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认不出麦建成这个最疼爱她的哥哥了。
「不用喊了,你妹妹认不出你的…」高卓扬淫笑着对麦建成说,「你妹妹已
经成了花痴,无论是谁,她都已经认不出来了。她现在只认识男人的家伙,只要
有男人插进她的身体,她就会开心」在高卓扬的淫笑声中,麦建成看到麦若仪正
放荡地呻吟着,在那两个男人的怀里yín_dàng地扭动着她纤细的腰肢,用她的yīn_dào和
gāng_mén同时套弄着那两个男人的yīn_jīng,迎合着他们的chōu_chā。看着自己曾经天真纯洁
的可爱妹妹竟然被这些男人残害成了只知道迎合男人的xìng_jiāo机器,麦建成痛不欲
生地狂吼起来:「呜呜呜…呜呜呜…」
「你不是一直在调查骚奴姐姐的下落吗?」高卓扬看着痛苦不堪的麦建成,
继续淫笑着说,「我们给她起了个名字叫贱奴,把她调教成性奴以后,送到
南美去给那些种植园自卫队当营妓了。接下来,我们要把浪奴,也就是你妹
妹,送去非洲,那里有好多黑人雇佣军,和我们合作过许多次,你妹妹这么喜欢
男人,正好让那些黑人让她好好爽爽。而至于骚奴,就是你女朋友,我们玩
够她以后,会把她送去台湾当妓女。她那么性感漂亮,一定会成为红牌,不知道
会有多少男人骑在她身上,把她操得嗷嗷叫,只可惜你看不到了。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麦建成听到高卓扬就这样注定了刘梦恬和麦若仪的悲
惨命运,痛苦地哭喊起来,绝望的眼泪再一次从他的眼睛里流了下来。而高卓扬
这时却示意那两个一直按着麦建成脑袋的男人抬起麦建成的头。麦建成的脑袋被
那两个男人用力地按住,硬生生地迫使他抬起头,仰起脸。麦建成用眼角的余光
看到高卓扬正举起一个小瓶子,凑到他的嘴边,接着,麦建成立即就感觉到冰凉
的液体从塞在他嘴里的那个口塞上的开孔中被倒进了他的嘴里。
虽然还不清楚那液体究竟是什么,但是一阵不祥的感觉让麦建成惊呼着,拼
命地挣扎起来。可是那两个男人却用力地抓紧麦建成的脑袋,让他的头和脖子根
本无法动弹,只能一口一口地把那些有些酸味的液体咽了下去。把那瓶液体全部
倒进麦建成的嘴里以后,高卓扬就示意那两个男人放开了麦建成的脑袋,麦建成
拼命地干呕着,想要吐出那些液体,但却连一滴都吐不出来。
「不用吐了,吐不出来的…」高卓扬看着麦建成不停干呕的狼狈样子,得意
地对麦建成说,「我们用你妹妹试验了十几种春药配方,找到了效果最强的一种,
刚才灌进你嘴里的那些就是这种最强效的春药,接下来,你就会尝到欲火焚身的
滋味。」高卓扬淫笑着拿着他手里那个已经倒空了的小瓶子,继续对麦建成说,
「既然你妹妹想要男人,那就正好让你去满足她吧。对了,刚才给你喝的春药可
能稍微多了一点,也许,你妹妹就是你这辈子操的最后一个女人了,你可要好好
操她哦。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呜…」麦建成听到高卓扬的这个恶毒计划,恐惧而急切地
狂喊着,拼命挣扎起来,但是那件坚固的束缚衣和那些铁链还是牢牢地禁锢着麦
建成,让他无法挣脱。麦建成的激烈挣扎没能挣脱他身上的禁锢,反而加剧了那
些被灌进他嘴里的春药在他身体里发挥药力。麦建成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竟然有一
天会与自己的亲生妹妹luàn_lún,但现在,在春药的作用下,看着麦若仪的性感胴体
yín_dàng地不停扭动着,主动迎合着那两个男人,麦建成竟然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了生
理反应,他赶紧把头转向一边,不再看着赤身luǒ_tǐ的麦若仪。
但是麦建成转过头以后,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副更加淫靡的场面。刘梦恬正
骑在一个男人身上,她纤细而柔软的迷人腰肢正像美女蛇一样地扭动着,刘梦恬
身上的那件淫亵的婚纱已经被男人们撕得支离破碎,完全不能掩盖住她白皙的皮
肤上浮现出的淡淡红晕。刘梦恬的性感胴体正在那男人的身上不停地晃动着,热
烈地迎合着那男人的chōu_chā。刘梦恬的双手抓着她自己胸前那对性感的yù_rǔ,正在
yín_dàng地揉搓着她娇嫩的sū_xiōng和粉红的rǔ_tóu,她小巧的双手根本抓不住丰满的shuāng_rǔ,
却更让每个目睹这一幕的男人更加欲火焚身。
刘梦恬的清纯娃娃脸上还带着潮红,一看就是刚刚经历过xìng_gāo_cháo,还没有从
那种极度快感中冷静完全下来。刘梦恬把脸转向一边,正神情迷离地伸出她的丁
香小舍,用舌尖舔舐着另一个男人的yīn_jīng,为那男人清理着yīn_jīng上残留的jīng_yè。
而随着刘梦恬身下那个男人加快了chōu_chā的节奏,刘梦恬也娇声呻吟着,更加风骚
和yín_dàng地扭动着身体,用更热烈的迎合回应着那个男人。在一阵冲刺似的剧烈抽
插以后,那个男人在刘梦恬的yīn_dào里射出了jīng_yè,而再次xìng_gāo_cháo的刘梦恬也全身
颤抖着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