说,王爷临走前对那个云姬那么上心,现在还能记得吗?”苏容儿话锋一转,脸上已经由恼怒变作娇羞,最后又变作了僵硬。
“过去快一年的时间了,王爷肯定忘记了。”秋实在心中暗暗的担心着,王爷该不会从外面再带回什么旁的女人来吧,那样的话,自己主子还不是要气死,少不了拿自己出气了。
不行,她得找人商量一二才是。
苏容儿一听,却更加满意了。
这厢沈安瑾处却来了客人。
“王妃娘娘,云姬来给娘娘请安了。”珊瑚掀了帘子给沈安瑾通报。
“云姬?”沈安瑾心里有些奇怪,不知道那乔逸南到底有多少姬妾,可偏偏却无意招惹她们。
自她开始走动起,她便放出了话,免了小妾们的一应请安。
“请进来吧。”她放下手中的书卷,按了按额角。
“给王妃娘娘请安。”云姬又是一个不同于其他三位的美人,眼眸深邃,轮廓分明,脸色雪白,偏偏头发有些泛棕。
好一个异域美人了。
“恩,起来吧,我如今事忙,没来及见各位妹妹,却不想妹妹先来了,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云姬早有些按捺不住的意思了,还是自己的丫鬟拦住了自己,直到这个时候才出现到了沈安瑾的眼前。
乔逸南出府之时,她最是受宠,比起其他几个同等地位的姬妾来说,也算是头一份了。此刻王爷就要回来,她怎么还能默默无声的呢?王爷忘了她怎么办?!也得让大家记起她昔日的风光才好。
“王妃娘娘说笑了。”云姬微微颔首,“奴听说王妃娘娘去上香的路上出了事,原是应该等着娘娘召见呢,奴一时着急还望娘娘不要怪罪。”
“这是用奴家乡特有的安神花做的香囊,奴特意绣好了来给娘娘用。”说着她拿出一个荷包状的绣品。。
藕荷色的锦缎上绣了几棵兰草。
这个人倒是雅致呢!
沈安瑾却不动声色的向门外走了两步,喊珊瑚:“看看马车备好了没有?”一个两个都给自己送礼,简直就是浪费嘛!
“王妃,备好了。”珊瑚回。
“王妃娘娘要出门去?”云姬的面上露出些许不安,手中的荷包直挺挺的伸着,不免有几分尴尬。
“啊,真是不好意思呀,妹妹,我原就是说去寺里给太后娘娘求见开了光的物什,还是要赶忙去呢,听说清风寺里香火鼎盛呢,有个异域得道的神僧坐镇呢!”末了她又提起了自己的目的地。
就看这个女人会有什么举动了。
“那这香囊……”云姬有些犹豫。
“自然是放下,妹妹的好东西,姐姐自然要好生放着了。珊瑚,快接了呀,真是没眼力见!”最后一句却是对珊瑚说的,娇嗔的话语让自己都是一阵恶寒。
“那,那奴就不打扰王妃了。”说着就要告退。
沈安瑾自然不会留。她早已归心似箭的想要跑到清风寺去了。
不知道这次这个是圣僧还是神棍,要是遇见了有办法的圣僧,自己岂不是回家有望,想到这里她不禁一阵快意。
马车疾驰,沈安瑾还是觉得有些慢,不禁怀念起了在郊外飙车的时光,没准很快就能回去了呢。
突然马车一沉,就有一个人从马车的顶上落了下来,直把顶上砸出了个洞。
竟然是他?
见到来人,沈安瑾不免有些愕然。
赫然就是深夜乱闯的那个男人,此刻他穿着一袭黑色的利落短揭,头发全部束起,露出了如冠玉的脸庞来,只是为何有些苍白?
沈安瑾心里也是一沉,这人的胸膛正朝外汩汩的流着鲜血。
“怎的落到了这副境地?”她有心调侃他一句,却不想马车已经被团团围住,眼下有人掀了帘子来。
乔逸南如蝶翼般的睫毛眨动,手里已是飞快的移动,将来人的头颅割掉了,那头圆圆滚滚的落下了马车。
透过随风摆起的帘子朝外看去,有十几个人朝这边靠过来了。
沈安瑾不由得苦笑,她该说自己运气是好还是差呢。
偏偏这个煞神落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乔逸南已经当机立断的扯起了马缰:“你我甚是有缘。”
说话间,马车已经开始急速奔驰了起来。
这次她没有带珊瑚出来,一时间,马车里就只剩两人,沈安瑾甚至能够听到他的心跳声了。
突然有人扒上了马车,沈安瑾果断了用匕首去刺,她的力气虽小,却招招直中要害。只三四下,那人就趔趄着被甩到了车底。
沈安瑾觉得马车从什么上面碾过。
这具身体的力气太差,她明明练到可以一招毙命的招式,眼下四次那个却尚能吐息。
乔逸南的心中却掀起了巨浪,他软弱的王妃怎么成了如今的这个样子,看来他不在府中,还是发生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