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合着那两个男人在她的嘴里和gāng_mén里泄欲,然后又在另外几个男人的胯下
婉转呻吟,用她性感迷人的身体为这些男人带来快感和享受,让这些男人把白浊
jīng_yèpēn_shè在她的yīn_dào,gāng_mén,嘴里和sū_xiōng上以后,刘梦纯瘫软在床上,稍作休息,
等待着下一个男人走进这间牢房来玩弄她。而让刘梦纯吃惊的是,走进牢房的那
个南美毒枭手里竟然还牵着一条体型彪悍的高加索犬。因为曾经看到过「母狗」
被那些毒枭的狗多次兽奸的可怕场面,刘梦纯对那些毒枭养的狗有一种莫名的恐
惧感,一看到这条高加索犬,她就觉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贱奴?你就是贱奴吗?」这时,牢房墙壁上的那个显示器屏幕上本来播放
的那一段录像突然终止,变成了一个陌生的亚洲男人的脸,那个男人的双眼看着
镜头旁边,淫笑着继续说,「果然是亲生姐妹,你和骚奴长得可真像啊…」
「亲生姐妹?妹妹?我妹妹怎么了?」听到那个男人提到她和妹妹长得像,
刘梦纯马上忘记了对于高加索犬的害怕,她看着屏幕,关切地问道,「你…你是
谁?你把我妹妹怎么了?」
「别急,你马上就能见到你妹妹了…」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我先自我
介绍一下,你还记得詹百鸿吧?哦,现在应该叫他高卓扬了。我就是他在台湾的
生意伙伴,和他一起做毒品生意。他把调教你和令妹的录像都给我看过,能玩到
你们这对那么性感的极品美女姐妹花,他可真艳福不浅。他把令妹,也就是骚奴
调教成性奴以后,就把令妹送到台湾来,让我看着令妹在台湾做妓女。可惜,令
妹不怎么乖啊,前两天还从她做妓女的地方逃走,幸好很快就被我们找回来了。
所以,我们就要给令妹一点点小小教训…」
说着,那男人做了个手势,屏幕上的图像突然切换成了刘梦恬满是眼泪的娃
娃脸。看着刘梦恬痛苦扭曲的表情,刘梦纯心痛地哭喊起来:「小恬,小恬…我
是姐姐…你听得到我吗?」而屏幕上的刘梦恬似乎听到了刘梦纯的呼喊,她的双
眼转向镜头旁边,也痛苦地哭喊起来:「姐姐…姐姐…你的身上…天哪…」刘梦
纯听到刘梦恬的哭声,知道刘梦恬一定是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也看到了自己shuāng_rǔ
上到处都是瘀青,牙印和jīng_yè的悲惨模样,她想起牢房的各个角落里的摄像头,
明白那些毒枭是在进行双向直播,所以她和刘梦恬都能同时看到对方。
这时,镜头从刘梦恬的脸上慢慢地向下移动着,屏幕上很快就出现了刘梦恬
性感的shuāng_rǔ,刘梦纯清楚地看到刘梦恬的shuāng_rǔrǔ_tóu都已经刺穿,分别戴上了一枚
沾满血迹的金黄色乳环,想到刘梦恬娇嫩的rǔ_tóu被刺穿时有多么痛苦,刘梦纯的
心中一阵抽痛。而随着镜头继续向下移动,令妹陈块就更加恐惧和心痛地看到刘
梦恬的一片光滑的yīn_chún也被刺穿,并被戴上了一个同样沾满血迹的金黄色圆环,
鲜血从刘梦恬稚嫩yīn_chún上的伤口里不停地渗出来,染红了刘梦恬的白皙yīn_hù,又
滴落在她身下的地上。
「不!小恬…」看着刘梦恬敏感的rǔ_tóu和yīn_chún竟然被残忍地硬生生刺穿,并
被带上了羞辱性的圆环,刘梦纯痛彻心扉地哭喊起来。而刘梦恬终于在刘梦纯失
踪两年多以后第一次看到了饱经蹂躏和摧残的姐姐,想到自己曾经遭受的那些折
磨和蹂躏姐姐一定也曾经承受过,刘梦恬也痛苦地哭喊着:「姐姐…姐姐…天啊
…谁来救救我们…」
「为了防止骚奴再次逃走时,我们找不到她,所以我们专门给骚奴戴上了乳
环和阴环…」在姐妹的哭声中,刚才那个台湾毒枭的声音再度响起,「这三个圆
环当中都内置gps芯片,可以随时定位,这样骚奴就再也逃不掉了。如果想把
这三个圆环取下来,那可没那么容易…」那个台湾男人停顿了一下,得意地听着
刘梦纯刘梦恬悲惨的哭喊声,然后继续说了下去,「除了这些,骚奴刚才还被用
辣椒水灌肠,然后还被电了pì_yǎn,估计现在pì_yǎn还是麻酥酥的呢…」
听到那个男人提起她刚刚遭受的那些折磨,刘梦恬害怕地全身颤抖着哭喊起
来。刘梦恬被掳回那些台湾毒枭的老巢以后,就被绑在一个金属十字架上,全身
都动弹不得。然后,那些男人把一个橡胶塞塞进了她的gāng_mén,接着又通过gāng_mén塞
上的单向阀,用一根软管和一台水泵把大量辣椒水强行灌进了刘梦恬的gāng_mén和直
肠,火辣辣的辣椒水刺激着刘梦恬的肛肠和神经,而刘梦恬的gāng_mén被紧紧塞住,
无论她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把这些辣椒水从身体里排出来,她只能惨叫哭号着徒劳
地拼命挣扎,在火烧一般的剧痛中疼得死去活来。
而那些男人的凌虐并没有到此为止,那些男人还用电击器反复电击她被gāng_mén
塞塞住的娇嫩gāng_mén,让刘梦恬的gāng_mén在电流的刺激下一次次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