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事情不好,还没来得及阻拦,只听哐的一声,岗子凭空飞出,像只断了线的风筝重重的砸在门口的铁门上。而东北野狼却纹丝未动,连怎么出的手大家都没看清楚。
东北野狼的举动惹怒了所有人,奶奶的,竟然把我们的幸福使者给打了。抄起家伙,什么板凳腿方子木一类的就要朝他扑来。
“慢,你们要干什么?”我凭空一声断喝。从光床上走了下来。“你们要干什么?打群架还是怎么着。都退下。”其实我心里很清楚,就目前光景,别说是岗子,就是所有人绑在一起,也不是这家伙的对手。立即得出一个决定,硬来不如智取。
众人见我出手阻拦,便都乖乖的停住手,纷纷围上来观看岗子的伤势。我走上来,看看岗子已经昏迷过去,只见鼻孔鲜血不止。急忙把手指放在他的鼻息出,感觉呼吸还算稳定,又摸了摸胸口,看出虽然短暂昏迷,但并非内伤所致,所以没有大碍。急忙找来清水把他的面部清洗干净,过了一会,就清醒过来。
看岗子醒了。我这才来到东北野狼的跟前,厉声道;“我知道你叫东北野狼,我也知道你是专门为了对付我才进来的,可是我和你素日本无冤仇,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东北野狼没抬,鼻息抽动了两下;“是的,我是专门为了你才进来的,我们虽然没有什么冤仇。但是我也是要生存的,我既然收了别人的钱就要为别人办事。”
我知道自己绝不是东北野狼的对手,所以不敢硬来。就利诱道;“我不知道是谁只是你来的,不过这样你犯的着么?害得你还要进这里面。这样吧,你把想陷害我的人告诉我,我给你出双倍的价格,并且我们从此以后互不干涉怎么样?”
“呵呵,姓孙的!你太小看我了吧。我收了谁的钱就给谁办事,你,已经没有机会了。”说完,扬拳直本我的头部扫了过来。
眼看碗口大的拳头朝自己砸了过来,我随即大喝一声。“住手!”这一声气吞山河,震得我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疼。
这家伙想不到我底气这么足,拳头携一阵风停在距离我脑袋还有两厘米的地方,拳风过处,我的头发随风摇摆不定。
就在这时,大铁门咣当一下开了,一道光亮射进来;“孙晨,你出来一下。”见是队长,就回身小声对东北野狼说道;“我出去一下。你有本事和我单挑,不要和这些兄弟们过不去。哼。别让我看不起。”说完,才跟着那哥们走了出去。
“孙哥,这里很危险,刚才头说给你单独调一个房间。只是晚上住,白天你再和他们一起。”队长说着话,便领着他往外走。
“稍等,我回去拿点东西。”我快速返回,走到东北野狼跟前说道;“我今晚有点事情不能回来。有本事朝我来,要是欺负这些弱者你就不是男人。”在我心里,还是不放心这些兄弟们,要是晚上冲突起来,这些兄弟赚不到什么便宜。
“你太小看我了,我是奔着你来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去吧。”东北野狼倒也痛快。
小队长把我领到一间小房子里,环境还不错,感觉像旅馆一样。住了一个月的硬板床。在躺在席梦思上真是舒服。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是莲姐等人努力的结果,心中自是感激不尽。
保暖思淫欲,一个人躺在舒服的小床上,竟然翻来覆去睡不着,心中欲火难烧,把自己认识的女人从心底里过了一遍又一遍,直到下半夜才迷茫睡去,夜里还做了不少的春梦。
第二天醒来已是大早,出来放早风时竟然没有看见东北野狼,倒是岗子朝我眉开眼笑的欢喜不已。
我一把把他抓过来;“怎么回事?笑的这么奸诈。”
“老大。我们已经把那野狼给解决了。就在昨天晚上。”岗子兴奋的满脸潮红,眉开眼笑的说道。
我一听,吓了一跳,撇开众人,直奔里面房间跑了过来
眼前的一幕让我即好笑又感到震惊,东北野狼竟然被横七竖八的被绑在最里面的光板床上,要是不进来单从外面还真看不到。可笑的是竟然是用一些破衣服撕成布条捆绑起来的。再看东北野狼,如木乃伊一样被困绑在那里,嘴里塞着一只不知谁的臭袜子,面色赤红躺在那里,像是高烧的人昏睡过去一般。
我一步走上前去,把他嘴里的臭袜子撕了出来。正要给他松绑,却被后面的岗子等人拦住,哧哧笑道;“老大,不用了,我们已经把他废了!”
我回身给了岗子一巴掌;“混蛋,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杀人是要偿命的知道不?”
岗子万万想不到我竟然给了自己一巴掌,何况他的所作所为完全是为了我,委屈的用手捂着脸颊说道;“昨天晚上,我看他睡熟了。就招呼几个人把他给捆了起来。看他乱动,就给他灌了半斤的洗衣粉,呵!别说还真管用,一晚上都没有乱动。”这家伙说着,脸上又露出兴奋地情绪。
“混蛋,你们真让会弄出人命的。”我愤愤的说着,急忙招呼众人把东北野狼解了下来。
洗衣粉虽说不是剧毒,但是都是化工原料,加上又被臭袜子把口堵住,自然呼吸困难缺氧,所以就导致他昏迷过去。几个人在我的指导下,把他抬到地板上,只见他仰躺在那里,嘴巴依然张着。我轻轻的按了按他的腹部,一股洗衣粉味道喷了出来。由于没有苏醒过来,暂时不敢告诉队长。就让别人提了半桶凉水灌了下去。
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