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梦恬的身体就这样在跳蛋的震颤中渐渐兴奋起来,而这时,麦若仪也已经
被陈光坚玩弄得呻吟连连。陈光坚的yīn_jīng比一般男人的要更加粗长,所以几乎每
一次chōu_chā都能直接顶到麦若仪娇嫩的子宫口,而每一次这样的冲击也都会让麦若
仪全身剧烈颤抖,甚至连麦若仪的yīn_dào也会不由自主地裹紧陈光坚的yīn_jīng微微地
蠕动和震颤着。在这样的蹂躏中,麦若仪的神智被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所冲击而变
得渐渐模糊,她屈辱和抗拒的哭喊声也渐渐被令人销魂的呻吟声取代。
而陈光坚也正在麦若仪的身体上享受着难以名状的快感,经过刚才疾风暴雨
般的lún_jiān,麦若仪饱满的yīn_chún已经完全充血,并且适应了yīn_jīng的推挤和摩擦,麦
若仪那两片馒头般圆润肥厚的yīn_chún和她湿润温暖的紧窄yīn_dào一起牢牢地裹夹着陈
光坚的yīn_jīng,让陈光坚的每一次chōu_chā都能享受到极乐般的刺激。而在这样的享受
中,陈光坚也越来越兴奋起来,他抱紧麦若仪的身体,用越来越快的节奏在麦若
仪的美妙yīn_hù中chōu_chā着,也越来越深入麦若仪的身体。
而刘梦恬这时也已经几乎在那个跳蛋所带来的快感中完全迷失,卢锦明继续
用手指按着那个跳蛋,让那个高速震颤着的跳蛋直接刺激着刘梦恬的yīn_dì和yīn_dào
口,阵阵酥麻的快感象是电流一样穿过刘梦恬的全身,通过她的神经倾泻进了她
的大脑。刘梦恬的神智几乎已经完全被快感的潮水所淹没,她的全身颤抖着,之
前的哀鸣声和哭喊声已经变成了迷人的呜咽和婉转的呻吟,她紧闭的双眼中仍然
不停地流出泪水,一颗颗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下来…
在刘梦恬和麦若仪的呻吟声和呜咽声中,这两个不久前还是chù_nǚ的稚嫩女孩
在陈光坚和卢锦明的调教中,无法自控地被身体本能所征服,沉浸在官能快感的
刺激中,放任自己的身体在男人玩弄和凌辱下变得越来越兴奋。而陈光坚和卢锦
明也继续调教着这两个性感美女,陈光坚享受着麦若仪的馒头形yīn_hù,在女孩紧
窄湿润的yīn_dào里不停地chōu_chā着,而卢锦明看着刘梦恬被跳蛋刺激,听着刘梦恬的
甜美呻吟,他的yīn_jīng也早就已经在胯下勃起,似乎已经等不及要在这个美女女警
身上发泄一番。
「不…不行了…救命…」「不…要死了…我要死了…」在刘梦恬和麦若仪的
呻吟和娇喘声中,这两个可怜的性感美女几乎同时被陈光坚和卢锦明的调教送上
了兴奋的顶峰,迎来了她们人生中的第一次xìng_gāo_cháo。陈光坚感觉到自己的yīn_jīng被
麦若仪的yīn_dào和yīn_chún紧紧地包裹住,根本动弹不得,同时,一股温暖的液体也从
麦若仪的子宫口喷洒出来,濡湿了陈光坚的guī_tóu,受到这样的刺激,陈光坚终于
也忍不住把一股股jīng_yè全都pēn_shè进了麦若仪蠕动着的子宫口和yīn_dào里。
正在shè_jīng的陈光坚眯缝着眼睛,享受着在美女身体上发泄的快感,他感觉到
麦若仪的yīn_dào和yīn_chún还在蠕动,正在挤压着他的yīn_jīng,把残留的jīng_yè从他的yīn_jīng
里挤出来,尤其是麦若仪那两片饱满的yīn_chún,正象个柔软的箍圈一样不断收紧,
不停地挤压着他的yīn_jīng后端,像是要把最后一滴yīn_jīng也压榨出来,而麦若仪娇嫩
的子宫口也正在不停地蠕动着,就像是一张柔软的小嘴吮吸着他的guī_tóu,贪婪地
把从yīn_jīng里挤出来的每一滴jīng_yè都吞进子宫里,这样的快感和享受简直让陈光坚
感觉到像是身在天堂一般。
而刘梦恬这时也正沉浸在xìng_gāo_cháo的极度兴奋中难以自拔,她的呼吸急促,全
身象筛糠般地激烈颤抖着,yīn_hù和yīn_dào急剧收紧,卢锦明竟然一时无法转动那个
被刘梦恬的身体紧紧地包裹住的跳蛋。直到刘梦恬的身体从高潮的顶峰渐渐滑落,
身体稍稍平复下来以后,卢锦明才慢慢地把那个已经被体液和jīng_yè浸得湿透了的
跳蛋从刘梦恬的yīn_hù里抽了出来,白浊而粘稠的jīng_yè混合着体液马上就从刘梦恬
蠕动着的yīn_dào口和yīn_hù里流了出来,打湿了她身下的地板。
「这个妞的身体可比她姐姐要敏感多了…」陈光坚一边在麦若仪身上发泄着
shòu_yù,一边看着刘梦恬被卢锦明用跳蛋调教到高潮的样子,陈光坚想起自己当时
在刘梦纯身上使出浑身解数,也没能让刘梦纯冷感的身体兴奋起来,感叹一番以
后,继续对卢锦明说,「不过,你为什么用跳蛋,而不自己操她,这么个美人,
不好好玩一玩,岂不是太浪费了?」
「因为…好戏还在后头!」卢锦明淫笑着对陈光坚说。然后,卢锦明把手里
的跳蛋扔到一边,用双手抓住刘梦恬还有些微微颤抖的双腿,用yīn_jīng分开刘梦恬
的yīn_chún,插进了女孩刚刚才从xìng_gāo_ch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