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区很偏远,不到过年过节,游客很稀少,平时来这儿玩一玩的,也都是些上了层次的人。故尔陆氏兄妹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也不见有半个人影。也可能是风景区里胖经理有意安排了吧,唉,人一出名,一有钱,就能拥有各种特权—陆子荣感叹起人生的不公平来,但陆子荣的感觉很好,因为他至少是一个拥有种种特权的人,外面的人都说,陆氏的天下是他打下来的。
“哥,人家好累,你背我走吧,雪好深啦。”积雪确很深,子燕那双尖尖的高跟鞋,偶尔都会被埋在雪里。兄妹俩向着一座小小的雪山前行,路被掩埋了,高高低低的,深一脚浅一脚地,子燕时而惊呼,时而哀鸣,时而撒娇,弄得陆子荣满头大汗,把罩在外的一件黄色风衣都脱了。
“穿这么尖的高跟鞋,还能不累,死蹄子,叫你换一双鞋,你偏偏不听。”
陆子荣责备了妹妹一句,蹲下身子,示意陆子燕爬上他的肩膀。
“哦,有人背啰,等一下,好热,我把袄子脱了。”陆子燕脱下袄子,爬上了哥哥的背。
陆子荣两手往后面一兜,两手放在了陆子燕的屁股上,陆子燕穿得少,下身只是一条黑色蕾丝裤袜,一条短短的裙子,屁股冰凉。
“燕子,你的冷屁股把我的手都要冻坏了,叫你穿棉裤。”
陆子燕趴在哥哥背上,用手抚技摸着陆子荣头发,用嘴咬住哥哥的耳垂,嗲声嗲气地对哥哥说:“哥,无限风光在险峰,天生一个仙人洞,哥,人家好想你,你这么久才回来一趟,哥,人家想给你嘛,哥,你晓得妹的心思吧。”
陆子荣手里加了一把力,狠狠地掐了妹妹一下屁股:“疯,我叫你疯。”
“哥,直说了吧,人家想成为你的人,哦,妈妈在床上好淫浪,我要像他那样,我把chù_nǚ献给你好不好,哥,你玩过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就不玩一下妹妹呢,妹这屄从小就为你守着,到现在还是纯洁的,不信,你摸摸看,哥,我知道你很想的,哥,妹妹的屁股rǔ_fáng小屄都是你的,包括我的心,哥—”陆子燕的rǔ_fáng在陆子荣的背上蹭来蹭去,摩擦个不停。
“屁话,你再说我把你从这地方摔下去。”陆子荣终于爬上了山顶。放眼望去,四围一片雪海,远处,稀稀落落的房子,星罗棋布,炊烟燎燎,青峰水库,在阳光的映照下,格外清丽,水光的反射,将雪景烘托得分外地娇艳。
陆子荣此时却无心欣赏这眼前的风景,眼前这个妹妹就够他受的了。
陆子燕从哥哥背上下来后,趁哥哥环顾四周之际,悄悄地脱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峰顶上的那棵歪脖子松树下,一个劲地摇。树枝上的雪簌簌地飘散下来,落在她的头上,背上,屁股上,她大声尖叫起来:“哦,我刺激呀,哥,哥,我要你日我,现在就日。”
陆子荣呆了,疯蹄子,一会儿不看好她,她就发癫了。
“燕子,你想冻死呀。”
“死了倒好,哥,人家已是16岁了,像我这么大的女孩子谁没有享受过日屄的滋味,哥,日我吧,你不日,我还要摇,我就冻死在这里。”
雪落在陆子燕娇小的身躯上,使得她一个劲地狂呼不止。陆子燕疯狂地扭动着屁股,两手举着,时而举到空中,时而落在rǔ_fáng上,落在两腿之间,修长的腿儿,在雪和阳光的映照下,更加的白嫩,那双穿在脚上的高跟鞋,后跟圆尖尖的,陷进厚厚的积雪里,由于她跳动得厉害,身子摇摆的时候,rǔ_fáng就如两个小钟摆,一晃一晃的,在陆子荣面前颤抖着。
两个白东西一摇一晃,陆子荣的心儿也跟着一摇一晃,裤子里的jī_bā也跟着一摇一晃,硬生生地挺身而出,将裤子支起了一个帐篷。
陆子燕边跳,边向陆子荣扑过来。
陆子荣内心的斗争非常地激烈,一个社会名流,无论如何,像这种血奸一类的荒唐事畜生行径,他是不能作的,万一要是传出去,比抢劫偷盗嫖娼甚至是qiáng_jiān一类的罪行,可更要无地自容十倍,这可是人类的禁忌。陆子荣一念之间,将身子往旁边一闪。
啪地一声,陆子燕刹不住脚,高跟鞋一歪,摔在了地上。她却就势往雪里一滚,抓起一把雪,不断地往小屄里面塞,往rǔ_fáng抹,“哥,你不日我,我干脆死了算了,反正这小屄也不能便宜了那些臭男人。”陆子燕说完这话,大哭起来,眼泪簌簌地往下流淌。
“好了,好了,妹妹,你别这样—别,哥—哥这就来日你。”
“不日,我就得冻死在这里,妈说日屄就是一项最繁重的体力活,能够驱除世上任何严寒,哥,日我,用力地日我,像日你的其他女人那样,哥,来吧。”
陆子燕爬起来,泪流满面,双手撑在树杆上,伏在树边,屁股一摇一晃,似乎很冷,又似乎在急切地等候jī_bā的侵入。
“好—哥日你,你受得住吗,很疼的。”陆子荣怕妹妹冻坏,衣服也来不及脱,将裤子的拉链刷地拉开,从里面揪出那条虎头虎脑的jī_bā,来到妹妹身后,将她环抱住,双手捏抚她的rǔ_fáng,jī_bā放在妹妹的小屄上,轻轻地摩擦。
“妹子,你真的还是chù_nǚ吧?”
“啊,你不相信就日一下呀,哥,你坏,你坏嘛。”
“明明是妹妹坏,你偏说哥哥坏,你这疯蹄子。”陆子荣亲吻着妹妹光滑冰凉的脊背,一股