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只烟只掉了一只呢。」
「那也算妳们两个赢。挑妳的对手吧。」
莹莹看着阿熊跟阿牛,心想阿牛比较机伶,万一到时候耍些小手段,自己可就吃亏了,指着看起来比较粗鲁的阿熊:「就阿熊哥吧。」
莹莹接过两只红塔山,自己深深的塞进pì_yǎn及嘴巴里,只露出一点点头。林长官也不计较,就跟阿熊点点头,示意他开始。
阿熊除去衣物,露出一身练家子的结实肌肉,右脚踩在齐膝高的矮墙上,示意莹莹把左脚挂在他的右大腿上。
莹莹见阿熊竟然选用不适合他略嫌短小yáng_jù使用的立姿,更觉得胜卷在握。
但莹莹心想:立姿结合浅,又不便男人大幅度运动,阿熊如果打算就一式到底,恐怕要拖上很长的时间,因此莹莹决定主动出击,让他早点丢盔卸甲。
刚才已经在花园被几十个侍卫肏的湿淋淋的yīn_hù,一下将阿熊的yáng_jù完全捕捉,靠着莹莹结实有力的yù_tuǐ一伸一张,两人开始激烈的chōu_chā。
莹莹用力紧缩下阴的肌肉,一方面增加对阿熊ròu_bàng的攻势,一方面也让gāng_mén将香烟夹的更紧。同时还运用腰力,让yīn_hù对ròu_bàng做出转圈摩擦的动作。
阿熊倒是好整以暇的一手抱着她的腰、一手搂着她的肩,舒服的享受着她的服务。
光着屁股坐在林长官身上的黄琼萱焦急的看着眼前的肉搏战,想起一周前自己也是光着屁股坐在小庄身上看着莹莹的xìng_jiāo表演。现在想想:其实陪林长官比陪小庄危险的多,只是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歩,也就没有再回头重新选择的机会了。
林长官抚摸着刚被自己破瓜的yīn_hù:「刚才忘了说妳们的赌注。如果证实了像莹莹这样的yín_wá,是不是天生yín_dàng,只要被男人一肏就能真伪立判。那我就要......取走一件妳最宝贝的东西。」
黄琼萱低声道:「我最宝贝的东西,刚刚不是已经被你夺去了吗?」
林长官得意的大笑:「既然已经没有了,那就不能算了。我猜除了chù_nǚ膜,妳最心爱的宝贝应该是妳的男友吧?妳们周总给我的资料好象说他是琼县的小学教师,是吧?」
黄琼萱紧张的哀求:「求您不要去找他,他......」却又不知道该怎么措辞。
「我对男人可没兴趣,去找他干麻?不过......」林长官向旁边的阿牛示意:「这倒是个有意思的主意。」
充满整人鬼点子的阿牛顺着主人的意思:「如果小萱赌输了,我们就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长官您看好不好?」
「求你们别伤害他......」黄琼萱悲伤的啜泣:「我被林长官睡过了,他已经不会再喜欢我了......」
「那可不太保险,有人就是喜欢破鞋......」阿牛笑道:「不过要他迷上别的,不再单恋小萱这种娇柔女子应该也不难......」
黄琼萱还来不及想清楚该求林长官跟阿牛,还是该求陈莹好好加油,阿熊已经展开攻势。
阿熊的ròu_bàng并不特别粗大,但竟练的跟他随时能夺人性命的手掌一样硬,而且在yīn_dào里也发挥他当侍卫的功夫,鎗鎗命中g点。
但真正让莹莹吃不消的是阿熊的一双手,或轻或重地在莹莹身上的个个穴位或按或揉。因为阿熊这套手法是来自中国武术对穴道的认知,竟让陈莹这个xìng_jiāo经验丰富的老手,经历前所未有的调情技巧。
才一会儿功夫,莹莹已全身冒出细汗,鼻翼快速张阖,两颗早已被玩的变成黑色的rǔ_tóu坚硬到往上翘起,yīn_dì也肿的几乎有小拇指粗,咬着香烟的两排牙齿磨的咭咭叫。
如果不是陈莹死硬的东北人脾气加上天生的叛逆不服输,老早就想放弃认输,好让自己能享受这男人的一翻狠肏了。
在一旁看戏的阿牛笑道:「阿熊你该不会连这么个烂屄都对付不了,还要哥哥我出马吧?」
本来还想再享受一下的阿熊可受不了同僚的激将法,当下使出看家本领,伸手捏住莹莹的喉咙,慢慢紧缩。这是与玩家常玩的死亡游戏是一样的道理,但身为武术高手的阿熊对掌握在他手里的生命,控制的更加精准。
喘不过气来的莹莹,在死亡的阴影下与意视渐渐模糊间,达到了xìng_gāo_cháo。
阿熊抽出yáng_jù让大家清清楚楚的看见莹莹像尿水一样喷出的阴精,至于那两只红塔山早已不知被喷到哪里去了。
喷完阴精的陈莹,无力的软瘫在自己的yín_shuǐ中。
林长官捏着黄琼萱苍白的脸颊:「我说陈莹是天生yín_dàng,没有冤枉她吧?」
「林长官,我认输了.......」刘真确实是黄琼萱最心爱的宝贝,黄琼萱情愿独自承担苦果,也不愿意林长官他们去伤害到刘真:「我发誓这辈子都不再跟刘真见面了......」
阿牛抢道:「就算妳不愿跟叫什么刘真的见面,可是他还是惦记着妳,那就不算是达到林长官的要求。」
林长官饶有兴致的问道:「阿牛有什么好主义,可以让小萱喜欢的男人不再喜欢她?」
阿牛奸笑道:「我想就请看守所里那些牛鬼蛇神,教教小萱的男人。相信他很快就会喜欢上被男人肏的感觉,到时就再也提不起兴趣来肏我们娇滴滴的小萱了。」
「不......求你们......刘真他什么违法的事都不会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