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看这小两口还真是恩爱呢,这会子还牵手呢!\
直到听到德妃娘娘的话,沈安瑾才回神,看见自己的手还被乔逸南握在手里,眼前德妃和皇上一脸揶揄的看着自己。
沈安瑾脸上一红,就要抽回乔逸南手中自己的手,但是乔逸南一双手却握的十分紧,沈安瑾紧张的看了一眼台上的德妃和皇上,也不敢大动作与乔逸南拉扯,乔逸南拉着自己并排跪下,向着皇上跪拜请安。
宽大的袖袍摊开,遮住相握的双手,沈安瑾便找准机会,食指曲起,用自己的指甲去刺乔逸南的手心,乔逸南吃痛,手条件反射的松开,沈安瑾趁机收回自己的手。
两人请安完,起身,乔逸南不动神色的侧头看了沈安瑾一眼,沈安瑾装作没看见,并不回应他。
后来,乔逸南被皇上留下谈话,沈安瑾便跟随德妃娘娘去了慈安宫去请太后。
此时,皇宫的后花园某侧长亭里,太子正和顾念之下着棋,不过细听二人所言,却是另外一番话!
\你确定此事能成?我看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太子落下一枚黑子,说道。
\怎么?太子又要念及兄弟之情了?\顾念之执白子,看着棋盘上的棋局,话却是对着太子说的。
\你是说三弟那事,我那不都警告过他了么?\
\太子啊,太子,你还是心太善,要知道身为一国之主,需有仁慈之心,但是决断能力也不能少!太子如此心慈,怕是斗不过这二皇子啊!\顾念之白子落地,对黑子成围攻之势。
太子眼看棋局已成定局,便将黑子扫落,说道:\你总是说二皇子有异心,可我看他整天游山玩水,并不具有威胁。\
顾念之看着太子一笑说道:\这会咬的狗他不叫,二皇子表现如此正常,才更加显得不正常,上次狩猎之事,虽然看似是三皇子所为,但是二皇子那也不可小觑。\
\什么意思?你是说,上次狩猎的刺客事件,二弟也有问题?可是不对啊,当时二弟受伤挺严重,他怎么会。。。,你可有什么证据?\太子有些不信。
\证据我是没有,但是这皇位之事,不可不小心,咱们试想一下,如果此事乃二皇子策划,那么二皇子的野心可不是一般大,能够以自己的性命为筹码,来换取太子和三皇子的不合,那么二皇子的手段只怕都在太子您之上,这样的人,不除掉,必成后患。\
太子眼珠转了转,想了想说:\既然如此,那就按你说的办,只不过这蛊毒之术并不多见,若是不成功,反而容易引起怀疑。\
顾念之一颗一颗将棋盘上的白子收回棋盒,说道:\太子放心,这蛊毒我是从苗疆一位高人手里求的,只要今天晚宴上,太子准备的节目一开场,就不怕那二皇子还能继续扑腾。\
太子神色凝重,说道:\但愿如你所想!\然后起身,说道:\既然局已安排好,咱们就走吧,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大将军今夜之后就要回朝,今晚我陪大将军把这场大戏给唱圆满了。\
等到晚宴开始的时候,乔逸南才从皇上的乾清殿出来,席上皇上与太后被安排在正中,德妃娘娘坐在下首,太子和太子妃被安排在皇上左手第一席,紧挨着太子的便是塞雪国大将军顾念之。
乔逸南和沈安瑾的座位正与顾念之相对,这让沈安瑾颇不自在,顾念之眼神太过直接,这毕竟是皇上设的晚宴,乔逸南就坐在自己身边,他却毫不收敛,沈安瑾用眼神瞥了一眼身边的乔逸南,警示他别太过火。
可是顾念之却丝毫不在意,看了乔逸南一眼,将眼前的酒一仰脖饮尽,然后笑的一脸放肆。沈安瑾心里顿时不安感陡增。
乔逸南看沈安瑾有些不对劲,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冷?\
沈安瑾摇摇头说道:\不是,但是我心里有些发慌,总感觉今晚有些事情要发生!\
乔逸南笑了笑说道:\前几日,母妃还跟我说这怀了孕的女人最是敏感,好疑神疑鬼,我还不信,这下子由不得我不信了。\
沈安瑾看乔逸南笑的明朗,也感觉是不是自己多想了,于是便迫使自己不去理会顾念之的眼神,集中在会场中间的歌舞表演上。
一曲罢了,太子起身向着皇上说道:\父皇,今日既然是塞雪国大臣们的践行晚宴,儿臣也准备了一个节目,算是对友邦来我国参与友好建交的感谢。\
\哦?你准备了什么节目?让友邦的各位评价一下,可还满意?\皇上在台上说道。
太子拱手叩谢完皇上,双掌一拍,舞台上便飘出几名翩翩女子。
看着装像是异域女子,穿着红绸衣,平坦的小腹露出,腰上脚上都挂满了可爱的小铃铛,舞动起来,铃铛震荡出悦耳铃声,女子一边踩着节奏奏响铃铛,一边扭动腰线,迷惑众生。
在场之人无不屏住鼻息,欣赏眼前的美人,那些美人舞步时而奔放热烈,是为轻灵飘逸,每一个婉转回旋都如蜻蜓点水触地,不落丝毫重量。裙裾飞扬过处,文武大臣无不被此吸引,鼓掌喝彩。
只有沈安瑾却突然头晕目眩,铃铛响一分,她的头痛就加剧一分,起初还能稍稍忍耐,后来竟是疼的满头渗出密密的汗珠。
一旁的乔逸南发觉,连忙抱住她摇摇欲醉的身子,急切的问道:\你怎么了?哪不舒服?我这就带你去见太医。\
如果是平常疼痛,沈安瑾必然阻止他,忍忍便好,但是她感觉这头疼来的太过邪门,想起顾念之刚刚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