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惨叫着。刘梦纯的双手不再敲打面前的阿彪,而是无力地扶着阿彪的双臂,刘
梦纯的身体也不再试图挣脱男人们的怀抱,而是象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随着
那两个男人的冲击而不由自主地摇摆着。
阿彪和阿勇黝黑的身躯把白皙可人的刘梦纯夹在中间,就像是一块美味诱人
的三明治。随着阿勇和阿彪的chōu_chā,jīng_yè混合着鲜血从刘梦纯的yīn_hù和gāng_mén里渗
了出来,和刘梦纯身上的汗珠一样,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她身下的地板上。阿勇和
阿彪淫笑着,满意地享受着刘梦纯紧窄而温润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而刘梦纯却在被两
个男人同时强暴的折磨中苦苦煎熬着,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逐渐模糊,身体已经
不听使唤,刘梦纯甚至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只是机械地因为下身和gāng_mén的传来的
疼痛和刺激感而惨叫和呻吟着。
阿勇在刘梦纯的身体里chōu_chā着,听着刘梦纯的哭喊和呻吟声,品尝着yīn_jīng被
刘梦纯温暖湿润的紧窄yīn_dào包裹着和女孩yīn_dào中的褶皱不停地摩擦着他的guī_tóu和
yīn_jīng的快感,在这样的享受中,他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接近爆发的边缘。当阿勇
低下头,看到刘梦纯那对弹性十足的健美sū_xiōng正紧紧贴合着他的胸口,随着他的
chōu_chā而不停地晃动着哦时候,他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兴奋地吼叫着,在刘梦纯的
yīn_dào里发泄了自己的shòu_yù。
阿勇泄欲以后,满意地放开了刘梦纯大汗淋漓的身体,而从身后抱着刘梦纯
的阿彪乘机把她放在地上。刘梦纯不得不双膝跪地,撅起屁股来继续承受着阿彪
的蹂躏。阿彪一边在刘梦纯的gāng_mén里继续chōu_chā着,一边用双手抓住刘梦纯的双臂
向后拉,让刘梦纯的上身悬空。全身瘫软、无力反抗的刘梦纯只能保持着这样的
姿势,惨叫着在肛奸的剧痛和屈辱中煎熬着。随着刘梦纯身体的晃动,她挺拔的
shuāng_rǔ在胸前不停地摆动着,而刚才那些男人留在她yīn_dào里的jīng_yè也顺着她的大腿
一点点流了下来,最后滴落到地上。
当阿彪终于享受够了刘梦纯的紧窄gāng_mén,在她的直肠里里射出jīng_yè的时候,
刘梦纯已经被糟蹋得完全失去了意识。泄欲过后的阿彪淫笑着把他的yīn_jīng从刘梦
纯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把刘梦纯的胴体放在地上。而刘梦纯只是侧过身去,把身
体微微蜷曲起来,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昏死了过去,听任白浊粘稠的jīng_yè从她的阴
道和gāng_mén里流出来,沾满了她的大腿根。
「怎么样?看着你的女朋友被七个男人轮流操,是不是很爽?」詹百鸿看着
失去意识、侧卧在地上昏死过去的刘梦纯,淫笑着对嘴被胶布封住,只能不停地
发出含糊的嚎叫声的凌险峰说,「我们都已经在你的妞身上轮流爽了一次,现在
可要稍微休息一下,接下来才好把她玩得更爽…」说着,詹百鸿把头转向另外那
几个男人,一边淫笑着向他们使了个眼色,一边继续说,「不过,我们休息的时
候,这个小妞可不能休息…」
在詹百鸿的淫笑声中,蔡志德、奚明才、卢锦明和陈光坚淫笑着走向失去意
识的刘梦纯,他们合力架起刘梦纯一丝不挂的胴体,把她抬到刚才用来禁锢她的
那张床上,像刚才一样放在沾满了jīng_yè和体液的床单上。然后那些男人再一次把
刘梦纯的双手和双脚分开,用床上的锁链和镣铐把她的身体重新束缚起来。
这时,阿勇提着那个一直放在他脚边的大箱子,淫笑着也走到了刘梦纯身边。
他得意地打开了那个大箱子,原来那个箱子里装满了各种性虐道具和调教工具,
皮鞭、跳蛋、电动yīn_jīng、钢珠、电击器…简直可以说是包罗万象,琳琅满目。凌
险峰看着这满满一箱可怕的工具,绝望地再次「呜呜」地嚎叫起来。阿勇完全没
有理睬凌险峰的叫声,他从箱子里取出两个跳蛋和一卷胶布,把两个无线跳蛋分
别牢牢地粘在刘梦纯的两个rǔ_tóu上,然后又从箱子里取出两支电动yīn_jīng,分别插
进了刘梦纯被灌满jīng_yè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里面。
无论是把冰冷的跳蛋按压在rǔ_tóu上,还是把胶布贴在rǔ_fáng上,甚至是把两支
粗大坚硬的电动yīn_jīng插进敏感而又饱受摧残的yīn_dào和gāng_mén里,都没有把受尽蹂躏
的刘梦纯从昏迷中唤醒过来。在凌险峰含糊的嚎叫声中,阿勇一边淫亵地看着全
身赤裸、rǔ_tóu上粘着跳蛋、下身塞着两支电动yīn_jīng的可怜美女,一边从箱子里取
出跳蛋和电动yīn_jīng的遥控器,淫笑着打开了开关。
随着一阵「嗡嗡嗡」的蜂鸣声响起,被粘在刘梦纯的rǔ_tóu上的那两个跳蛋快
速抖动起来,而被塞进她yīn_hù和gāng_mén的那两支电动yīn_jīng也一边震动着,一边在她
的身体里转动起来。刘梦纯的身体突然猛地一震,几乎从床上跳了起来,接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